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逍遙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座位,靠著車窗坐下,悠遠的火車鳴笛聲,路途中自由飛翔的飛鳥,一個個遠去的村落。
列車廣播著站名,漯河、鄭州,張逍遙身邊的人下去一批,又上來新的一批,擁擠的車廂過道里也站滿了人,時不時的火車上推著售貨車的售貨員還一邊走一邊吆喝著︰“香煙、瓜子、火腿腸,泡面、檳榔、礦泉水,讓一讓,腿收一下啊。”
但是鄭州站上來的一位白皙、高挑、成熟、豐滿的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成功吸引了張逍遙的目光。
只見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裙,一雙r u s s w 大長腿很是吸楮,一頭黑亮的頭發直垂到腰間,全身散發著自信、成熟的氣質。
為什麼會吸引到張逍遙的目光呢,因為她脫了黑色的高跟鞋,一雙精巧的小腳踩在張逍遙身邊的座位上,正在把自己的行李箱往張逍遙坐位窗戶上面的行李架上放置,行李箱顯得很是沉重,她使勁的推了幾次才放好,她胸前的飽滿就在張逍遙的眼前頭上方晃啊晃的。
張逍遙有意無意的秒了一眼趕緊低頭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萬一來個流鼻血的橋段那可是丟了大人了,正在張逍遙低頭捂住鼻子的時候,這個成sh n 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不巧還是怎麼的,正好一只腳踩空了,眼看著就要倒在座位上。
只听她啊的一聲驚呼,張逍遙迅速的一個起身緊緊地抱住了她豐滿、柔軟的身體,時間定格在張逍遙懷抱著她的這個時刻,倆人雙眼對視。
只見m i n 瞬間恢復平靜,然後投一張逍遙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張逍遙趕緊慌亂的放下m i n 放她坐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
坐好的m i n 這才好好的打量著旁邊坐著的青春、陽光的張逍遙說道︰“謝謝你的幫忙,我叫楊婷,hn工程院學老師,看你這麼年輕,你還是個學生吧。”
張逍遙回答道︰“不用客氣,一個人出門在外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我叫張逍遙,還在上初一,第一次坐火車出遠門。”
楊婷接著說道︰“這麼小就自己出來,一個人在外要多注意安全,尤其是車站人多眼雜,記住錢財前外不要外露。”
張逍遙接道︰“謝謝,婷姐,我記住了,我到bj西站終點站下車,找我哥呢,你呢,出去旅游的嗎?”
“我也在bj西站下車,我是代表學校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可能需要幾天時間,正好你也西站下車,下了車我陪你一起吧,你第一次出遠門,別迷了路,等你哥來接你了我再打車去酒店就行了。”
“好的,謝謝婷姐,我還真不知道路,麻煩你了。”
倆人熟絡地聊著,張逍遙才知道楊婷不僅僅是大學的老師,而且是學校的計算機和電子商務專業教授,雙博士學位,研究生導師,張逍遙再次對這個成熟的姐姐充滿敬佩。
火車很快開過安陽、邯鄲、邢台、石家莊,下一站就是保定,經過好幾個小時的車程,張逍遙感覺有點困,正想趴在座位前面的桌子上睡一會兒,突然一陣唧唧唧唧長長的火車緊急剎車車輪和軌道的摩擦聲驚醒了迷糊的張逍遙,一陣轟動的巨響加上整個列車的抖動,讓全車的乘客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緊接著火車警報聲響起,廣播聲也響起,提醒乘客坐好不要亂動,一個個乘客趕緊向著窗外看去,張逍遙也趕緊打開車窗從那個小窗口看向窗外,只見另一輛拉礦的貨運火車緊靠在列車旁邊,還有一節車頭堵住了張逍遙這輛火車的去路。
窗外“砰砰砰砰”的槍聲響起,還有嘶喊聲,呼喝聲,罵聲此起彼伏,貨運火車旁邊圍滿了人,一個個彪悍的或者戴著墨鏡或者染著各色頭發的男子,還有幾個光頭大漢,他們手里帶著k n d o、槍、棍子、鋼管等等,兩伙人圍在貨運火車旁邊正在對峙。
兩伙人各自最前面呈保護狀態被圍著的都是光頭墨鏡大漢,顯然兩個光頭墨鏡大漢是他們的老大,每個老大身後都有數十個帶著家伙的人怒視看著對面的人,兩伙人老大腳下每邊都有幾個躺著的人,渾身是血一動不動,還有幾個被同伴攙扶著鼻青臉腫,衣服滿是血跡並且站不穩的男子。
經過剛才一陣的激烈火拼,兩伙人都各有損失、都沒佔到明顯的便宜。
只听到其中一伙人的老大說道︰“王老賊,你今天過界了,壞了道上的規矩,虧你自號張家口天王,你他媽的還講不講道義,有多少次你們和我手下搶礦井的生意,我折了多少兄弟進去,去年你的人把我小舅子打骨折了,那是他不長眼在你的地盤招了你,打了也就打了,這個我認了,可是今天你他媽的眼楮長屁股上了,看看這是哪里?這是保定,是我劉太保的地盤,你他媽的還搶我的礦,兄弟們為了這車礦上下打點了多少,說什麼今天也得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問問我身後的兄弟同不同意。”
“吼吼吼,老大干他丫的,你一聲令下,兄弟們先開路。”
“太保,說什麼這回我們也不能忍,必須留下他一個胳膊。”
“對,兄弟們不同意,兄弟們都不能忍,王老賊不仁道,懟,今天說什麼也要干一場。”
“還有那個出貓注意的狗頭軍師王虎威,先砍了他。”
“什麼王天王,干他個王八蛋、王地鼠。”劉太保身後的幾十個兄弟激憤的吼罵道。
王天王身後的兄弟听了對面的罵聲一個個就欲沖出去k n r n,但是被王天王攔住了,只听王天王說道︰“劉老賊,你嘴上說的好听,這車礦可是我手下人看的場子,到了你保定你就要l n ji 嗎?老子可是真金白銀票子撒出去了,你想動手段吃干抹淨獨吞嗎?小心吃不完撐死,你的那些個手段別以我我不知道,你丫脫了褲子我都知道你要干什麼,說什麼這車礦也要給我留下八成,這是底線,不然問問我身後的兄弟們答不答應。”
“對,兄弟們也不答應,我們兄弟一個個親自挖的礦,票子花出去一大把,趁我們老大不在,劉老賊你他媽偷偷買了火車,還買通我們的人運出來,到了你的地盤就想自己吃下去嗎?”
“今天說什麼也要劃出個道道來,礦是我們挖的,錢是我們出的,東西就是我們的。”
“你們就出個破火車打點了上下就想偷運我們的貨,要不是韓老三的q ng r n報信給天王,你他媽的陰謀今天就得逞了。”
“就你們一群癟三,干就干,誰怕誰,還劉太保?干他個劉太鱉。”
“看見韓老三的結局了嗎?躺在地上見閻王了吧。”王天王身後的軍師王虎威和兄弟們也怒罵道。
兩伙人還在對峙、對罵、扯皮,客運火車上的人都看呆了,何時見過這麼刺激、血腥的的現場**火拼啊。
“我靠,又要打起來了,連槍都上了。”
“太刺激了,太過癮了。”
“太血腥了,你們看那躺在地上的幾個人渾身是血啊。”
“媽媽,媽媽,我好害怕,外面的一群人都好凶啊,嗚嗚嗚嗚嗚。”
“兒子,快點過來,坐到媽媽懷里來,不要看了,他們一群人在玩游戲呢,不是真的。”
“大叔,你讓讓,讓一讓,讓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你們看吧,我窗口的位置讓出去,這種事不是什麼好事,遠遠的最好,看都不要看。”
“小伙子,快打di n hu 報警啊。”
“爸爸,怎麼回事,di n hu 沒有x n h o了,不能撥打di n hu ,報警都打不出去。”
火車上的乘客們也同樣上演著千姿百態的表演,有喊刺激過癮的,也有擔心害怕的。
張逍遙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兩伙人的動靜,只見對峙的兩伙人好像是沒有談攏,又一次火拼上演。
喊殺聲、肉搏生、w q 對擊聲、槍聲同時響起,突然其中一伙的大佬王天王好像中槍了,被他的軍師王虎威背在身上,王天王身後的一眾兄弟看到老大中槍昏迷不醒,但是有軍師王虎威震場,王天王這邊的人沒出現大的慌亂。
一個個悲憤道︰“老大,你挺住,兄弟們干了他劉太保為你討還公道。”
“老大被龜孫子劉太保暗算了,兄弟們為老大報仇啊,沖沖沖,跟我沖上去。”
反觀劉太保這一伙人看到自己的老大把王天王干倒了,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般興奮,手里的刀揮舞的更快了,鋼管棍子齊飛,雙方短兵相接,都殺紅了眼,槍聲砰砰砰再次響起,由于軍師王虎威背著中槍的老大速度躲避大減,頓時胳膊上中了一槍,王虎威一陣重心不穩,倒在地上,背上的老大王天王噗通一聲掉在地上。
劉太保這邊的人瞅準時機趕緊大喝︰“王老賊已經伏誅,殺啊,放下w q 免你們一死,兄弟們上啊。”
王天王這邊的人也看到軍師胳膊中槍,老大躺在地上,不明所以,還信以為劉太保那邊說的是真話,士氣大落,劉太保那邊一眾兄弟士氣大漲,此消彼長,王天王這邊的人開始潰敗,王虎威眼看兄弟們開始潰敗只能命令眾人掩護他和老大先撤,兩伙人是一邊撤一邊追。
過程中墊後的兄弟們和追在最前面的仍舊在廝殺,鐵路上除了兩輛火車沒有更好的掩體,王虎威領著人開始往客運火車這邊撤退,砰砰砰的槍聲擊在張逍遙坐的火車上,嚇的車內的乘客一陣尖叫,很多人趕緊趴在座位底下或者過道里。
王虎威在保定劉太保的地盤也不敢到處亂串,看了看眼前的客運火車,于是王虎威等人撬開了火車的車門,一群人涌進張逍遙這節車廂來。
他們上車後瞬間zh f 了火車上的乘警,還有幾人在後面用鋼管堵住撬開的火車門,阻止劉太保一伙人進入車廂。
火車里的乘客更加恐懼的大喊尖叫。“啊,啊,啊,救命啊,sh r n了,救救我。”
“他們上來了,趕緊藏座位底下,我還沒活夠啊,我不想死啊。”
“媽媽媽媽,那群好凶的人過來了,他們還在玩游戲嗎?”
座位上很多乘客都不要位置了,平時要是讓座這麼積極,人間早就幸福美滿了,他們一個個擠到座位底下,幾個人擠在一起抱著頭蹲著,平時人滿為患的車廂瞬間顯得空曠起來,一個冒頭的、看熱鬧的也沒了,就連剛才那幾個喊著刺激過癮的大哥都鑽的沒影了,一個胖的將近二百斤的大哥都能鑽進狹窄的座位底下。
張逍遙也趴到座位桌子上沒抬頭,旁邊挨著的楊婷擠到了張逍遙懷里趴在張逍遙的大腿上。
張逍遙也感覺到了懷里的柔軟和顫抖,但是此時不是幸福的時刻,張逍遙伸出手拍了拍楊婷的背部給予一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