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見顧爺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今天的事就算了,下不為例啊。”綠毛趕緊點頭稱是,讓人給顧爺安排了最好的位置和最好的洋酒,當然那個受傷的倒霉蛋被立即送去料理傷勢了。
這一劫我又算是僥幸地躲過了。
玩嗨了的幾個m i n 終于決定回家了,而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把幾美安全地送回家以後我也困了,沒有回公司的宿舍,而是住在了柳家,反正第二天也要護送柳潔菲到公司。
今天的天氣格外好,我預感到會發生什麼事,天上或許會掉個大餡餅下來。
事實證明,如果我是個算命的,一定會餓死,因為我的預感實在是太差了。大大的餡餅沒掉下來,倒是掉下一個大大的屎盆子,而且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把柳潔菲送到公司以後,我接到了林峰的di n hu ,林峰平時很忙,通常不會在白天聯系我,想來一定有事。他讓我到他那里一趟,di n hu 里還有尚床那小子的聲音。我問他什麼事情不能在di n hu 里說,他卻口氣嚴肅地說事情重大必須見面說,讓我最好立即來一趟。
據我所知,柳潔菲今天沒有什麼外出的安排,不需要我貼身保護,因此我決定現在去找林峰一趟。
一進他的辦公室,迎接我的是林峰嚴肅的臉,果然尚床也在,而且也沒個笑臉,h p ng時判若倆人。
“沒關系,痔瘡只是個小術,不用這麼擔心,就算你死了,你的父母我一定會當作我的父母來對待的,你就安心地去吧。”我拍了拍尚床的肩膀,故作關心地道。
我以為尚床會立即也同樣挖苦我一番作為報復,沒想到這貨竟然無動于衷,還是那副死樣子。
“怎麼了兄弟,真的癌變了嗎?”我再次調侃尚床道。
“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愧是地獄鬼,這定力果然不同凡響。”林峰道。
“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尚床忽然大聲道。
我被他嚇了一跳,不知這孫子是吃錯藥了,還是忘了吃藥了。
“你知道顧爺是什麼人嗎,你怎麼敢殺了他,你活得不耐煩了?”林峰明顯很生氣地道。
“顧爺死了。”我難以置信地道。
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而且把我十萬火急地叫來,也不會為了跟我開玩笑。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行了,別裝了。放眼整個江湖,能將顧爺干掉的,除了你地獄鬼還能有誰。”尚床一臉賤相地道。
我瞪了他一眼,這貨扔給我一張報紙。我接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個黑體大字“螞蟻周刊”。
“這螞蟻周刊是什麼鬼?”我道。
“小報嘍。”林峰漫不經心地道。
“是他媽夠小的。”
我嘟囔著,往下看--
“驚!黑道巨擘被神秘高秒殺。”
再接著往下看--
“顧爺的幾個小老婆,個個天姿國色,人人垂涎,最近被一神秘高橫刀奪愛,顧爺聞訊得知幾人在彩虹酒吧逍遙快活,帶一行人前去興師問罪,結果被對方秒殺。。。。。。據說此神秘高是本市新近崛起的黑勢力頭子,綽號“地獄鬼”。。。。。。”
“你們也知道小報哪里有真實可言。”我不屑道。
我剛說完,林峰又扔過來一張報紙給我,“這是本市的最大報紙,《巨人日報》。”
看來這倆人是有備而來。我展開報紙,赫然顧爺被殺消息是頭條︰“本市最大謀殺”,一看標題就比《螞蟻周刊》正規多了,不愧是主流報紙。報道也沒有憑空臆斷,只說警方正在全力破案。不過最後還是提到了“地獄鬼”四個字,是這麼說的,“坊間傳聞,這宗驚天謀殺案與一個人稱地獄鬼的人有關。”
林峰撂了一疊錢在桌子上,“說不定j ng ch 現在就在找你呢,趕緊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吧。”雖然我清者自清,不過對于林峰危難時刻的慷慨相助還是相當感動。
尚床使勁往桌子上拍了五十塊錢,“哥們豁出去這個月喝西北風了,這錢你拿著。”我抓起尚床的吹了吹,“您的不疼嗎?”
我知道百口莫辯,也不想跟他們解釋什麼了,就要走,身後傳來尚床的聲音︰“你殺了這麼多人,那可是死罪,要是在朝鮮槍斃都不解恨,直接上大炮。”“你丫才上原子彈呢。”我頭也不回地道。
回到公司第一個見到的人是秦潔,她連拉帶拽的把我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如果不是了解她的為人,我還真以為她想非禮我呢。
“你怎麼還敢回來,姐以為你早就遠走高飛了。”秦潔急促地道。
“我為什麼要遠走高飛?”
“我是你姐,你就別瞞我了,你殺了一個叫顧爺的和他不少的下是吧?”
“不是我殺的。”
秦潔根本不听我解釋,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說是現在取錢也來不及了,讓我需要的時候就當了。得,又是一個解釋不清的主,我也懶得解釋了,“行了姐,我帶的錢夠,不需要您的資助,您先忙,我去收拾收拾行禮就遠走高飛。”
下了班護送柳潔菲回家的時候,她只是說看今天的報紙了,我成了新聞人物。我問她為什麼不懷疑凶真是我,她說,“那個姓顧的又沒把我們怎麼樣,無冤無仇的你干嘛要殺了他。”
看來還是有明白人。
到了柳家的時候,我看到門口好幾輛豪車,而且基本都認識,就是之前夜店的那幾個m i n 惹禍精的。我害怕她們又出什麼ど蛾子,柳潔菲說她們是來打麻將的,這我才放下心來。既然她們今天不準備外出,我也就不需要貼身保護,本來不打算進去了,柳潔菲卻說大家都是朋友了進去打聲招呼,我自然沒法拒絕。
幾美果然一個不少。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鬼先生。”長睫毛m i n 道。
“幾天不見又漂亮了。”我道。
“跟我們一塊玩唄。”長腿m i n 道。
“玩多大?”我道。
“不大,十萬的。”長腿m i n 道。
“沒帶錢?先借你一百萬。”我正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長頭發m i n 道。a(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