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馬澤天的斥責,莫長風臉色一紅,卻是無力辯解。 w w w v w
李山豹卻好地問道︰"老大,你剛才怎麼弄了一下,讓這小子失去戰斗力了"這人近乎武痴,對于能打翻對手的功夫,總是想窺窺門徑。
"沒什麼,這招你也見過,只是我剛才用的是這個,插進了他的腰,"馬澤天揚了揚手,只見他手里握了一個牙簽筒。
當初在拘留室里,一招使李山豹沒有半點力氣,馬澤天也是同樣的招數。
"一根牙簽"李山豹真服了。
其實當初李山豹對馬澤天算是太過于輕敵了。如果他一來,采取剛才莫長風的打法,他也不會輸給馬澤天的。
李山豹經過剛才這一戰,已經想清了這一點。不過他也不後悔。輸了是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馬老大還真夠意思的,在拘留室里,馬老大說的那番話,連李山豹也自問沒有那個,那個膽魄。我擦,撿肥皂,這個主意恐怕也只有馬老大才能想得出來。
莫長風听說馬澤天把一根牙簽塞進了自己的腰間,頓時傻了。
"不是一根牙簽,是三根,"馬澤天將牙簽筒放到桌,又搬了一把椅子,重新坐定了,"豹子,你還是去休息。"
李山豹應了一聲,轉身走,完全不管眼前是一副什麼景象。
陳廣雲傻眼了。她原以為莫長風足以將馬澤天打斷幾根肋骨,好讓她出一出心頭之氣。萬萬沒想到的是,馬澤天居然拿下了莫長風。
"秀秀,你跟我回去,那麼你還是我的女兒,"陳廣雲並沒有認輸。她收拾不了馬澤天,至少可以帶回自己的女兒。
"不,我不回去。"余秀秀搖了搖頭,"這里是我的家。"
嗯別說陳廣雲愣住了,連陳妍和何敏也愣了。看來這個丫頭還真心不想走了。
陳妍和何敏對視了一眼,她們如今結成了默契,面臨第三方的壓力,倆人還真心不太樂意。
"你,你犯混了還是腦子發燒燒壞了他,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神魂顛倒的我,好,你不走,你不走不是我的女兒,"陳廣雲本來想罵馬澤天的,不過馬澤天對她瞪了一眼,讓陳廣雲有些害怕。
她倒不怕李山豹這樣的人揍自己,實在是怕三根牙簽插進了自己的腰啊。
"不是不是,"余秀秀聲音極其響亮地答道。
"好,好,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好,老娘當沒有生你這個女兒,"陳廣雲說著,連看也沒再看余秀秀一眼,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余秀秀一直在眼圈里打轉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陳妍和何敏被她一哭,心里軟了。多了一個多了一個吧,反正這樣糊里糊涂地過著唄。陳妍摟住了余秀秀,將她抱在懷里,何敏呢,則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余端深吸了一口氣,向馬澤天招了招手,"小馬,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馬澤天點了點頭,便向余端走了過去。
"小馬,你是一個不錯的人,當初何敏替你在我那里拿貨的時候,我發現了。所以,我後來不再給你貨,這件事,我是做得小氣了,請你不要見怪,"余端大度地談起了以前的事。是的,當時他覺得再讓這個年輕人做下去,只怕大康市的市場份額,自己將來控制不住了。
"我理解,余總,五里同行是冤家,做農資的,五百里都是冤家了,"馬澤天也很大度。當初他盡管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可也沒怪過余端。做生意,的確不可能那麼一帆風順的。
難得,難得你有這樣的胸襟。說真話,我還是對你看走了眼,能屈能伸,算是大丈夫所為。秀秀在你這里,我也算是放了心。只希望你能多照顧她,不要讓她摻合到黑勢力的爭斗之好。這是一個父親對你的要求,余端深深地吸了口氣,我走了。這個人是大康市深騰社會調查所的,名叫莫長風。沒想到他受了我的委托,拿了我的錢,卻把消息告訴了晉家。
余端說到這里,再也沒有說其他話,便走了出去。他本來想說給馬澤天繼續發農資,可是,人家也未必肯接受了。有了何敏,馬澤天還怕自己弄不到農資嗎
馬澤天聯想到了一件事,又叫了一聲,余總請留步,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請說,余端也很客氣。
你在請這個莫長風的時候,知道他會功夫嗎
不知道,余端眉毛一抖。他當然也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謝謝你。
馬澤天听到這聲謝謝,便猜到余端什麼都明白了,于是暗暗嘆惜一聲,也沒再說什麼了。
送走了余端,馬澤天讓女人們全部了樓,自己留在了大廳里,開始審訊莫長風。
你想要什麼莫長風看到馬澤天這個架勢,立即猜到了馬澤天要對他下手了。
深騰社會調查調查個毛啊不是私家偵探嗎既然是繞著法律邊兒走的人,我也和你來個痛快的,你打壞了我家飯店的東西,賠50萬吧,馬澤天淡淡地說道。
你,干脆去搶吧,那樣來錢更快,莫長風當然不肯賠這麼多錢。笑話,幾把椅子外加牆面破損,能價值50萬500塊還差不多。
你說錯了。我這不是搶,我能向你要50萬,肯定會讓你覺得物超所值的。如,我抽掉插在你腰間穴道的一根牙簽。你說,這個生意你覺得劃算吧馬澤天不急不惱,繼續問道。
什麼,牙簽插在穴道里了莫長風不由得有些畏懼了。難怪自己和那個渾人對拳的時候,一點力都用不呢。
醫院也能做的事,不勞你費心了,莫長風想省錢。50萬他有,這更多的他也有。不過,他這個社會調查所,嚴格說起來還是金陵城里一個老大的產業。他莫長風在拿著老大每年給的經費之外,再做些業務掙點錢。這錢,可都是他自己的身家啊。
當然,他也可以向老大報告,說這邊出了岔子。那樣的話,會導致50萬更加嚴重的後果。莫長風不願意選擇那條路。
醫院好,那你去醫院得了。我到現在也沒看到晉家公子啊,他該不是在醫院里長住了吧馬澤天沒有了再和莫長風談下去的興趣,他要拉開飯店的卷簾門了。
你好,50萬50萬,我認了。莫長風咬咬牙,答應了。是的,晉方虎都被送到了金陵軍區醫院了,那小子只是被馬澤天托衛一下胳膊,而自己呢,卻是了三根牙簽。
那好。我信任莫先生的為人,在你沒有先付錢的情況下,也先替你辦了事了,馬澤天說著,只是伸手往莫長風的腰間重重一拍,一根牙簽從肉里露出了頭。
馬澤天伸手一拔,牙簽到了他的手里。明明牙簽是從肉里卻取出來的,卻是一點點血絲都看不見。
還有兩根呢莫長風心灰意懶地問道。要是再要一百萬,他可真是沒有了。最多30萬。
難得你記得。第二根牙簽,我想換一個消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回答,馬澤天沒有要錢。莫長風如釋重負。
你說。
陳廣雲讓你向我出手,她是怎麼知道你會功夫的馬澤天問道。
莫長風眼神一凜,擦。這個人是人精啊,根本得罪不起啊。一個細枝末節的地方,都能被他看出問題來。
她和晉家的晉啟南以前有關系,晉啟南知道我會功夫,想必是告訴她了,莫長風只有回答。
馬澤天又替莫長風取出了一根牙簽。
最後一根牙簽,還是換一個問題。你明明得知余秀秀在這里,為什麼不告訴余家,卻選擇告訴了晉家不要對我說是錢的原因,馬澤天眼神冷冷地看著莫長風。
馬澤天,你也是一條漢子。有些話,我是不能回答的。我面還有頭。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拔掉這根牙簽,我也認了,莫長風竟然拒絕回答最後一個問題了。
這麼說,你還是講信義的,我也不為難你,最後一根牙簽,我免費替你拔了。你走吧。
等莫長風走後,馬澤天還坐在大廳里。這時陳妍走了下來,她看了看破損的牆壁,心里難過得要命。這是她離婚後,分得的唯一財產。
別心疼了,人家賠了你的,馬澤天安慰她道。
多少錢陳妍坐在他的身邊。她剛剛洗浴過,用了一點香水。那香味朝著馬澤天的鼻子里直鑽。
你昨天的生意被攪了,那個金來順賠了你多少馬澤天笑眯眯地問道,他的手也不規矩,伸過去攬住了她的腰,讓她坐得更近了更近了。
別,你身汗涔涔的。五十萬,好多好多啊,陳妍並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她和趙大個子結婚後,替趙家掙的錢,50萬只多不少。而且趙大個子自己跑運輸建車隊,少說也有三百萬。
陳妍這麼說,只是想讓馬澤天有成感。
聰明的女人,總是會維護男人臉面和虛榮的。
哦,那又多了一個50萬,馬澤天說得輕描淡寫。陳妍卻真吃驚了。
這個錢,能不能拿啊,陳妍有些不安。
沒什麼。他的錢來得也不干淨,而且,這人還算有點骨氣,估計還好面子,這個啞巴虧,他是不會說的,馬澤天對拿這筆錢,還是有信心的。
陳妍笑了,那好。轉眼間,你都掙了一百萬了,想要什麼獎賞呀她的聲音甜絲絲的,一下子激起了馬澤天的欲望。
阿妍,我知道你好,讓我一個人呆一個房間,你可要天天晚來呀,馬澤天嘿嘿笑了。
想得美。你盡想美事,別鬧了,快去樓洗一洗吧,衣服我都替你拿好了。呀,你手好多汗。唔,別,別摸了,真的別摸了,癢,好癢,壞人,這可是大廳呢。要想做事,樓去。
馬澤天一溜小跑地了樓,陳妍在下面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壞人,摸得她身都軟了,也不懂得抱人家去。
不過他真要抱的話,她可也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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