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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弧行身形一抖,卻不是他有意為之,而是剛才在門檻處時感受到的氣勢正狠狠地壓在他的身上。
“以老欺小,不像是齊家家主的作風啊………”
陸弧行只覺得身上的氣勢壓力一輕,並不是齊楚歌收回,而是有著另一道氣勢在緩解,那麼這一道緩解的氣勢就是來自坐在身後的陸離。
于是,兩道無形的氣勢就在這個大廳中相互僵持,只苦了上前行禮的陸弧行和抬著紫綢盒子的下僕。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兩個下僕就有些頂不住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兩位家主同時收回氣勢,顯然是注意到,這兩個普通人根本支撐不住他們這些修煉者發出的氣勢壓力。
陸弧行松了口氣,畢竟支撐著兩大家主的氣勢也是很辛苦的,而且還不能散發修為來抵抗,這讓他僅比兩個下僕堅持得好一點,起碼他還是修煉者。
“好好說話,齊家可不歡迎話里藏話的心計小人。”
齊楚歌收回氣勢說出的一句話,讓陸弧行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憋了幾個呼吸才回復到平常的神色。
抬頭,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又轉回看齊楚歌,對著那顯得略有不可耐煩的眼神,陸弧行張口,這一次他要說出口了。
“聞听楚歌伯伯的女兒齊素貌美如仙、溫柔賢良,前日一見果然如此,交談幾分,雖時間不長,可我已心生情愫,對她是一見鐘情,今日晚輩陸弧行斗膽,借著給齊雅xi o ji 的生日宴會,來向楚歌伯伯提親,還望能成全!”
陸弧行在說著這一段話,單膝著地,拱手至禮,加上語氣之堅決,可以看出他說這一番話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絲屬于青春年華的怯紅浮現在他的臉上。
陸離也是感到欣慰,他此次前來除了給自己兒子助陣,還有的便是想看看這位一直苦讀書籍,為陸家略出謀計的青年,在為了一個心愛的姑娘,會做到什麼地步。
一開始的小聰明早已被看穿,陸離那時也是嘆氣,還以為這件事要不了了之,沒想到陸弧行直接將本次前來的目的全都說了出來,不留一點思慮,把事情明明白白的擺在他r n mi n前。
齊楚歌嚴眉一斜,在場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發怒,結果他只是輕飄飄的說出三個字︰“她不在。”
大廳頓時鴉雀無聲,顯然誰也沒有想到作為齊家的家主在如此強烈的氛圍中,居然只是隨意般說了幾個字!
“不過……”齊楚歌淡笑一聲,“你們若是兩情相悅,那麼想必在明日這個時候把她找回來應該不是問題吧?”
“多謝楚歌伯伯成全!”
陸弧行本來听到自己心愛的女子不在院落之時,心里有些恍惚,結果听到這樣的問題,頓時反應過來,差點就磕頭拜禮了。
“不,我沒有成全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緣分能和我女兒在一起。”齊楚歌解釋。
陸弧行在那里傻愣著,似乎在理解剛才齊楚歌說的話,結果本就暴躁的齊浩戰看不下去了,大聲罵道︰“你個家伙,還沒有听到我父親說的話嗎?”
看著陸弧行像個木頭一樣,齊浩戰這一罵直接喚醒了他的心神,起身跑向廳外,跑出廳門時還被門檻給絆了一下。
原本看似緊張的談話,這時倒是輕松起來。
“既然是登門禮,那麼留下來何妨?”齊楚歌不失禮節地詢問,讓對面的四位陸家人哭笑不得,原來這個齊家家主此時還在注意著這兩份大禮嘛!
于是,禮收下了,人也散去了,只留下兩位家主留在這側院大廳里。
“年輕人的世界啊!”
齊楚歌就這麼嘆氣,因為已經過去正院的齊龍然等人,使得宴會的高呼聲越來越大,顯然是給晚宴多添了一些韻味,這韻味自然不是他這種身子骨能承受的,所以才有這一番嘆息。
“還不是你把他們教養的好!”
陸離一副略帶鄙夷的語氣對著齊楚歌︰“為了你那寶貝女兒,我可是丟了一個兒子。”
“女大當嫁,不是嗎?”齊楚歌一臉理應如此,“況且,你以為就只有你才丟了一個兒子?恐怕就是你兒子的緣故,搞得我女兒連今天雅兒的生日也沒有參加,現在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那能怪得了誰?”
“…………”
兩位都是在知命和花甲年份間的中年“老人”,就這麼像兄弟一樣談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哪里還有像之前那副針鋒相對的樣子,分明是做出來給外人看的。
“對了,最近海家有些不太安分……”陸離離開前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齊家還沒有資格能讓他們搗亂,不就是拼底蘊嗎…………”齊楚歌大笑一聲,眼神卻透露出不一樣的鋒利尖芒。
此時已是宴會的末端,不多久就會結束,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勾勒起不明所以的笑容,轉身又恢復到踏入大門時的水火不容、定要拼得你死我活的樣子。
可在兩位家主有所不知的是,在他們說話的大廳的屋頂,有著一位少年躺下,睜著那骨碌碌的眼珠,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上去的。
“求婚?有意思………”
而就在少年所處的側院外,僅隔著一座牆的距離,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散開來,但在這個刮著夜風的晚上,這個巷子里的氣味,並不惹人注意。
宴會結束了,忙活了一整天的家僕在結束時打掃一遍之後,都在自己的亂雜睡鋪一躺即睡,雖然齊雅沒有那些家僕那麼累,可是接連不斷的賀禮也把她累的夠嗆,躺在床榻衣服也不加換,就這麼進入了夢鄉。
齊允諾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對宴會結束後就一直跟著他的柒召細說了幾句,見柒召點頭听懂以後,便讓他離去。
齊允諾並沒有立刻關sh ng m n,反而望了幾眼沉寂的夜空,轉身又看已經被布置好的房間,才把門關上,不足幾個呼吸,連燈也一同熄滅了。
一座石亭,一位青年,甩著紫青長袍,舉起一瓶酒壺暢飲無聲,只是舉著酒壺的手忽然顫了顫。
青年放下酒壺,抹去嘴角流下的香醇酒滴,幾片花瓣隨意飄落下來,落至石亭桌面。
一道空渺之聲四散而出,震向四周花樹︰“姐姐的孩子麼,倒是很有趣啊………”
無可數清的桃花花瓣,就這麼散落,終是歸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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