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葉急忙解下安全帶,快速趕了過去。
這時,另外一名空姐也趕了過來,其他的還有兩位女乘客也趕了過來。
呂葉來到空姐跟前,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了?”
這時,另外一個空姐已經扶起了體香空姐,說︰“她可能是發病了……”
呂葉趕緊幫助把這個體香空姐扶到一個座位上,這雖然是一個一親芳澤的機會,但他心中只有著急和擔心︰
怎麼辦?
怎麼辦?
他忽然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心中一動︰
他倒了一杯礦泉水,隨意地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在意識中呼喚一聲︰加持!
隨即就親手遞到了體香空姐的嘴邊。
另外那名空姐說︰“她現在昏迷不醒,不會喝水。”
呂葉並沒有把這杯水拿開,而是停在了體香空姐的嘴邊等候著。
似乎是這杯礦泉水有著神奇的魅力,也許是呂葉的執著起了作用,昏迷中的體香空姐輕輕地張開了櫻桃小口,似乎是想喝水了!
呂葉把這杯水貼近體香空姐的嘴邊,慢慢地傾斜,讓礦泉水進入她的口中,體香空姐居然小口地喝了起來。
喝了小半杯,體香空姐就睜開了眼楮。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對充滿溫情的雙眼,滿滿地擔憂和心痛,她的心中猛地震撼了一下。
她說︰“謝謝,我好了。”
說著,就站了起來。
呂葉依然盯著她看,直到體香空姐的臉上似乎浮上了一絲暈紅,他才急忙移開了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他下飛機的時候,看到體香空姐站在舷梯旁,已經完全恢復了,而且似乎是向自己笑了一下。
他定楮一看,沒有看到體香空姐沖自己笑,她臉上浮現出的是職業的笑容,並沒有針對自己。
不過,剛才自己明明看到體香空姐向著自己笑了,是自己眼花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出現了幻覺?
沒有d n。
走出了很遠,呂葉還回頭看了看,那個醉人的微笑依然在他的頭腦中徘徊。
看來,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呂葉心神不屬地離開了機場,嬰寧在他的意識中酸溜溜地說︰
‘驢哥,想泡妞了?’
‘哪里,哪里。我沒有想泡妞。我只是有點走神。’
‘因為m i n 走神,理由很充足。’
‘什麼呀,……’
他嘴上不承認,但這個嬰寧就住在呂葉的意識里,而且還有讀取別人想法的特殊功能,呂葉的想法是一點都瞞不住她的,這一點,呂葉是沒有辦法抵賴的。
‘怎麼又叫我驢哥了?你這是故意的!’他只好轉移話題,淡化一下尷尬。
嬰寧卻說︰‘心虛了?呵呵,放心吧,我會給你保密的,不會說出去的。……’
呂葉狠狠地瞪了嬰寧一眼,瞪完眼之後,他才想起,嬰寧是住在自己的意識中的,根本就看不見自己瞪眼。這一眼算是白瞪了。
……
第二天上午8點,藥王山的杏林爭霸大會如期召開了。
呂葉作為一星級會員參會,是參會人員中級別最低的。只能作為五好觀眾,坐在會場里,認真地看著別人在表現。
坐在呂葉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踫了一下呂葉的胳膊,問道︰“你是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現在是什麼職稱?”
呂葉看了看他,發現這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
一身得體的休閑西裝,雙目炯炯有神,滿臉都是自信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成功人士。
呂葉回答說︰“哦,我是楓城大學‘自動化控制專業’畢業的,沒有職稱。”
“啊?沒有職稱也可以參加杏林大會?這個大會層次也太低了!算了,算了,明年我可不來了。”這個叫做李卿的男人說。
看著這個咄咄逼人的家伙,呂葉在心中吐槽︰
哼,就你這樣的,也沒有人會邀請你來,離了你難道地球還不轉了?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都沒有了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呂葉抬頭看向了台上。
這個杏林爭霸大賽,杏林公會每年都會組織一次,屬于民間的行業大會。
每年的這個大會一般有四個議程︰
一、表彰上年在杏林江湖中做出突出貢獻的人員,並頒發獎勵。
二、頒發杏林公會評選出來的神、聖、工、巧各個層級的等級zh ng sh 。
三、杏林爭霸擂台賽。
四、杏林江湖中具有獨創意義的醫案宣講。
整個杏林爭霸大會,內容雖然豐富,但要求嚴格,組織嚴密,沒有絲毫的冗長拖拉,前兩個議程一共才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時間。
第三個議程是杏林爭霸擂台賽,這才是大會最為引人注目的重頭戲,也是耗費時間最長的議程。
在來的飛機上,呂葉就在設想,如果這個杏林爭霸采用擂台賽的模式,需要怎麼樣來組織比賽,需要制定什麼樣的規則?卻不得而知。
現在來到了比賽現場,杏林公會組織的真的就是擂台賽的模式,這讓他瞪大了眼楮,非常地期待。
他想看看,什麼樣的規則,才能適合杏林爭霸大賽?
原來,杏林爭霸擂台賽,是需要患者現場配合的,並且全程錄像,同步直播。
今天一共來了10位患者,他們一字排開,在台上的候診區坐了下來。他們的身前都有一張小桌,上面放的是,醫院的各項檢查報告,病歷,號脈用的小枕頭,听診器,血壓計等等。
然後由主持人一個個地介紹病情,介紹治療經過等信息。在這期間,患者可以隨時補充,並可以提出自己對于治療方案、方法、手段、用藥等方面的要求。
然後就一個個走到前台,配合參診人員進行診斷,听取參診人員的治療方案。
呂葉在參會報到時,已經把李健需要在杏林爭霸大賽上請與會專家治療的事,補交了上去。
這樣的話,今天杏林爭霸大賽t g ng的患者就變成了11人。
今天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30歲左右的叫做高岩的年輕人。
他在一年前得了一個怪病,門齒不停地生長,很快就閉不上嘴了,只好去醫院牙科使用砂輪機磨下去一些,痛且不說,這個
辦法還不能持久,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需要去磨第二次。
在這一年的光陰中間,他已經磨了不下六次。
這使得他非常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