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甦小丫摸著下巴說，“我剛剛听唐琳說了，唐琳還問凌珊是什麼人。”</p>
姜小雀看著甦小丫，“她好像不怕我查她，是應該好好的查查她了。”</p>
突然冒出來的凌珊成為甦氏的財務總監，說安以寧的問題，甦瀾說不認識凌珊。事情真是特別特別復雜了。</p>
關于凌珊的最新消息，是唐琳說的。</p>
唐琳坐在姜小雀的對面，覺得自己的獎金還可以搶救一下，“老板，看你對凌珊那麼感興趣，我說一件關于她的事情，你能不能放過我的獎金。”</p>
姜小雀字簽了一半，听見這樣，說了一句，“你不說，不僅僅只是獎金，工資也會沒有。”</p>
唐琳哭著對姜小雀說，“老板你怎麼這樣自私。”唐琳被姜小雀看過來的目光嚇到，“嗯，這個凌珊是甦瀾的父親早就聯系好了，所以這次入職。是理所當然的。”</p>
甦瀾的父親，那她們兩個有什麼接觸？”姜小雀放下手中的筆，如果有這層關系的話，為什麼剛剛甦瀾在自己的面前還說不認識凌珊。</p>
他們兩個沒什麼聯系，甦瀾呢父親邀請凌珊的時候，甦瀾還在和老板您斗智斗勇，之後也沒有參與集團的事情。在那段時間凌珊在國外，她以現在自己的工作繁忙為由，拒絕現在回去，所以回去的日期是早就定好的。她可能也想象不到，甦瀾的父親會死。”唐琳對姜小雀聳肩，“而且甦瀾的背景，很干淨。”</p>
姜小雀真的不知道甦瀾到底是誰，轉動一下手中的筆，“甦瀾的背景表面上肯定干淨了，往深里挖。”</p>
唐琳突然擔心自己的工作起來，“老板，你是不是看我工作不努力，所以想換掉我。”唐琳說這句話都快要哭了，“老板您別這樣對我。”</p>
姜小雀听見這樣，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我知道了。出去吧。”</p>
唐琳看著姜小雀煩心得不像能開玩笑的樣子，就退出去了。</p>
姜小雀伸手拿過水杯喝了一口。</p>
晚上姜小雀還是去了懷音那里，凌珊說了安以寧，安以寧和懷音關系好她們是知道的。可姜小雀現在不由得懷疑，她們兩個為什麼關系好？</p>
姜小雀坐在沙發上，“媽離開了，安姨不擔心嗎？”</p>
懷音回了姜小雀一個微笑，“那麼大個人了，不過就是出去了，有什麼可擔心的，再說，擔心也應該是你們這些小輩擔心，我沒事摻和什麼啊。對了你找我，有事？”</p>
姜小雀把一份資料和一些照片遞給懷音，“這個人認識嗎？”</p>
懷音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不認識。”</p>
姜小雀觀察了一下懷音，懷音十分鎮定，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姜小雀收回目光，“這個人在我面前提起媽和音姨你，我以為是認識的。”</p>
懷音喝了口茶，“如果我認識的後輩中，有這樣長得好看的，我一定會記憶深刻。”</p>
姜小雀撐著下巴，“的確，如果我是音姨您，我也是會記憶深刻的。那就不打擾音姨您了，我先走了。”</p>
姜小雀走的時候，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懷音，總感覺不對勁。</p>
懷音摸了摸茶杯，在姜小雀離開之後，說了一句，“啊，茶涼了。”</p>
姜小雀回到家中，就這樣躺在床上，壓力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走進廚房拉開冰箱，拿出廚房中的蜂蜜，給自己調了蜂蜜檸檬片，剛想喝的時候，就听見軟軟的聲音傳過來，“媽媽，我也想喝。”</p>
姜小雀回頭去看，發現歷凡這個小家伙，正在伸手想拿過姜小雀手中的杯子。</p>
姜小雀用一只手按住歷凡的頭，“你這個小家伙怎麼在這里？”</p>
媽媽怎麼會在這里？”歷凡一本正經的看著姜小雀說，“媽媽今晚不加班嗎？爸爸都還沒回來，媽媽怎麼就回來了。”</p>
姜小雀把手中的杯子遞給歷凡，“說，你怎麼回來的。”</p>
歷凡豎起手指說，“等一會。”</p>
大概三分鐘之後，姜小雀手機就響起來。</p>
姜小雀回頭看了看歷凡，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管家著急的聲音，“少夫人，您知道小小少爺去哪里了嗎？我們今天去接他放學回來，老爺說了他幾句，他就一個人待在客廳，等要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p>
姜小雀揉了揉歷凡的頭發，知道歷凡不會是那些熊孩子，無緣無故的跑出來，“在我這里，今晚就先放在我這里吧，讓爸不要太擔心。”</p>
管家應了一聲。</p>
姜小雀蹲下來，揉了揉歷凡的頭，“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偷跑出來？怎麼偷跑出來的。”</p>
歷凡縮了縮肩膀，姜小雀覺得奇怪，她也沒用多少力，為什麼歷凡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p>
姜小雀把歷凡的衣服撩起，雖然面上很好，可是肚子上，肩膀上，都是淤青，數了數有七八塊。</p>
歷凡喝著檸檬水，“我今天打架了，在幼兒園，爺爺覺得我丟臉，所以就罵了我，可是我並不覺得自己丟臉，如果我不和他打架的話，他就會繼續打別的小女生。”</p>
姜小雀摸了摸歷凡的臉，“沒事的，你做得好，明天媽媽和你去學校，媽媽給你撐腰，好不好？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媽媽請客，什麼都可以哦。”</p>
歷凡剛想回答，抬頭看見了歷以寧，興奮的說，“噢，爸爸。”就立刻把杯子遞給姜小雀，然後飛奔到歷以寧的身邊，對著歷以寧伸出手，“爸爸抱抱。”</p>
歷以寧把歷凡抱起來，揉了揉歷凡有些凌亂的頭發，“做得好，明天爸爸也去給你撐腰，不用擔心。”</p>
姜小雀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明天如果你要去給他撐腰的話，我就不去了。最近好累啊，今晚吃什麼？”</p>
吃豆腐。”</p>
……”</p>
……”</p>
最後還是讓歷凡吃了豆腐宴，不知道歷凡為什麼會喜歡吃豆腐，口味不像姜小雀也不像歷以寧。</p>
姜小雀走在歷以寧的身邊，看著趴在歷以寧身邊玩累的歷凡，伸手把他的帽子幫他戴起來，“我想了想覺得孩子還是要放在自己身邊教育比較好，雖然我們比較忙，你覺得呢？”</p>
嗯，挺好。”歷以寧沒有什麼意見。</p>
第二天送孩子去上學，剛剛進辦公室就听見和歷凡打架的那個孩子的母親憤怒的聲音，“大早上的把我們留下來干什麼？我知道歷氏對你們學校有投資，可即使是投資，孩子犯錯，也應該懲罰吧，昨天他爺爺承認是他們孫子的錯了，你們還想怎麼樣啊？”</p>
班主任和學校領導都有些為難，昨天听見歷凡和別的小孩子打架就開始為難了。</p>
歷凡不是那種沒事惹事的，這點學校領導很欣慰，畢竟歷氏對學校有投資。如果歷凡出事，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處置。</p>
安定了那麼一段時間，歷凡終于還是惹事了，直接惹了一個大麻煩。</p>
歷以寧帶著歷凡走進來，“爺爺說了不算，我詳細了解了昨天的情況，是你的兒子出手招惹別的女孩子在先，我的孩子只不過維護了女孩子而已。”</p>
歷凡冷冷的看著躲在母親背後的那個小男孩，冷聲說，“你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敢承認嗎？”</p>
什麼不敢承認。”小男孩一看就是被家里寵壞了，什麼情商都沒有，听見激將法立刻跳出來，“我媽說。女孩子都是不值錢的，都是讓別人玩弄的。我欺負欺負女孩子怎麼了？將來那些女孩子不是求著讓我欺負嗎？”</p>
歷以寧揚眉，有個人拿了一個凳子，放在歷以寧的身邊，“歷總坐。”</p>
歷以寧坐下來，“這就是你們家所謂的家教？覺得女人都是被人玩弄的？”</p>
歷以寧這一刻終于明白，剛剛姜小雀為什麼讓她來，而不是自己來，和離開的時候的那句，“還是你去吧，我覺得如果是我去的話，我會暴走的。”</p>
歷凡握住歷以寧的手，“爸爸。”</p>
那個孩子的母親瞪了一眼孩子，臉色有些難看。</p>
班主任是女的，還是比較剛烈的女人，有血性，听見這樣貶低女性的話是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的，真的很驚訝，“梁太太，我不知道你對世界那麼多女人到底有多少的不滿，可能你的人生已經被小三插足，所以你如此的憤怒，可是你也不能因此說所有的女人的不好，這就是您的不對了。”</p>
班主任的言辭凌厲，像把劍一樣，直接穿過梁太太的胸膛。</p>
梁太太听見這句話臉色一紅，不過自尊心讓她反駁。</p>
班主任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孩子生下來是一張白紙，他從出生開始，所有的經歷加上父母所有的教導，都能成就他。如果我是您，我絕對不會把孩子教成這樣，現在請您的兒子在全班面前和女孩子道歉，並全校批評。”</p>
梁太太站起身，伸出手想抓班主任的頭發。</p>
歷以寧把班主任拉離那個地方，剛想說什麼，歷凡就拉了拉他的手，看向梁太太，“阿姨，你現在如果對班主任動手的話，以後每一天。我都會在你兒子的身上打上一拳。讓你的兒子生不如死。班主任不會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