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到一座城市,首先要做的是什麼?謀生。
兩個不干活卻不愁吃穿的家伙是很容易被一些陰暗面打主意的。
“對不起,我們不招童工。”
因為災星搞的鬼,現在兩小孩模樣的人處處被拒絕,理由也不好讓人發作。高蹺不會踩,疊羅漢的3話災星也不會合作甘當承重那一個。
“重操舊業吧。”災星提議,並拿出了本錢,小孩還是存了不少私房錢的。足夠盤下一家不小的店面了。裝修成酒吧後放上招牌。
飛翔亭再次開業,一個既賣酒又做些中介的地方。師父負責釀酒,徒弟擔當酒保。
“不許再往酒里吐口水。”徒弟吩咐。
好吧,不做繩文酒就是了。
那樣會少很多樂趣的。
“師父加油,我上學去了。”徒弟哼著小二郎之歌出門去了。
之前來了個條子,說是做**的時候,對于某人填寫的28這個數據表示不信,要測下骨齡。但對某個無恥的徒弟填寫的14這個數據表示信服。
拿個測同位衰減周期的便攜儀器,對頭測,數值溢出,對其他部位測,數值始終為1,對著災星測,倒還真是14。條子似乎去聯系某生物切片公司了。走前留下話說未滿18歲的,必須上學,學校已經聯系好了,11區教會捐助的公立學院,學費插班費多少來著,沒記住,反正徒弟自己出。
所以得一個人撐白天的場子嗎?
在摔掉第四個調酒杯子後,只得改用配試劑的手法。小心翼翼,招來一片鄙視。還是招人吧。
小店新開,時薪不高,只有個銀發天然卷的家伙來應聘,報的名字是“金”。問為什麼來應聘,說是只有這里沒有w n p ng要求。一雙死魚眼,眼皮耷拉著遮住了一半的瞳孔,看上去無精打采,目中無人。
這是一雙沾過很多血的眼神,決不是沒有精神的表現。僅下意識地一個拔刀動作,就把sh ng m n來收保護費的混混嚇得夠嗆。殺氣,濃郁的殺氣,泄露的殺氣跟獨眼龍身上的殺氣有得一比。
酒保有了,身兼保鏢,還缺個招待。一個好的招待,能讓營業額提升三層。以前都是大徒弟和二徒弟輪流拌女僕或兔女郎的。
“想都別想。”徒弟又要開始炸毛了。好吧,那換一身,不過職業名要改成塞巴斯蒂安。嗯,身材不夠穿不上,再換,打扮成貴族少爺,把犬牙收起來,這次不是吸血鬼,把獨眼龍的眼罩給他戴上,來,給個高冷傲嬌的表情。不錯,本色演出裝都不需要裝,想咬師父兩口的表情,啊,不愧是中意的徒弟,腦子都快顫抖了,可以咬兩口嗎?
好吧,徒弟越來越叛逆了,都不是師父的貼心小棉襖了。招人的海報繼續貼,倒是有兩個站街女來詢問,只是問到薪水的時候都嫌棄了。
萬事開頭難。一開始飛翔亭里的委托牌上只有些尋人尋物的啟示,在自己掏錢下了幾個煉金材料的委托後,總算才有了一些煉金需求。有希望治不孕不育的,有希望能讓人長高一點的,看看徒弟,也有想要能祛疤的藥水的,要求各種各樣,附近有家煉金學院,也有穿不少試作拿來寄賣。
白天酒吧里只有小貓三兩只,晚上生意倒是出奇的好,多是些女人,有漂亮的,有丑的,有年輕的,也有橘子皮。金越是不解風情的樣子越是招人追捧,災星的調酒表演也吸引不少人叫好,給他戴個黑貓耳朵頭箍,更是吸引了不少狼手。嗯,酒里果然是應該吐口水的,徒弟同意了,
啊,查安保的又來了,真煩人。什麼?這次是消防,跟上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