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喜歡掠奪別人的成果。
當寨子里開始掛起燻肉和魚干的時候,寨門外聚起了一支隊伍。扛著長槍拖著斧頭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來做客的。
一支羽箭射住了前進的腳步。
“里面的人听著。”一個大嗓門站出來喊話。“把吃的東西都交出來,饒你們不死,要是有個不字。”
一斧頭砍倒身邊的樹,“管殺,不管埋。”
一小袋食物扔了的出去。
“打發叫花子呢?”大嗓門把眼楮瞪得跟魚泡一樣。手一揮,準備帶人拆牆。
打擾人家學習是不對的。拜月和蝶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
看了看大嗓門的方向,朝相應的方向伸腳踩下機關,一個搖桿手柄緩緩升起,同時,寨門口一具骨傀儡慢慢從地里爬起來,摘下脖子上的雙手鐮刀刀,擺好架勢。
距離遠了些,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看眾人退後了幾步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顯然是被嚇到了。
斥候們抓緊時間散布出去,聃率領著眾兄弟在門後開始排按訓練中的記憶排布陣型。
大嗓門試探著靠近骨傀儡,走進了攻擊範圍。
手柄搖大半圈,按下攻擊鍵。骨傀儡一式踏步橫掃二百七十度,收割下一節小腿。
大嗓門愣了好一會,才覺到了痛,跌坐在地,抱腿痛呼。
搖桿反向旋回,鐮刀再掃,割下一顆頭顱。
“一起上,先把這東西做掉,里面就只是些小屁孩了。”一聲招呼,群起攻擊。
搖桿左右回蕩,攻擊鍵連發,鐮刃舞起了亂披風,卷起一場血肉風暴。
“我也要玩。”蝶踩起了邊上的一個手柄,門口另一側骨傀儡也爬了出來。但是,不管怎麼搖搖桿,只會在原地一定距離內揮舞著鐮刀,無法靠近戰場。
“快回來,那東西不會移動,我們繞過去就好了。”
穿幫了。
熊孩子扁了扁嘴,放開搖桿,想要給個解釋。拜月也默默地收回了伸向另一個搖桿的手。
好吧,沒得玩了,繼續上課,打架的事情還是交給聃他們吧。
戰斗結束的很快,一輪交叉火力的吹針覆蓋,躺下一片。再由近戰上前,不管死沒死,都補上一刀。
“饒命,饒命,求仁慈。”有幾個見裝死被抵抗,或逃或求饒。
部族里的人都被教導過了。對于將死之人,都要送上甜美的笑容。
摸尸體環節也結束得很快,不是聃的手黑,實在是對方也是群窮鬼,除了衣物和w q 就沒別的東西了。
尸體都不能浪費了,留下相對完整的幾具做為解剖學教材,其余的都做成傀儡。相對于光禿禿的骨架,血肉模糊的東西更容易惡心到人,在心理上對人的壓迫會更上一層。
“巫,你這樣會沒人緣的,嘔!”即使sh r n都可以不眨眼的聃,都無法適應初次接觸解剖學。吐得一塌糊涂。
其他人更是要把胃都吐出來了。
解剖學可是無量宮里很重要的一門課。不管是學醫的還是習武的,就是學畫畫的,解剖學都是是必修課。別人可以不管,要成為巫的拜月,必須要學,吐就吐吧,吐完了再繼續,吐啊吐地也就習慣了。
“我陪你。”蝶咬牙決定陪著好兄弟一起練習嘔吐。
“我們的巫跟別的巫不一樣,是有大本事的,好好學,以後部族就靠你們了。”聃鼓勵了一下兩小孩,然後溜到角落繼續吐去了。輕易不在上解剖課的時候過來打擾。
還是有人支持解剖學的,甘願為解剖學的發展作貢獻,學習用的材料時不時的會送一些過來,來了,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