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玻璃對面的大塊頭,常遠不知所措。試著暗暗催動法力卻如石沉大海。
兩人都不言語沉默了半晌。
“我該怎麼詢問?”常遠傻傻的問道。
“對,是應該給你一個交代,抓你是因為你們觸了政府的霉頭。”洪鐘一副傻大個的扮相。
“不是做實驗?”常遠問出關鍵性的問題。
“都幾代了實驗早做完了,除非有特別的神人,你有什麼能力?”洪鐘確認
听到洪鐘的回答常遠心就放了一大半。
“那為什麼捉我,我跟那幫神人剛剛認識,什麼也不知道。”常遠開始開脫。
常遠有意回避他的能力是什麼,而且洪鐘似乎也不在意。
“線索不能斷不是,放你走了其他人我哪找去。有什麼線索趕緊告訴我。”
“告訴你,能放我離開嗎?”常遠尋思著既然是政府部門哪配合一下很正常。他也瞄見電視下桌子上放著一個印有綠能集團的文件。
“看你表現。”洪鐘的回答模稜兩可。
常遠聞此心思翻轉,此人對神人看來是有防備,可能認為神人總會破壞社會平衡。在思考要不要合作。
思慮良久,常遠問道︰“有什麼能證明你們是政府的人,辦的是政府的事。我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市公安局正帶著一幫尋釁滋事人員的劉杰,被局長攔下。
“小劉,市醫院有個人命案,獨立病房里面有人被殺了,但這人怎麼進去的竟然查不到ji n k ng,比較蹊蹺你去看看吧。”局長安排了新任務。
“那這群房鬧給誰處理?”劉杰手頭上的工作也不能丟了呀
“房鬧?什麼名詞?”局長蒙圈
“哦,就是一個樓盤開盤的公租房改成了商品房,這群之前有名額的人氣不過把人給打了,在房地產開發商那里鬧。”
“哦,你們年輕人淨整些新名詞,這事好辦,我一會安排人把開發商也抓起來跟他們關一塊,讓他們再打一頓。”
這劉杰一陣無語。
此時的小虎東躲西藏,大熱天的帶了一個棒球帽每有人從身旁經過就不自主的拉拉帽檐。
找了個靜謐的角落,打了個di n hu 。
“爺,事情鬧大了,醫院的那個的確是神人,隱身的陸東園被她發現了,那女人能控制人的行為,她將陸東園自殺了。後面施法嚴重虛脫,又似乎被反噬也死了,最近我需要出去躲躲了。”
di n hu 的那一頭北倉沙啞的聲音說道“看樣子你還得歷練啊,我給你個地址你先去哪個地方躲一陣子,你的尾巴我給你處理。”
兩人又聊了不到兩句,小虎掛了di n hu ,順手將手機丟進了下水道,在附近尋覓合適的交通工具。
綠能集團大樓下梅摯一伙正在探討解決方案。
突然間梅摯拽過夏飛,皺眉問道︰“你做了什麼事被人盯上的?”
夏飛的能力比較普通,性質和五行里面的木相似。
“我一朋友是房產革命軍的,他讓我幫忙去土管局偷份資料,我不就去了嗎,就偷了一份關于市政府同意開發商更改公租房面積和數量的文件。沒注意被ji n k ng拍到了。”夏飛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成事不足”梅摯將夏飛推到了一邊繼續和昆元他們探討解救方案。
洪鐘以聊天的方式問詢常遠梅摯一伙人的來歷,可常遠需要洪鐘出具能證明他為政府辦事的資料。
對此洪鐘無言以對,他這個職務一旦事發政府不會承認他的存在的,也就不會去給他這個證明。
看著洪鐘的無奈,常遠惡趣味的說了一句網絡語“來,證明你是你。”
踫一聲巨響,洪鐘捶打在玻璃上,在他捶過的地方有細密的玻璃裂紋。
常遠當時就愣了。
“拳頭可以證明嗎?”洪鐘將手背到身後扭曲著舒緩那一擊造成的疼痛。
常遠咽了後唾沫,輕輕推了一下洪鐘捶過的地方,只見玻璃的裂紋漸漸擴散。
隨著電視機足球場上一粒進球,觀眾的一陣歡呼,這玻璃牆應聲碎裂。
常遠見此笑了,說道“一朝猛虎出閘,看法術。”擺著手勢就要運功施法。可比劃了半天一點也沒有法力流轉的感覺。
看著常遠的啥樣,洪鐘踏步越過玻璃牆的碎屑,一拳將常遠打飛在里面的床上。常遠象蝦一樣蜷縮在床上。
疼的無力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