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摯和洪鐘兩人似有準備一般,輕輕的打了一個滾慢慢的站起來,那動作跟姓周的明星有的一拼。
“剛才都听到了吧?”常遠本意是配合此情此景,來炸一下對方,讓對方以為己方有備而來。
那兩位倒也配合“听到了”然後橫眉豎目盯著光頭。
洪鐘言道“大言不慚的禿驢,要不是道家對你們扶持會產出你們這欺師滅祖的叛逆。”
常遠感覺的說的在理,再一會意不對。
跳著腳指著兩位“哪我前幾天***你們也听到了?”
“小伙子都是過來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梅摯幽幽地說道。
洪鐘也復合說道“就是,對了我怎麼還听到解皮帶的聲音。”
這一番作弄鬧得常遠一陣大紅臉。
三個人正吵鬧呢,光頭不干了“喂,打架斗法術呢”
“哦對”這三人才擺好架勢準備狂扁光頭。
這做派把光頭惹急了,“開,佛之皈依,佛之普渡。”又連開了兩個法相,如同三頭六臂一般。金燦燦的常遠都眼冒金星了,眼饞啊。
此時梅摯洪鐘才正經起來。
梅摯暗運靈力到雙目,“開”雙眼望向光頭。
對洪鐘擺了個ok的手勢,掏出補充靈力的符紙貼在胸前。
“信仰之力用完了?好 。”洪鐘抬步向光頭沖去。
光頭見此,十分自信的調出其中一個金剛虛影應擊洪鐘。
金剛虛影只有一拳,洪鐘連續出拳,砰砰砰幾拳過後只見那虛影如同玻璃被鐵錘錘擊一般碎裂成渣渣,澎,一股白煙消散。
見此情景光頭大吃一驚“人王體質?”
似乎懼怕人王體質,其正好克制他的法術,金剛法相。
這打的什麼套路常遠是徹底蒙圈了。再看梅摯恢復靈力之後,瞅著光頭吃驚分神的時候,拿出一張紙,憑空寫寫畫畫“收”
並沒有常見的把光頭收進去,而是將他的一個法相收攝到符紙里面了。
光頭還沒吃驚完呢,再一看又一個法身沒有了。“納芥子空間”,心中一萬個***在飛,“出門忘看黃歷了。”但估計有黃歷他也不會看,不是一個派別。
收掉了兩個法相,剩下了一個,脫力的梅摯扭頭看看常遠“法相加神無法收人,該你了。”
意思是剩下一個讓常遠學他給收了。
“好”常遠答應的挺痛快,擺出姿勢就要對著光頭施法。
光頭一邊看常遠施法的方向,一邊尋找躲藏的地方。只要挨過這一輪對方沒靈力了。自己保留一個法相還有翻盤的機會。
“開”常遠學著梅摯開了靈目,“也沒什麼呀,咦,腦袋後面有一道淡淡的白圈。”
梅摯差點沒摔倒,換過一口氣,一腳踢在常遠的屁股上。“我讓你收了他,沒讓你開靈目。坑啊。”
一著急梅摯也學年輕人的語句臭罵常遠。
看常遠虛脫的樣子,洪鐘知道指望不上了。
光頭還沒來得及慶幸,腦門上澎挨了一拳,洪鐘一擊直接穿透法相一拳打在光頭的腦門上。
逃,光頭的唯一念想。只見一道魂體從**上脫離而出,瞬間從窗戶奪路而逃。
幾個人也順著窗戶跳出來追擊魂體。
緩過勁來的梅摯和常遠同時掏出符紙準備收攝魂體。
光頭的魂體見此亡魂大冒向著西方邊跑邊喊“佛祖救我。”
應聲打西邊如滾滾沙塵暴一般一支如小山一般大的一只手,手心中刻著金燦燦的佛十字向這魂體抓來。
常遠他們哪見過這陣勢,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麼大的手掌,驚天偉力啊。
眼看就要就到的時候,魂體下方的大地中同樣伸出一只白骨手臂,大小和那只沙塵暴手相仿,首先抓住了魂體。
黃沙手掌本能的就要拍向白骨手掌。
一聲沉悶的聲音從大地中傳來“滾,釋家在九州傳道已是給你們面子了,法可以傳進,但九州的魂不容輸出。”
似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黃沙手掌略有不甘,但只能放棄抽手而回。但常遠三人似乎感覺有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從身上掃過。
怔怔的打了個激靈。
而白骨手似乎並不管他們悄然消失。
兩只手一消失三人這才感覺如釋重負。
這麼大的動靜愣是沒人發現,看來還得特別的人才能參與這探索和發現的未知。
這閑下來常遠才跟兩人請教得知,人王體是古時候能夠和神人平起平坐的特殊人群,一般都是人間帝王的命相像炎帝,黃帝,青帝等,他們是普通人的代言人,也出自于普通人。
他們不似神人可以習得多種法術,他們都天生自帶一種特異功能,而且都是極致。
人王監督神人防止其作惡,好在神人不與普通人計較,而且還多方面護佑,于是雙方關系比較融洽。
光頭吸收的是普通人的信仰,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信仰如何轉化成佛力是個迷。
關于佛教和道教的淵源不甚了解,只知道現在雙方見面就掐。
洪鐘要走時,常遠對他說“綠能大廈的事你知道吧?你回去證明里面的那個是假的嗎?”
洪鐘回想起多年前一對夫婦給他看過的一副圖畫。
擺了擺手,對常遠說“從此不在紅塵中,落入天機一粒子。”
洪鐘就此遠去,常遠不知能否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