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mi n j 男子正是一直在屋頂上暗中觀察的石逍遙,此刻的他帶著呆呆的兔子mi n j 頗為怪異。
黑夜,明月,微風,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
應無淚顫抖著看著面前的石逍遙,一時間竟然愣在原地,只是那一雙冰冷的眸子仿佛漸漸融化一般。
“姑娘你認錯人了。”石逍遙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連延枚都听不出來了。
應無淚搖了搖頭,帶著哭腔說道︰“我怎麼會認錯你,你我還你為你”
石逍遙突然轉頭看著面前的傾世容顏,厲聲喝道︰“姑娘想多了,在下從未見過你,還請姑娘放手!”語氣中竟然十分的絕情。
“不!”應無淚不相信地說道︰“那你把mi n j 摘下來!”
北小北在一旁差異的看著應無淚,現在她的樣子以前從未有過。
石逍遙嘆了一口氣用力一震將應無淚的雙手掙脫,退後幾步將臉上的mi n j 緩緩摘下。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應無淚捂住了嘴,兩滴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眼前這個人確實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人,只不過他的容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段天機和李無面仔細的打量著石逍遙,這個人他們也知道,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石逍遙!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應無淚竟然還和他有交集,應無淚乃是‘絕情宮’宮主,絕情宮的宗旨就是絕情,可如今看來她與石逍遙的關系不一般啊!
北小貝也是瞪大了眼楮,一臉茫然的看著應無淚。
在她的印象中應無淚就是一個冰美人,獨自一人創立絕情宮並將其發揚光大,如此女子可以說是世無僅有!
就因為這樣她的追求者也是絡繹不絕,上到皇親貴族,下到江湖散客,無一不為她傾倒!
可是應無淚就像是一塊千年玄冰一樣不易近人,所有追求者都被她拒之門外,沒想到現在竟然對一個男人流露出如此小女人的神態!
“無論姑娘把我錯認成了誰想必他早已經不在世間了,還勸姑娘忘記過去,莫要被回憶鎖住!”石逍遙轉過頭不再看她。
手中長劍掉落,應無淚攥緊了拳頭猛地向石逍遙沖過去,同時聲嘶力竭的喊著︰“我怎麼可能忘記!你憑什麼讓我忘記?!”
石逍遙本來對應無淚毫無防備,此刻看著沖過來的應無淚竟然忘記了閃躲,一個潔白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前!
“噗!”一聲悶響石逍遙倒退幾步,口中流出了鮮血。
不給他反應的世間應無淚的拳頭再次揮了起來,如同雨點一般打在他的身上,頓時院子里響起了密集的拳頭打在身體上的悶聲。
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的斷裂聲石逍遙到飛出去,模樣竟然十分的狼狽。
應無淚哭的眼楮通紅,因為剛才劇烈的拳法導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口中吐氣如蘭,臉色緋紅。
石逍遙捂著胸前站了起來,揉了揉胸口,很明顯他的一根肋骨被打斷了
段天機和李無面吃驚地看著站起來的石逍遙,雖然剛才應無淚出手並沒有御氣,但即使只憑借體術也能將他打到不省人事,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站起來,並且看他的模樣仿佛並沒有什麼大礙!
“為什麼不還手?!”應無淚攥著拳頭咬著嘴唇問道。
石逍遙自嘲的笑了笑︰“我又打不過你,如何還手?”
應無淚不甘心的說道︰“好,那我就打到你還手!”說罷就欲再次出手!
“慢!”
一道聲音響起,隨後一個少年從屋頂處躍下,緩緩的走到了石逍遙的身邊。
“你又是誰?”應無淚看著面前的少年,只見他帶著黑紗蒙住面旁,根本看不清容貌。
“你們就這麼喜歡隱藏自己的身份嗎?!”應無淚盯著他們兩個人說道,語氣也越來越冰冷。
這個少年正是在一旁偷偷觀看的延枚,眼看石逍遙就要被打死了只好現身。
延枚並未理會,眼楮一直看著遠處的一道嬌小的身影,眼神中充滿著柔情。
北小貝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突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那感覺牽動著她的心,腦海中漸漸的浮現出一個身影。
“你出來干什麼?”石逍遙皺著眉頭,頗為不滿。
本來他一個人想要脫身的話還很容易,現在多了一個人情況就不同了。
“你有沒有良心?!”延枚翻著白眼說道︰“我在不出來你就被這個女人打死了!”
“”
“帶它走!”石逍遙將刀塞到延枚的手中。
“你確定我能走出去?”延枚看了看不遠處的李無面,他很確定如果他就這麼出去肯定會被阻攔。
“放心,他不敢出手!”石逍遙確定地說道,同時毫無懼色的看著李無面,仿佛很有把握。
“好吧”延枚將刀背在背上再次看了看北小北,轉身向門外走去。
石逍遙看著旁邊一直看著自己的應無淚說道︰“咱們的事一會再說,我得確保他安全離開。”
應無淚擦了一下眼淚竟然點了點頭,模樣竟然十分的委屈。
李無面奇怪的看著石逍遙,他不明白對方有什麼勇氣阻攔自己。
石逍遙緩緩來到他的面前︰“李神醫,這把刀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用它做什麼違背道義的事,還請神醫不要阻攔我!”
李無面冷哼一聲︰“一個采花大盜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石逍遙仿佛早已經知道他會這樣說一般,走到他的面前從懷中摸出一樣東西給李無面看了看。李無面震驚的看著石逍遙,又看了看一旁的應無淚,突然捋著胡子笑了︰“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旁邊的應無淚看的奇怪,飛身閃了過去一把抓住石逍遙的手︰“你給他看了什麼?!”
面對應無淚的質問李無面干笑兩聲,當作沒听見轉身邁著八字步趕緊跑路。
而假山上的段天機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