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小七身著粉色睡衣在床上輾轉反側,該死的路燈又修好了,75瓦的led燈光的穿透力還是很強的。
透過玻璃照射在小七的床上,小七屬于個子中等偏上的女孩,年齡在20歲左右,但身材透過單薄的睡衣
看還是很有料的。
看來還是不習慣在過亮的環境中入眠,要不然明天又要消沉一整天,對于活潑的小七來說不在狀態是不
允許的,睡眠不足即使喝再多的脈動也脈動不回來的。
還得使用老辦法了,徹底放棄嘗試睡眠的小七翻身起床拉開紗窗探頭往外瞅了瞅。
並沒有發現蹲在冬青樹後驅趕蚊子的兩位電工。
但是兩位電工其中一位在不耐煩中抬了下頭正好看到探頭的小七,捅了捅身邊的同伴。
小七看了看左右無人,伸出右手修長的手指打了個響指,可能夜太寂靜這一輕輕打出的響指似乎帶有風
雷之音。隨之從拇指和中指之間彈射出一道筷子粗細的閃電準確的擊中了燈泡下面的金屬座上。不管多大
的電流燈泡線路肯定是短路了。燈光明滅了兩下還是熄了。
“哈哈,果然是你”修了幾天的電路一直找不出原因,今天終于確認是人為的了,而且還抓了個現成。
矮胖電工和瘦高個電工一齊將高亮度的手電照向小七。
夜深人靜的突然竄出倆人對著你高聲嚷嚷換誰也會下一跳。
更何況身穿單薄的小七猛地被人拿手電照了個透亮,心里難免著急,不自覺右手猛地隔空甩向兩位電工。一條
手腕粗的閃電鎖鏈般的抽在兩位電工的身上,然後兩個電工如觸高壓電般身體冒起紅色的火球,最後兩人
渾身焦黑的倒下。
這片刻的吵鬧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而小七才意識到誤傷到人了,而且可能是致人死亡。
腦海中那個風雨漂泊般的夜晚,搞不清是大自然的閃電還是出自自身的閃電,亮如白晝的一閃一閃充滿
整個房間,窗外斑駁的樹枝倒影如同鬼爪掃撓著窗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小七高聲尖叫派遣心中的恐懼。
听到小七尖叫,跑到小七房間的母親不幸觸電身亡,面對工作歸來的父親鐵青的臉色。小七真的想黑色
夜永不褪去,能隱藏內心的無助和悔過,時間能回到那個夜晚一切都沒發生該多好,那年她七歲。
天旋地轉的苦惱再加上施法的疲勞,小七跌落地上昏睡過去,在這之前她希望這只是個夢,醒來就不一樣了。
做為經濟社會,人們難免會往錢看,而錢權是對孿生兄弟,地位和金錢是相互決定的。所以常遠和他上司間的矛盾就源于此,同時梅摯也面臨這樣的問題。
第二天上午梅摯將文物完璧歸趙,本著保密的原則,對于丟竊的原因梅摯對下是連哄帶嚇,讓欒經理不再追究此事,對外宣稱東西沒有丟是副經理在交接過程中走錯流程存錯了庫而導致,處理結果是副經理被辭退,這樣就不會影響銀行保險櫃的安保名譽。對上則以春秋筆法模糊案件的詳細信息,而領導對此也不想做深究完美結案。皆大歡喜,梅摯這個人表面迂腐實則圓滑。
但是呢梅摯似乎是又解決了一個大案,本已是大隊長的身份這麼多年是不是該升遷一下呢?其實在梅摯的想法里他自己是游離在凡人之外,對于地位的看法他總是處在一種觀察或者說不在乎的心態下。
但其他人卻不這麼看,周圍的人削尖腦袋都想往上爬,而梅摯對于平調市總公安局的要求總是推辭,說是平調實則升遷。
皇帝不急太監急,底下的人眼巴巴的盼著梅摯調走他們好也跟著升升級。難免底下人埋怨,這不一大早剛從局長辦公室出來的梅摯被安派去查看仲夏夜小區電工觸電事件。這個事情本來手下的人員是可以做的,但都以各種理由推脫,看來只能自己去了。再想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局長的提議去總部工作,但很擔心靈力被人發現啊。且走且看吧,先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好再說。
話說常遠剛剛搞定仲夏夜小區物業員工轉投他們家的保險,第二天大早物業經理就打di n hu 咨詢保險賠理賠流程說是員工觸電了生死不知。這讓還處在接單喜悅之中的常遠懵了,這倒霉的事都能踫上,不擔心理賠公司能不能出得起錢的問題。他擔心同事的擠兌和個人的升遷問題,不行必須要去看一下盡量將影響降到最低,凡人俗事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