穆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覺身上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還口渴,雖然不想起來,可還是坐起來睜開眼楮找水。像是知道她渴,一杯水遞過來到她嘴邊,她湊上去喝了一口,等看到遞給她水的人是誰的時候,一口水噴了出去,嗆的她咳嗽不止。
“你……”
穆梓看到葛允德**著上身,只穿了條睡褲坐在床邊,正笑m m 的擦拭著被噴到臉上的水,她再低頭看看自己,瞬間就明白了!拉過被子擋住胸前,低頭不語。
“怎麼了?舌頭被貓叼走了?”
葛允德放下水杯,鑽進被窩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我昨天喝多了……”
“嗯,我也喝多了。”
葛允德嘴角上揚,摩挲著她的肩。顯然她害羞的樣子比平時的牙尖嘴利可愛多了。
“對不起,一定是我酒品不好,對你做了不應該做的事兒……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能回去,我就帶上你,如果回不去,那,那……”
穆梓想,這是在古代,思想守舊,不結婚不入洞房,一定是自己酒後亂性撲了他,把他給睡了。
葛允德被她說的忍著笑都快破功了,還是忍不住逗她,
“那什麼啊?是你嫁給我啊,還是我娶了你啊?反正你說了要負責的,不許耍賴啊!”
穆梓點點頭,看看他,又點點頭,
“好,負責到底,不過我很霸道的,我的男人不許別人踫,如果你偷腥出軌,我就讓你吃小雞炖蘑菇!”
“啊?這麼好,我犯錯還有肉吃啊!”
“是啊!小雞用你的,蘑菇用她的!”
“……”
葛允德不笨,听懂了,夠狠啊!
“放心,你的專屬專用,絕對保證守身如玉,這輩子不給你做那道菜的機會!乖,這會兒都快午夜了,你餓了嗎?我讓廚房熱著粥呢。”
“我不舒服,我想洗澡。”
“好,馬上。”
葛允德拿過一件大氅給她一包,抱起來就走。
“喂,去哪兒啊!你都不穿衣服的!”
穆梓說完,已經被抱出了門口!隨著拐進另外一個房間,她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帶到了聖泉府了!全身酸痛和某個部位的不適,讓她急切的坐進去,池里的水溫度合適,讓她舒服的伸展開自己。雖然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看到葛允德也赤身下來的時候,難免臉紅。
“看來真是喝斷片兒了,什麼時候跑聖泉府來了?”
穆梓為了緩解尷尬,只好先說話。
“你吐了,我那個床上都是酒味,我就抱著你從密道過來的,先前已經給你擦洗過了。你睡的像只小豬,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穆梓想想下人去清洗葛允德的床……天啊,丟死人了!
“那邊兒的床單你……不會讓下人去洗吧……”
“怎麼了?”
穆梓捂住臉,蒼天啊!
葛允德突然明白她為什麼害羞了,笑著湊過來,
“干嘛?被別人知道是第一次很丟人嗎?要不我把床單留起來,給你做紀念”
“滾!”
穆梓踢他,卻被葛允德抓住腳踝,沒有用力,卻一點點的摸索著向上,穆梓像被蠱惑了一樣,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含羞帶笑。
“德德……”
“乖,喝醉了都不記得細節,我要讓你清醒的記得,記得我是怎麼疼愛你的……”
起初的疼痛轉變到愉悅,兩個人由動作生澀到配合默契,真的是一場回味無窮的歡愛啊……當兩個人濕漉漉的躺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微亮,清晨了。穆梓趴在葛允德身上,拿腳蹭著他的腿。
“怎麼,還不夠嗎?歇會兒,腿軟,等會兒再繼續啊!”
“討厭,就是想抱抱你麼,干嘛啊!”
“唉,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你體力太好了,真怕以後伺候不了你啊!”
葛允德悶笑,抓住穆梓掐他的手。
“你這暴力的毛病得治治了,你看你給我掐的!”
“誰讓你那麼用力的!”
“你越掐我就越用力,我還以為你舒服的呢!”
“……”
其實葛允德本來還收著點兒,可是看到穆梓那後來的嫵媚,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怎麼樣了,還疼嗎?”
穆梓搖搖頭,可是一動,又點點頭。隨後一笑,摟住他,閉上眼楮。
“睡會兒吧,早上悠悠和烏弟要敬茶的。別起不來。”
兩個人真的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于是完美的錯過了早飯,敬茶,午飯~
葛卓飛喝著烏弟悠悠敬的茶,神色不悅的問著下人,
“允德怎麼還不來!越來越不成體統,定時昨天和他那幫狐朋狗友又喝多了起不來床!去叫!”
“請了,他府上的下人說沒在府里,昨晚上就出去了……”
“不在府里哪兒去了?”
葛卓飛馬上就想到了穆梓,雖然兩個人那點兒小心思他了然于胸,可是還是心存僥幸不至于這麼大膽,
“那穆梓姑娘怎麼也沒來?”
“說是一起走的,這會兒,應該還在聖泉府。昨天穆梓姑娘替公主敬酒,喝多了……”
不用再說,在場的都明白了。悠悠最開心,沒有人比她更希望穆梓嫁給二哥了!
“父王,又有喜事了!如果沒有意外,你明年可以又當外公,又做爺爺啊!王府里要熱鬧了!”
葛卓飛想想也不錯,這小子,還真有速度,有我當年的風範啊!
“叫人去聖泉府傳話,晚上回來吃飯。再和小廚房說多做些穆梓愛吃的菜,她們應該知道的。”
悠悠嘆口氣,故意撒嬌逗葛卓飛開心,
“父王,這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你可要一視同仁啊!敢偏心,我就搬出府去,不瞧著你疼他們眼熱!”
葛卓飛哈哈大笑,這丫頭有多久不和自己說笑了,真是難得啊!這個穆梓,看來讓悠悠多和她聊天是對的,性情都變得開朗了。
“好,不會不會,最疼你,他娶多少個媳婦兒,也不及我的悠悠啊!你想吃什麼,叫人去買!”
“你說的!不許說話不算話!父王,听聞京中有一個做琴的師傅,新得一良木,我想要定下,出了琴,送給穆梓做禮物。”
“這個不難,我讓人去辦。”
“你答應了!必須辦啊!听說那個造琴師傅脾氣古怪,重金難求,只看眼緣的。”
“是嗎?那倒是要派個能說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