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你還敢這麼牛嗎
陳漢生這些年來,一直是柯大宗暗藏的大殺器。小說身有眾多命案,自然是警方抓捕的對象。有了柯大宗罩著,他潛伏在大康市南市區。這次柯大宗讓他出手,也是無奈之舉。
馬澤天不是混黑道的,也沒有幫派,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付這樣的一個普通人,他先讓張聾子出手,張聾子意外地栽了,柯大宗也不想把這事鬧大,只想讓陳漢生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馬澤天做了,這事也算了。
陳漢生低頭拿槍,是怕這個公交站台的人越來越多。人多了,自己被認出的可能也大了。
陳漢生剛把槍掏出來,感覺到不妙。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讓他對于危機有著本能的反應,只見馬澤天欺身而,兩只手抱緊了陳漢生拿槍的右手,生命地往下一拉。
陳漢生對馬澤天的功夫並不在意,這點拳腳功夫,也不算什麼。
馬澤天雙手拖他胳膊時,他甚至不屑地笑了,小子,你認栽吧。話音剛落,他右手里的槍掉到了地。
陳漢生無助地看著自己的手臂,不遲不早,這個時候他的右手胳膊脫臼了。他還沒有想到自己的胳膊脫臼是馬澤天的拿手好戲,只想著這人真是擦他媽的運氣好。
馬澤天一招得手,又將陳漢生的左手手臂一拉,陳漢生的左手也脫臼了。緊隨而來的,是他的兩條腿被馬澤天給卸了關節。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陳漢生再蠢,也明白眼前這個人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他四肢不得力,一下子癱軟在了地。難言的刺痛,讓他直冒冷汗。
馬澤天並沒有理他,而是拿起地的塑料袋,將一旁的槍裝了進去。他一手提著塑料袋,一邊給胡光軍打了個電話。
胡光軍正在被派出所所長張大貴訓斥。
你小子現在無法無天了,有這麼重要的線報,你聯系縣局,卻不向我匯報張大貴氣不打一處來。張聾子是他重要的財富來源,如今張聾子被縣公安局給抓了,這是生生地斷了他的財路。
更要命的是,大康市三個轄縣公安局長輪著對調,張大貴和新任的縣公安局長陳子榮還沒有搭密切的關系,所以,他想從縣局里把張聾子弄出來,還真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事實,早他已經和縣公安局刑警隊聯系了一下,對方說張龍這個案子,局長很重視,正在審訊。
張大貴踫了個釘子,一肚子氣只好撒在胡光軍身。
你從即日起做內勤,張大貴最終做出決定,讓胡光軍換個崗位。外勤和內勤听起來差不多,事實油水是不一樣的。你小子逞能,老子讓你也沒財路。
胡光軍听到自己從即日起做內勤,叫苦不迭。馬澤天,你這回可把我坑苦了。
他正對馬澤天滿肚子腹誹呢,馬澤天的電話來了,光軍,我逮著了一個人,他還有槍。送給你了,讓你立個功吧。
還有槍胡光軍興奮了。剛剛被調整崗位的苦惱被他瞬間給丟到了爪窪國。別說槍支了,國家對刀具管制得都極其嚴格。馬澤天送來的這個功勞不小。胡光軍樂了,我來,人在哪兒
胡光軍做了內勤,所里的警車不好輕易動了。他被迫無奈,向副所長汪曉雨請示了一下,說是想用一下汪所的車。汪曉雨也是人精,知道胡光軍早在張大貴那里挨了訓,這小子還敢用車,說明有了其他收獲。于是汪曉雨說道︰有事出去我來送你吧。
馬列隔壁的,你這是要搶老子的功勞啊。胡光軍雖然惱火,可也不敢多說什麼。副所長開車送你,你還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的。
兩人趕到了公共汽車站牌下,遠遠地看到了一輛公共汽車駛進站來,正在下客。等車一走,站牌下只剩下三個人。一對青年男女,正手牽著手站在那里,說著什麼。還有一個人,一條腿撐起來站在那里,整個身子斜靠在站牌的柱子。
這是馬澤天做的。這小子也的確不厚道,看到站牌這邊來的人越來越多,陳漢生倒在地不好看,他又接了陳漢生的右腿關節,讓他能勉強撐住自己。陳漢生雖然靠在柱子,可是渾身痛得讓他都快暈了。一件白襯衫被冷汗潤濕到了衣角。
老哥,你叫什麼人說不打不相識,你都對我動槍了,我總得知道你叫什麼吧馬澤天牽著余秀秀的小手,那小手光滑細嫩,被他握在手里,讓他心跳都禁不住加快了些。
老子是你祖宗,陳漢生忍著痛,對馬澤天破口大罵。
別激動,別激動,這不,警察都來了,你不願對我說,對他們說吧,馬澤天並沒有生氣,他嘴里說得輕描淡寫,腦子卻在飛速地轉著。這個人,百分百是柯大宗派來的殺手。把這個殺手交到警方手里,只要能審出個一二三來,柯大宗,你還敢這麼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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