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居》不僅僅是火得不得了,也賺了老鼻子錢了!”
“是的,我听說《天然居》的粥都賣到99元一碗了!”
“什麼呀?《天然居》的粥不是現在才賣99元一碗的,他們的粥在開業的第一天就賣99元一碗!”
“啊?這麼貴?”
“這麼貴還有人吃?”
“越貴越火,這就是消費心理學。”
“什麼心理學?他們的粥有特殊功能!”
“不僅僅是粥有特殊功能,他們《天然居》里面到處都是特殊功能。”
“用粥來調整身體算不上特殊功能,那只不過就是傳統的食療而已。”
“但是使用充氣娃娃和木偶做f w 員就是特殊功能了吧?”
“也許那個充氣娃娃就是一個機器人而已……”
“據說不是的,那個充氣娃娃不是機器人,這個木偶也不是機器人。”
“那個充氣娃娃是不是一個氣球?里面有一個真正的人?”
“不是!那個充氣娃娃不夠大,里面不可能有人!”
“就是因為它們不是機器人卻可以做f w 員的工作,才被人關注,被人綁架。”
“確實應該有人好好研究一下了,這個《天然居》中有那麼多的不可思議。”
……
“大哥,你看到了吧?網絡上對于這個《天然居》的討論就說明這個木偶絕不簡單。”項帆對項富貴說。
“嗯,看來是有些奇怪。不過,我最感興趣的是這家粥鋪的粥居然賣99元一碗,這得賺多少錢啊?”項富貴說。
項帆趕緊給大哥鼓勁︰“所以啊,大哥,咱們研究明白了,咱們也可以去賺大錢了!”
項富貴卻說︰“咱們這麼研究太慢了,你現在去打听一下,他們的粥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不行的話,咱們也開一家?”
項帆說︰“他們這家粥鋪的粥,說白了不過就是具有食療效果而已。一開始的時候,說是可以降壓,降糖,還說能夠美容。最不靠譜的說法是這個粥鋪是夢幻粥吧,可以實現心中的夢想。”
“通過食療降壓、降糖是可能的,美容也算說得通,這個夢幻粥吧就太不靠譜了,根本就沒有可能啊!”項富貴疑惑地說。
“所以,我就想研究研究,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想先從f w 員身上著手,窺探出他們的秘密。”項帆解釋說。
“你的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但是這個木偶f w 員就是一具木偶啊!它的身上我沒有發現一點點的奇怪之處。”項富貴說。
“那怎麼辦?”項帆問道。
項富貴陰郁的眼楮眨了眨,沒有說話。
……
安安穩穩地睡到了早晨,呂葉優哉游哉地來到《天然居》粥鋪,打開粥鋪的大門,準備開始新的一天的營業了。
呂葉打開了大門,回過身來,一個面色蒼白的女生就站在自己的身前,距離還不到一米,嚇了呂葉一大跳!
嗯?!這是誰啊?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這個大門剛剛打開,我一直就在大門口,怎麼進來人我會看不見?
只見這個女生微微一笑,看著呂葉不說話。
呂葉的心頭疑雲大起,這個人怎麼不像消費者啊?
呂葉問道︰“你是來喝粥的嗎?”
“yes sir!”這個女生說。
嗯?還是一個外國人?還說y ng y ?不過,既然是來就餐的,呂葉也就沒有多想,他說︰“那麼,你請坐。自己點餐吧。”
只見這個面色蒼白的女生忽然捂住了嘴,卻依然沒有忍住,大笑了起來。
啊!?這是嬰寧?
“我知道了,你是嬰寧?”呂葉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驢哥你居然認不出來!”嬰寧大笑著說。
呂葉顧不得介意嬰寧又叫自己‘驢哥’了,他急忙問道︰“嬰寧,你怎麼回事?現在怎麼是這麼個形象?”
嬰寧勉強忍住了笑,回答說︰“今天早上,一個冤魂驚動了我,我出神一看,原來是昨天楓城第一人民醫院剛剛死去的喬艷。
就是那個內髒出水的患者。
驢哥,我對于冤魂有異常的感知能力,越是怨氣沖天,我感知的越清晰。
我到了楓城第一人民醫院的太平間里,看著這個面色蒼白的小m i n ,忽然就有了幫助她一下的想法。
于是,我就附身在喬艷的身上,走了回來。”
“哦,是這樣啊,”呂葉想了想,說︰“那麼你就繼續附身在她的身上,繼續做f w 員的工作吧。
不過,這件事對我可能要有一些麻煩。
沒關系,你就繼續做你的f w 工作,如果出什麼事情由我來解決處理吧。”
“哦,好的。”嬰寧說道。
喬艷就是那個在楓城第一人民醫院內髒出水死亡的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小m i n 。
昨天,喬艷的母親由于愛女死亡,傷心過度,昨天晚上就住院了。喬艷的父親既要護理妻子,又傷心愛女死亡,也是快要支持不住了。
今天早上,他也沒有吃早飯,正在病房中休息,護士長突然來找他,對他說︰“喬叔,我問一下,喬艷的遺體送走了嗎?”
喬艷的父親回答︰“沒有啊?她媽媽現在這種狀態,我身體也不好,沒有來得及送她啊?”
護士長大驚失色︰“可是,喬艷的遺體不見了!”
“啊?!怎麼可能?”喬艷的父親聞言也是大吃一驚。
“真的!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撒謊?”護士長也急了。
“那可不行!燕子怎麼可能失蹤?醫院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喬艷的父親馬上就急了。
喬艷的母親拉了喬艷的父親一把︰“她爹,燕子是不是沒有死吧?”
“怎麼可能?昨天送太平間的時候,我還舍不得撒手,燕子的手已經是冰涼冰涼的了。”喬艷的父親說。
“咱家燕子的手經常都是冰涼的。”喬艷的母親說。
“但是昨天都沒有脈搏了。”喬艷的父親說。
“我總是覺得咱們的燕子還活著,她自己走出去了。”喬艷的母親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不行!馬上報案!”喬艷的父親堅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