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感激可想而知,她堅持要認下呂葉做自己的干外孫,還送給呂葉一副綠松石手串,說是給未來的外孫媳婦的。
要知道,白家可是楓城市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而老夫人是白家在世的唯一老人,能得到她的青睞,那就是得到了走入上層社會的通行證。
所以,呂葉也沒有推辭,他愉快的認下了這個有錢有勢的干外婆。
白景鵬想勸阻也沒有用,在外婆張羅認下呂葉做外孫時,白景鵬就勸阻地叫道︰“外婆!這不行。”
“誰說不行?我說行就行!”
外婆拉著呂葉的手,說︰“好孩子,外婆送給你媳婦一副綠松石手串,這是外婆自己的,他們眼氣也沒有用。”說著瞪了白景鵬一眼。
白景鵬尷尬地閉上了嘴。
外婆轉過頭來︰“好孩子,喜歡不?”
“謝謝外婆!喜歡!”呂葉回答。
白景鵬無奈地搖了搖頭。
清冷m i n 白枚則眨著美麗的大眼楮,好奇地看著呂葉。
這個呂葉真的很年輕呢,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居然是一個杏林高手了?
他是如何學習醫術的啊?
看他的年齡應該比自己還要小好幾歲吧?
以後應該經常和他交流學習一下,探討一下他是如何學習醫術如何成為杏林高手的?
這肯定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在他的身上一定還有很多故事有待于發掘……
看著略有尷尬的白景鵬,白枚一邊抿嘴嬌笑,一邊說︰“外婆,我現在就親自下廚做一桌好菜,慶祝外婆順利康復!也感謝一下呂葉小兄弟。”
白景鵬笑道︰“好啊!我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吃到m i m i親手操辦的宴席了!今天可有口福了。”
呂葉接著說︰“白枚姐姐,我去給你做助手。”
“好呀!歡迎,歡迎!”白枚滿口答應,呂葉的這個提議,正是白枚求之不得的。在白枚的心中,這個呂葉雖然年齡不大,身上卻似乎充滿了神秘,這就使得她非常想一探究竟。
老夫人如期康復,呂葉也就沒有什麼事了,與其坐在那里等著吃飯,還不如去廚房幫忙。這也是一個接近m i n 的絕佳機會。
白枚想了解呂葉,而呂葉也想多多接近一下這個m i n 姐姐,兩個人是一拍即合,呂葉就跟著白枚到廚房里去了。
白家的廚房相當大,廚師、f w 員都是專業人士,根本不需要白枚和呂葉親自動手,他們只是提提要求,指揮一下,就只剩下在旁邊聊天了。
在這個家宴上,白景鵬首先舉起了一杯狀元紅,敬給呂葉︰“外婆如期康復,小兄弟居功甚偉。我敬上薄酒一杯,不成敬意。請小兄弟滿飲此杯。”
呂葉接過話頭說︰“咱們還是先敬外婆一杯,慶祝外婆如期康復!”
外婆卻說︰“謝謝啊,我不喝酒。你們慢慢喝,不用管我,我隨意。”
白景鵬當然知道外婆不喝酒,他轉向呂葉說︰“小兄弟,請滿飲此杯。”
呂葉微微一笑,輕輕接過,這杯酒卻之不恭,受之無愧,他昂頭喝下了這一杯。
白枚隨後也給呂葉滿上了一杯。她端起酒杯說︰“真的沒有想到,呂葉小兄弟不僅僅是杏林高手,對廚藝也是相當地精通。原材料還是那些原材料,但這桌宴席的設計,卻截然不同。”
白景鵬看了看琳瑯滿目的菜品,稱贊道︰“今天的宴席看起來確實是與眾不同,小兄弟,介紹一下?”
呂葉搖了搖手,說︰“獻丑了,獻丑了,不值一提。”
白枚笑著說︰“我們按照呂葉小兄弟的構思,制作的這一桌宴席,叫做‘萬壽無疆’席。這也是為了配合外婆永遠健康這個主題。
這個席面由‘萬字桂花鴨’、‘壽字鮑魚卷’、‘無字扒熊掌’‘疆字燒海參’、這四大件做主菜,領餃主演的。”
白景鵬吃驚地問道︰“這操辦一桌宴席,還需要有主菜領餃主演?”
白枚抿嘴一笑︰“那是當然。我這也是剛剛跟呂葉小兄弟學的。一桌宴席的構成,是需要有主題的。配合這個主題,還需要有主菜。
比如我們今天宴席的主題,就是慶祝外婆永遠健康。
有了主題之後,還要根據主題設計整個宴席的菜肴構成,並設計好突顯主題的主菜;每個主菜都是這桌宴席的主要演員,由它們帶領溜炒,果點,湯菜。
每個主菜都是這樣,各帶領四溜炒,一道甜點(或咸點),隨帶一道湯菜。上菜順序就是根據四個主菜來設計的。
根據各個主菜的特點,再來設計擺台裝飾風格,然後才是全部菜品的設計搭配。一般最低要有四干果、四鮮果、四大件、八溜炒、二甜點、二咸點、四湯菜等等等等,我也說不太清楚。大概是這樣吧?小兄弟?”
白枚看向了呂葉,舉起了酒杯。
呂葉笑了笑,肯定地點了點頭,也舉起了酒杯。
白景鵬驚訝地看了一眼呂葉,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也喝下了這一杯。
看見呂葉並沒有進一步深談宴席的意思,白景鵬又給呂葉斟滿了一杯,說道︰“小兄弟,外婆在這段時間里,經歷了中西醫不少專家的治療,使用了人參、首烏、靈芝等無數的靈藥,都沒有什麼效果。
汴京的九州醫院還使用了價格昂貴的進口西藥,也沒有一點效果。
而小兄弟只是使用了一點點龍井茶,就能夠迅速地起沉痾,療絕癥。這是什麼道理?”
呂葉呵呵一笑,回答說︰“這個問題,我在診斷的時候已經說過︰脾居中央而屬土,而土生萬物,是生命的樞機所在。
所以,撥動生命的樞機,就是治療老夫人這次疾病的關鍵點。生命的樞機是脾,而脾喜燥而惡濕,喜香而厭臭。
我使用龍井茶就是取其香,香能醒脾。
龍井茶的香就撥動了生命的樞機,樞機一動,生命的車輪自然就運行起來了。”
“受教了。”白景鵬心悅誠服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