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陽光照射進店內,貝恩兄弟的哥哥打了個呵欠,推了推眼角的水晶老花鏡,自嘲的想到,年紀大了,溫暖的太陽曬一曬都開始犯困了。
店的大門推開了,看到走進來的人,貝恩兄弟的哥哥原本那點倦意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隊長。”貝恩兄弟的哥哥屈半腰表示歡迎。“上一回之後你已經很久沒聯系我們了,這次到來是有什麼需要我們行動嗎?”
之前解決了松鼠黨一事,貝恩兄弟二人協助愛德華,事後兄弟會的功績和獎勵比他們當清泉鎮節點的這些年功績還要多,現在貝恩兄弟的弟弟已經升任另外一個節點的負責人,不再只是哥哥的副手,而哥哥調到更高級的大城節點負責人位置也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貝恩兄弟的哥哥最盼的就是愛德華的到來,抱緊這位隊長的大腿,他在組織內的地位自然就會水漲船高。
愛德華走進鐵匠鋪,來到櫃台前,點了點頭:“你也知道我來找你們都是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的。”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是我們的榮幸,請問這次是何事?”
我馬上要離開這里了。所以......”愛德華回頭打了下響指,羽從外邊走了進來。
貝恩兄弟的哥哥瞄了眼走進來的羽,馬上收回目光。
身為兄弟會清泉鎮節點的負責人,他當然清楚羽的身份,在隊長說出具體事情之前,他不會作任何猜測和評論。
愛德華從身上摸出一封信和一塊黑色的鐵環,鐵環中間綁著半塊玉石,愛德華把這塊東西放到櫃台前。
送他們到總會,把這封信和這塊東西交給導師,告訴他這是我的姐姐。”
听到“導師”二字,貝恩兄弟的哥哥內心一驚,導師是兄弟會的領袖,一松兄弟會的精神所在,想不到愛德華這位隊長居然和導師關系匪淺,難怪能有如此權限。
但貝恩兄弟的哥哥又有些疑惑,如果是關系匪淺的話,為什麼上次他到總部求證的時候很多人導師身邊的人都不清楚這人,最後還是消息傳到導師那之後才派人給出最終答復。
不過導師神出鬼沒,即使出現在眾人面前也是穿著斗篷大衣,就是身邊人也很少有見過真容的。
明白。”貝恩兄弟的哥哥收起愛德華放在櫃台的東西,鄭重的說:“我會親自帶著她們去見導師的。”
愛德華回過頭對羽說:“羽姐,兄弟會的人會送你們去他們的總部的,到時你帶著你的姐妹跟著他們出發就行了,我給艾哲留信了,到時他會親自當你們的老師。”
艾哲。”
貝恩兄弟的哥哥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導師的名字叫艾哲?
還有這個。”愛德華又拿出一塊印章交到羽的手心。
這是?”羽看著手中的印章不解的問道。
愛德華抓著羽的手,將印章合緊,“你不用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用擔心這東西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和危害。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知道的人也只會害怕這個東西,我不確定你會不會用得到,只要保管好就行,如果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這東西的用處。”
听了愛德華的話,羽認真的點了點頭。
愛德華離開鐵匠鋪,消失在清泉鎮的盡頭。
霜風谷的冰雪已經消融,他要離開這里到巴伐利亞和萊因哈特匯合了。
羽小心將愛德華交給她的印章收進內衣貼身處。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羽向貝恩兄弟的哥哥詢問。
你說了算。”貝恩兄弟的哥哥恭敬的回答,“小姐願意什麼時候出發我們就什麼時候出發,我們的人隨時待命。”
那就現在吧。”羽說道:“我們準備好了。”
[風月]關門了,悄無聲息之間,不久前還光顧的客人,再來是發現這里已經人去樓空。人們發現這塊地皮產業現在歸鐵器街的貝恩兄弟鐵匠鋪所有。
同樣的,就在[風月]關門的這一天,貝恩兄弟鐵匠鋪也關門暫停了營業,直到半個月後鐵匠鋪才重新開張,而鐵匠鋪的負責人換成了一個正好同名貝恩的五大三粗青年鐵匠。
佣兵工會酒吧內蘭斯獨自發呆,萊因哈特和易海蘭昨天就隨著洛王子離開了巴布亞前往聖都。
萊因哈特原本打算所有人一起行動讓蘭斯也一同前往聖都,蘭斯本就不願意見到洛王子現在還多了個易海蘭,干脆借口留在這等待愛德華。
萊因哈特也不好勉強,只好留下蘭斯一人在這。
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愛德華的聲音響起,蘭斯抬頭,看見愛德華正坐在他對面,連什麼時候坐下的都不知道。
迷路這麼久,總算是找到路來了?”看到愛德華蘭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伸手拿過另一個杯子給愛德華倒了杯酒。
大雪封山,我就是想來了沒辦法,但也不全是壞事,我在清泉鎮遇到了羽。”愛德華端起杯子放到嘴邊,過了好幾秒後把酒杯放下。
蘭斯眉毛一挑:“怎麼了?”
原本是沒什麼的,但是從倒酒開始你就一直盯著我,這就有問題了。”
能有什麼問題?”說著蘭斯將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倒過來示意一滴不剩,“要不要我連你那杯都喝了證明一下。”
那也是有問題。”愛德華搖頭。
為什麼?”
你的舉動太過刻意了。”愛德華輕笑著搖頭:“你刻意想我證明這杯酒沒問題,但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你在期待我喝下去這杯東西,然後看我的反應。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如願呢?”
果然是騙不過你。”被愛德華拆穿計劃,蘭斯也不氣餒,同樣笑著說:“萊因哈特,易海蘭他們都給我這招騙了,只有你不上當。”
里面是什麼?”
烈酒,烈到一杯能放倒熊的烈酒,我不清楚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喝烈酒跟白開水一樣,無論是什麼酒。”說著拿過愛德華的酒杯一飲而盡。“反正你也不喝,浪費可不好。”
愛德華從風衣口袋摸出一根小樹跟,試著沾了點杯子殘余的酒液含在嘴里,這才確定蘭斯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愛德華問道。
也不算很久,就是半個月前的事。”蘭斯抓了抓頭發。
說說詳細的經過。”愛德華接著問。
我他媽怎麼知道?”蘭斯瞪了眼愛德華,“我覺得自己根本就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你讓我說什麼?前一晚和萊因哈特那家伙喝酒還能品嘗出味道來的。”
那就把那一天的經歷都說給我听,從醒來那一刻起。”愛德華平靜的說。
蘭斯想了想把,那一天自己做過的事情都給愛德華復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