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和趙大個子很快談攏了。小說兩人離婚,飯店歸陳妍,除此之外,陳妍再不能從趙家分得一點點財產。
兩天後辦了手續回來,陳妍看著馬澤天,輕輕地嘆道︰過去了。她對于過去的婚姻並不惋惜。如果不是馬澤天的出現,她也只是會讓這個婚姻有名無實地存在下去。
可是馬澤天的出現,讓她有了新的希望。
馬澤天如何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像午馬澤天明知道陳妍類似于淨身出戶時,也並沒有出手幫她。
她不稀罕趙家的東西。唯獨要的這個飯店,還是她自己一點一點地打拼出來的。
阿妍,以後你是我的女人,馬澤天說著,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陳妍細細的腰肢。她身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這讓他有些意亂情迷。
陳妍任由他的腦袋在她的胸前亂蹭著,語氣里有些澀,我是不是有些墮落她畢竟是好人家的女兒,對于自己和馬澤天這樣,她還是有些尷尬。
馬澤天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等將女人吻得身體軟得不著力。跟著他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阿妍,你現在是自由身,男歡女愛,有什麼墮落的
他這個話說得陳妍心里一寬,最終溫柔地偎在他懷里,捏住了他胸前的那一小粒兒,嗔道︰你呀,我還以為你是好人呢。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男人的力氣大了些。
女人哦了一聲,沒,沒,沒想,到,你,你這麼壞。壞人。
陳妍這麼叫著,沒想到這個人委實是壞,他像是剛剛買了塊糖的孩子,怎麼吮都不夠,最終讓她換了一個羞人的姿勢。
壞,你好壞,以後,不許用這個姿勢了,她無力地癱軟在床,頭卻靠在男人的懷里。他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馬澤天嗯了一聲,阿妍,明天,我們再去領一本新證。
他說的新證指的是什麼,陳妍心知肚明。她心頭一顫,跟著兩顆淚順落下來。
馬澤天慌了,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姐不想嫁人了,陳妍不是傷心的淚,而是高興的淚。馬澤天願娶她,只要有他這個念頭,對陳妍來說,足夠了。
不想嫁給我,為什麼馬澤天認真了。他听過陳妍說過,她他大,不能嫁給她。那時候,她還是趙大個子的妻子,現在沒有這個阻礙了。
別問了。對了,如果非得讓我嫁給你,那你拿出你的誠意來,陳妍忽然笑吟地趴到他的胸膛,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兒。
什麼誠意你說,馬澤天急切地問道。
我想呀,到大康市區開家飯店,陳妍在他的臉吻了一下,你說,姐這個要求高不高
不高。馬澤天答道。
這算是什麼高要求呢他能放棄畢業留校的機會,為的是打下一片財富江山。陳妍的這個要求,在他看來的確不算什麼。
陳妍看到馬澤天答得認真,倒是驚訝了。她以為男人只是想掙點錢,為他的父親治病,然後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卻沒料到他真有一番抱負。
阿天,我到現在才發現你的心很野,陳妍夸道。自己跟著的男人想有大作為,那是好事。雖然只是一種想法,總吃飽了飯什麼也不想強吧。
姐,我會給你一個五星級的飯店讓你掌管,而且位置還在市心,馬澤天再次確認了陳妍的想法。而且這一次,他管她叫的是姐。
好啊,好啊,陳妍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可是這人又一次伏了來,這讓她有些吃驚,別,這樣下去,太傷身體了,她推辭道。
人家卻沒拿這個當一回事兒,而是堅定地說他的身子骨棒著呢。
等又是一次風雨飄搖,陳妍這才明白了自己以後會過什麼樣的好日子了。她是個結過婚的女人,當然知道男人的耐力。馬澤天根本是一個異類,他像是一個機器,不停地在生產著糧食,然後不斷地將糧食送進自己的那個斗里研磨。
阿天,陳妍實在是累了,她累得都不想說話了。
等陳妍以一種慵懶的睡姿躺下後,馬澤天還是非常得清醒。
他治好了李老三那六個駕駛員的骨節脫落,拿到了趙大個子送來的六萬塊錢。胡光軍雖然堅決推辭了那一萬塊,但馬澤天向他要了銀行卡號,把錢給胡光軍打了過去,那人也不再拒絕了,只是給馬澤天打了一個電話。
小馬哥,你是個人物,在龍橋鎮有事,以後盡管說,胡光軍說得很誠懇。
馬澤天將銀行匯款收據小心地收好,有了陳妍當天拍攝的胡光軍用椅子砸自己的照片,再加這個東西,只怕這個四肢發達的家伙以後脫不了自己的掌控。
當然,馬澤天做這些只是為了自保。小的時候,他爺爺對他管束極嚴,要求也高。在他還沒有學時,爺爺是他的啟蒙老師,不僅傳授他接骨醫術,還讓他背論語背三字經。忠孝義這些東西,早牢牢地在他的腦海里生了根了。
此時的馬澤天正在籌劃著如何讓自己的超市在龍橋鎮一炮打響,可是余秀秀那里已出了狀況。
余秀秀還住在樂樂飯店里,她一心想留在這里。尤其是當她得知馬澤天赤手空拳拿下了六個準備毆打他的駕駛員,更是熱血沸騰。
哪個少女不懷春馬澤天和李楓張順懷一道去見余端時,余秀秀暗暗地喜歡了他。所謂一見鐘情,無外乎于此。
所以等余秀秀遇到家庭問題,她選擇的是來找馬澤天,而沒有去她的同學或者朋友家。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心急如焚的余端委派人手四下尋找,也始終找不到余秀秀的下落。
但這一回馬澤天在飯店里收服派出所干警胡光軍時,余秀秀也在外面觀看。她急得要命,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露出了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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