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的本土神，五千年以後沒有她的氣息，應該是隕落了吧，這五千年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種半神的壽命很長很長，而她們只有在即將隕落的時候才會將自己的神位傳給下一代神 ，無法想象一個世界的凝聚是為何會隕落。
本土神，應該遠遠比律者那種低端的存在強得多得多才對，畢竟成為神 是提升位階，而成為律者只不過是類似于基因變異的產物而已。
律者的位階依舊只是生體型的低階位。
所以律者這種類體擊殺雪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並不在于什麼大意不大意，因為位階相差太大的話，對比起來就已經沒有意思了。
蜉蝣撼樹，還能管什麼偷襲不偷襲？
“……難道真的是宇宙意識體？”
甦白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和里杏查閱古典時所聯想到的一些猜測，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光潔的小下巴。
那本古典是在某個遺跡被里杏順手給扯出來的，記載的文字里杏不知為何完全能夠看懂，但是又和姬軒轅氏族的文字大不相同。
起碼當初剛剛拿出來的時候除了里杏本人以外，包括甦白在內的另外仨都沒看懂哪怕一個字。
“唉，麻煩麻煩，不管了，”甦白撥浪鼓似的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里也已經暗自警惕起來了。
雖然甦白自認自己現在已經成熟的戰斗力就連父神也不是不能按在地上捶，但這畢竟是別人的宇宙，沒有掌握世界法則的甦白？
“咻”就會被彈出去，就跟掉線一樣。
當然，甦白也可以抗拒這個法則，最簡單的就是一把火把這個宇宙的自成初代法則全都給燒干淨。
當然，那樣的話這個宇宙也就差不多被燒干淨了。
“雪女對吧？我問你一個問題，”甦白將心里的事情放到一旁，轉頭看著被自己給關在黑曜石籠子里的古裝美人開口道。
百無聊賴地坐在地上的雪女眼楮一亮，“蹦”地一聲從地上彈起來，然後抓著籠子上的欄桿大聲說︰“好啊好啊你要問什麼我都說，只要你快點放我出去。”
剛剛她可是試過了。
雖然面前這個小蘿莉神靈似乎不怎麼懂空間法則的樣子，但是這個籠子居然完全切斷了她感知空間中和外界的聯系你敢信？
加上這黑曜石籠子堅固得要死，所以……
完全逃不掉！
那麼人在屋檐下，不低頭頭就沒了。
“你身為本土神的話，你的命格是什麼？如果你不能理解我可以換一個問題，你的天命是什麼？如果還不能理解我還可以換一個問題，上一個本土神給你傳承的時候，交代過你什麼？”
甦白的小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地打出來一連串的文字，組合成三個連貫而又相似的問題。
“沒有，她……她什麼都沒有告訴我，那種狀態她也交代不了什麼，但是自從成為神 以後，就仿佛有一個聲音在牽引著我來到這里，然後在這里一直守護著，已經呆了很多年了，我也不想離開這里……”
“什麼聲音？”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吧？說好的把我放出去呢？”雪女瞪大眼楮抗議。
“少廢話，你牛逼還是我牛逼？！”
“你牛逼你牛逼……話又說回來，我也不知道那個聲音到底是什麼東西，似乎是叫我守護什麼東西，又好像是讓我囚禁什麼東西，我听不真切，但的確是在這里呆了很久。”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我在這里呆了三百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除了那些傻不拉幾的怪物以外的其他生物，當然，我也好幾次去了外面，就像這次一樣，不過都沒有待多久就回來了。”
雪女幽怨地看了甦白一眼。
她剛剛出門一個空間跳躍來到了某個氏族成功混入其中騙吃騙喝，把一堆男人迷得團團轉，然後下一秒就發現自己小窩里的警報器響了。
她立馬東西都不吃就屁顛屁顛跑回來了。
然後就怒送了個一血。
“看我干嘛？踫你警報器的又不是我，我連門都還沒有進去過，”甦白皺了皺眉，“接著，我再問你，這是最後一個了，你回答好我就把籠子打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好，那你問吧，本小姐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雪女拍了拍自己波瀾壯闊的胸口，驕傲地揚起了自己的小腦袋瓜子。
甦白眯起了眼楮。
“你知道，魑魅嗎？”
“……”
就在甦白說出“魑魅”這個詞語以後，她明顯看到剛剛還一臉歡脫的雪女眼神突然凝了一下，笑容都變得有幾分僵硬。
就像是六月的飛花一瞬間凝結變成冰雪，那已經被凍結的表情後面藏著的，是無窮無盡的悲傷、忌憚，以及恐懼。
這是個有故事的小本土神啊。
嘴角勾起來，甦白飛身坐在了籠子的一角，雙腿疊在一起，微微側過頭俯視著另一角呆立著的雪女，眼神中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紅黑相間的哥特裙軟軟地搭在縴細白嫩的腿上一直垂到腳踝，紅色的小皮鞋上沾染了一點點不經任何處理的風雪。
如果給甦白插上小翅膀和小尾巴以及惡魔角，那麼一個活脫脫的萌炸小惡魔就這麼誕生了。
“那麼，說說吧，你和‘魑魅’這個詞語有所接觸，或者說親身經歷的某些事件，和過程。”
她的聲音就像是在勾引著癮君子吸■的催命鎖，冰涼平靜，但卻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感，攝人心魄，讓人心驚膽顫。
她一只手放在籠子的黑曜石柵欄上面輕輕敲打，並不存在有多少力道的手指在柵欄上反復敲出清脆悠揚的響聲。
“鐺！鐺！鐺——！”
就像是，死神奪命時敲響的喪鐘。
“好吧，也不是什麼不能回憶的事情，但也的確是一件大事，可是回憶起來，那已經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雪女嘆了口氣，轉過身依靠在柵欄上，抬頭一邊仰望甦白，一邊用帶著濃濃忌憚的語氣開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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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噫？深淵難道不是只有嚎叫嗎？居然還有更牛逼的更高階段！好厲害呀！可是我一直在嚎叫的最後一名仰望著那些33層的大佬呀，唔呼呼，因為本咸魚一層都沒有啊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