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了一個葡萄。
“啊。”小邪過來求投喂,投之。
剝了個橘子。
“啊。”小邪過來求投喂,投之。
剝了個香蕉。
“啊。”小邪又過來求投喂。驅之。
剝了個柚子。
災星帶著他的兩徒弟一起來求投喂,欲驅之。
“師父,您可不能偏心啊,要不然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啊。”
忍痛,投之。
支起烤架,烤起愛吃的魷魚須。一個個排著隊等投喂。全都是少爺。
晚上下起了雨,打起了雷。一條章魚變成了兩條。胳膊大腿都被纏住了,想起都起不來。
“都多大歲數的人了,居然還怕打雷。”小邪鄙視對手。
“活的時間長了,就怕有劫雷。”災星解釋了句,想想又不對,反諷,“你也別半斤笑八兩。有本事抱自己的師父去。”
屋外的夜空忽然閃亮了一下,全都縮起來等之後的雷響。
“轟”的一聲,紅光大亮。那卻不是雷的響聲,是炮彈與目標的撞擊聲。
屋頂被掀飛了,又看到星星了。
轟炸持續了一個晚上。等炮火停歇了很久之後,掀開遮掩物爬出廢墟。建築都被炸光了,壓死了好多人。
災星護著他的徒弟,都沒事。小邪從身下爬出來正吐著灰土,看來也沒事。
“師祖,您對我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早有了師父,弟子可能就感動地喜歡上您了。”看著滿地廢墟,小邪唏噓不已。
兵馬未動,諜報先行。看來在情報這一塊上小邪已經輸給人家了,被人家果斷地先發打了一波偷襲。損失慘重。
“要是大師伯在就好了。打仗那是他的專長。可惜這麼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真不知道掉哪旮瘩去了。”小邪道。
被動挨打可不是無量宮的風格。既然歐斯教利亞的艦隊近期還無法到達,那就玩一次潛入,去對手的領地打探一下吧。
既然要潛入,少不得要喬裝一下。災星這次本色出演,穿上小邪那身行頭,扮高冷貴族少爺一枚,作為閃耀的存在正面吸引別人注意力。
摘月扮伴讀書童,每天只要圍繞著他的師父就可以了。
小邪和小昱需要補入門修行,扮女僕。
小昱對穿女裝表示無壓力,畢竟以前一直穿。
小邪更是表示無壓力,眉眼清秀,臉不用涂粉就已經很白了,皮膚更是能嫉妒死一批女人。沒有胸脯也沒有長發,但中性的打扮更讓人傾倒。劍指一點額角致意“喲”一聲招呼。街頭好多人開始撞燈柱撞牆撞行人,男的女的都有。
小昱都快忍不住想去驗證下,這人到底是什麼性別了。
前往鹵蛋國需要一艘船,一艘經得起風浪的船。那支來偷襲的艦隊里一定有這樣一艘合適的船。拆了人家的房子就想排排屁股走了嗎?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追蹤手段早已施放,五架飛劍式很快就看到了悠哉游哉地返航的那兩艘炮艦。
較小的那艘需要保留,大的那艘就讓災星他們師徒拆著玩吧。
玩潛行的先上,玩拆除的等x n h o,手勢溝通後,登船。
太陽當空照,大白天的玩潛行是很考驗技術的。降低高度貼水飛行,從大炮射擊口登入,迅速找到一片黑暗開始融入。
投石問路不能用,只能听音辨位。守在一個地方,等人經過的時候迅速捂嘴,一刀封喉。出血量也必須控制,血腥味太濃的話容易讓其余人警覺。
一路從天亮殺到天黑。船里人開始警覺了。但為時已晚。點燃手里的引線,一次齊射使船橫移了一段距離,x n h o給出,大船可以開始拆了,這邊的地獄也即將開啟,好孩子請把眼楮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