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身形一頓,原本驚訝的臉部在听到來人的聲音後立馬換上了一臉的嬌媚。
她轉身,依舊扭著小腰娉婷的踱了過去。
“李哥,二叔,你們來了?”
她邊跟他們打著招呼,邊挽上了那稱為二叔的男人,那玲瓏有致身材就像條無骨蛇般貼緊了他。
二叔似笑非笑的看了白珊一眼,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白珊微不可見的僵了僵身子,隨即又媚笑著貼著更緊。
二叔推開白珊,慢慢地踱向青沫打量著她,“這就是你們要找的貨色?”
他慢慢地蹲了下來,手摸著下巴,眯著眼楮笑呵呵地說道︰“也不怎麼樣嘛!”
青沫警惕地看著來人。來人五十歲左右,胖墩墩地身材,有著一張笑眯眯的活佛臉,一雙不大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線,看似慈悲卻渾身散著危險的信號。
他研究結束,站了起來,轉動著胖呼呼的身材,“害得我還被幾個不入流的黑客盯上,說不定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也罷,上頭那兒要的急,你們趕緊收拾收拾,把人給我送走吧。”
二叔慢吞吞地踱著方步,經過葉馨身邊,斜眼瞧了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一眼,“走吧,小葉,陪我一會兒。”
葉馨的笑臉僵了僵,卻嬌媚的點點頭,不敢抗拒。
她撫上自己的臂膀,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皮鞭抽在自己身上那痛不欲生的痛楚。
這人是個變態,可她卻無法逃脫。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她不知道今後的自己會怎麼樣,沒有家,沒有親人,只能跟著這幫喪心病狂的人一條路走到黑。
腦海里一閃而過6辰風那微笑的臉龐,耳邊還回蕩著青沫那一句話。他還沒死嗎?
她猶豫著回頭看了一眼青沫,卻見李治來到了青沫的身旁。
李治的眼里滿是凶狠,該死的江霆修,給他一輛沒油的飛機,害得他吃盡苦頭,差點被抓。
好在他福大命大,終究還是讓他逃過一劫。
歷經千辛萬苦,他終于到達了他的堂叔這兒,那個跟上頭有關聯的人。他目前沒法直接跟上面的人聯系,只能靠他。
這個女人是江霆修的心頭好?他必須要好好懲罰她一下。
他一下扼住了青沫的頸脖,凶狠的眼里滿是殘忍。
青沫頓時感到呼吸不暢起來。看他的樣子是要至她于死地麼?她的臉漲得通紅,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盯著李治,一雙手卻死死的捂住了腹部。
“李哥,你快放手,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你弄死了她,我們上哪兒再去找一個女人來?上面要的那麼急,我們沒那麼多時間。”
本已打算走的白珊急步走上前,勸說著已經快要把青沫掐死的男人。
李治頓了頓,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新鮮的空氣竄入鼻腔,青沫猛地咳嗽起來。
他冷冷地睨了一眼白珊,猛地抽了她一個巴掌,一下把白珊打倒在地。
“我的事還用你來操心,快給我滾,給我伺候好二叔。”
白珊默默地站了起來,沒吭一聲。這種打罵她已習慣,也許會是她以後生活的一部分。
“江霆修喜歡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獨特之處讓他惦記。”
李治一把扯過青沫,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不!青沫驚恐地盯著李治,用力的護著自己的前襟。
她還懷著孕,她不能這麼被人家糟塌。
她哀求地看向一旁的白珊,“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白珊盯著青沫死死護住腹部的手,咬咬牙走上前拉住了瘋狂的李治,“她懷孕了,李哥,你快放開她。”
李治聞言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懷疑地看了眼驚恐的青沫,看她的一只手一直護著腹部,不禁冷笑,“ ,懷孕了?是誰的種?江霆修的嗎?應該不是吧!”
李治啪的給了青沫一巴掌,謾罵道,“下賤的女人,才多長時間,你怎麼能懷孕呢?如果上頭怪罪下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李治盯著默不作聲的青沫,一臉的獰笑,“懷孕的女人,我似乎還沒嘗試過,要不先讓我來驗驗貨?”
青沫驚恐的看著快要靠近的李治,不斷地往後退著。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誰能來救救她!
白珊焦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最不同情青沫,她一直希望她生不如死。可是她的那句他還沒死,讓她生出了一絲悔悟。
這麼長時間的風雨飄搖,她早已悔不當初。
要是她不一意孤行,要是她沒有那麼多的邪念,也許現在的她應該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公主,看著出生的兒子快樂的成長。
“李哥,快沒時間了,二叔說讓我們快點離開的。”白珊的語言蒼白,但仍然試圖說明李治,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
李治完全不顧白珊的話,他摁住了青沫掙扎的身體,試圖撕開她的衣服。
“老大,二叔讓我們快走,外面好像有人來了。”
正在動作的李治聞言一頓,充滿欲望的眼楮此刻腥紅著,就像是一頭狂躁不滿快要瘋的野獸。
他從青沫身上爬起,快的整理的自己的衣服,聲音嘶啞,瞥了一眼膽戰心驚的青沫,“是誰來了?警察?還是來救她的人?”
“不是警察,應該是她的朋友。”李治的手下回答。
李治點點頭,陰森森的眼神掃了一眼青沫,揮了揮手,“把她帶走。”
青沫被蒙上了雙眼,像被拎小雞似的拎到了一輛車上。
她一聲不吭,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听他們的話似乎有人來找她了?會是誰呢?一定是顧豐謝默他們。
顧豐一定急死了吧。他一定很後悔听了她的話沒有在外等候她。也許此刻的他心急如焚了吧。
想到他,青沫微微彎了彎嘴。這個從前讓她愛過恨過的男人,此時她已經完全原諒。
就算是現在她因為白珊的仇恨而被抓住,她也不會怪他。因為白珊的犯錯並不全是顧豐的過。
好吧,只希望他們能快點找到她。她不想英年早逝。
她撫上自己的小腹,不斷的撫摸著。寶寶啊,你別怕,不能受到驚嚇啊。因為你是媽媽唯一的希望。
此刻被蒙上眼楮的她感觀特別強烈,多思的她也越感觸。
她想他了!那個被他傷透了心的男人,他在哪兒?他知道她現在的狀況嗎?如果她不那麼任性,不那麼別扭,她現在會不會沒有遭受這一切,而是和他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個小島上?
似乎每次她出事,他都義無反顧地跟隨著,為她排憂為她解難。而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往外推去。
他的心里該有多傷心多痛苦啊!如果時間能倒流回去,她是不是還能狠心地把他趕走?堅守心里那一道莫名其妙的宗旨。
爸爸的死並不是他的錯,她卻任性的怪在了他的頭上,是因為在她內心深處她一直認為他會毫無怨言地追隨著她,默默地關心她嗎?所以她可以肆意踐踏他的寵愛和關懷?
,女人就愛作。她此刻好想喊一聲︰阿離,我好想你!
車子猛地一晃,青沫一個不穩撞到了頭,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快點,快點,把那娘們拉過來換車。該死的,咬那麼緊,差點就被追上了。”
青沫的心咚咚直跳,听他們的話似乎一直有人在後面緊緊追著。是謝默他們嗎?她相信他們一定會來救她的。
青沫被粗魯地扯到另一輛車上,車子繼續前行。她靜靜地坐在車廂里耐心地等候著救援。
不知過了多久,青沫只覺得自己餓的前胸貼後背。此刻的她無比想念謝默做的菜,那一道道佳肴如果現在擺放在她面前,她一定能大快朵頤,絕不浪費一片葉子。
哎,想當初還要挑三撿四的不吃這不吃那,如今想喝一口熱乎乎的湯也沒有。
青沫抿抿嘴,努力地吞咽著因想象而誕生的唾液。
“把她放下來吧,她已經一天沒吃飯了,會餓壞的。”
青沫听到白珊的聲音,頓時豎起了耳朵。
“死不了,餓著吧,別給老子生事。”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誒?小丁,不把她養得水水的,上頭不滿意,怪罪下來最倒霉的就是我們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