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問關于這個行俠仗義的人情況,梁欣告訴我這個人把幾個行凶者打跑以後只跟柳潔菲他們做了簡短的對話就走了,警方現在沒有他的任何線索。
我越發覺得這件事蹊蹺了。任猛已經很厲害了,結果卻遇到了更厲害的,而且半路殺出來這位卻更是高深莫測。這只是巧合?任猛運氣實在是背到家了,遇到了高聚餐?這位半路殺出來的高也僅僅是偶遇進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想會不會更巧的是,當時一位作家也在場,把眾高的奇招異式給寫了下來,然後過段時間一部武俠經典作品將要橫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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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柳乘風讓我跟他一起吃飯,我知道不會是單純的吃飯,他一定是有事找我。我以為他會問我刑警隊的調查進展,可他壓根就沒提這件事,而是讓我以後貼身保護柳潔菲,因為只有我這樣的身他才放心。我說,如果大xi o ji 願意的話我沒意見,柳乘風很高興,說是他會說服柳潔菲同意的,而且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相信她會認為,比起一個不喜歡的保鏢,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一些。
看來柳乘風的自信是有道理的,當天晚上柳潔菲就給我打di n hu ,說是要出去玩,讓我負責她的安全。後來柳乘風才告訴我,並不是他有多高超的談判技巧,讓柳潔菲心甘情願的接受我,而是他說,如果不同意我作為她的貼身保鏢的話就不允許她隨便外出,她才不得不接受。
柳潔菲的確是個神經大條的人,剛剛經歷的危險立馬就忘了,一副馬照跑舞照跳的滿不在乎的樣子。她不在乎我可不能不在乎,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可沒有人會再給我開十五萬一個月的工資了。
一幫朋友,各個都長得水靈靈的,我簡直懷疑這個揮金如土的大xi o ji 的朋友是不是都是選美來的,不是m i n 根本就沒有資格跟她稱姐論妹。
我之前一直以為,這些經常混在一起的閨蜜都是奔著柳家的勢力來巴結她的,當我看到這些m i n 每個人開的都是幾百萬甚至千萬豪車的時候才知道感情這些人沒有一個來頭小的。
一個腿很長的m i n 說她下個月過生日,父親要送她一輛法拉利,一個頭發很長的m i n 立馬接茬,說自己更喜歡賓利,等下個生日的時候一定要買一輛,另一個睫毛很長的m i n 說,預定的私人飛今年下半年就到貨了,邀請大家到時候一起坐她家的飛去旅游。
我心里嘆了口氣,“人和人真的不能比,我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是,我爹殺了一只已經失去下蛋能力的老母雞全家人一起吃了。肉那個硬啊,絕對是一點不帶含糊的硬菜。就這樣我那從來沒有穿過沒有補丁的衣服的老媽還心疼了天,那天的口頭禪就是“為什麼它就忽然不能下蛋了呢,這是為什麼呢?”
幾位m i n 聊了半天豪車和飛這才想起了我,腿長m i n 問柳潔菲我是從哪個垃圾桶里撿來的,柳潔菲笑的那個爽,笑完了還假裝問為什麼這麼說。長腿m i n 的理由讓我心里的怒氣一下子就變成了嘆氣,“我看他的衣服渾身上下,甚至連內褲加起來也超不過一萬。”
我嚇得看了一眼褲襠,沒穿開襠褲啊,她怎麼知道我內褲多少錢的。
長睫毛m i n 看了我一眼道“一萬不可能,最多八千。”
長頭發m i n 道︰“八千也沒有,頂天了五千。”
柳潔菲道︰“她們是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殷先生讓她們開個眼界唄。”
我道︰“女孩們的心思還真奇怪,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們,八十,不僅包括內褲還有襪子。”
長睫毛m i n 道︰“老天爺啊!我家的狗都穿八百的。”
長腿m i n 道︰“上帝啊!穿八十塊錢的衣服,你都敢出門,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干?”
我估計接下來有人會喊耶穌。
長頭發m i n 道︰“耶穌啊!我居然跟這個穿八十塊錢衣服的人說了半天話。”
這幫不知道人間疾苦的白富美把我給氣壞了,在她們的觀念里,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窮人,以為所有人都和她們一樣想有什麼就能有什麼。
柳潔菲知道我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敢當著柳乘風的面給她下不來台,這些妞子當然更不在話下。怕我說出難听的話掃了她們的雅興,也怕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我不盡力,或者直接逃之夭夭,不得不出來打圓場。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是殷杰殷先生,我新來的保鏢。在保鏢界很有名,人稱地獄鬼,向來非常低調。”柳潔菲道。
說到“地獄鬼”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綽號本來就是她胡編的,沒想到還真的成了我的貼身小伙伴,而且我今後就指著它混飯了。
“這就是地獄鬼啊。其實我家的狗不穿八百塊錢的衣服,它壓根就沒穿過衣服。”長睫毛m i n 道。
“誰說穿八十塊錢的衣服就不能出門了,低調絕對是最牛的炫耀。”長腿m i n 道。
“耶穌啊,我竟然跟最低調、最厲害、最英俊的地獄鬼先生說了半天話。”長頭發m i n 道。
我絕對相信,就算是戲台上的變臉大師也沒有她們變得快,而且也絕對沒有她們的臉那麼厚。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被人家一捧就想不起來之前被踩了。
這些白富美不僅臉皮厚而且胃也很能裝,菜沒吃多少光紅酒就喝了一萬多,各個臉不紅心不跳。話題都是這種酒是法國還是意大利的,葡萄的產地是哪里,每一個人說的頭頭是道,我一句話插不上,看來他們喝的頂級紅酒,比我喝的自來水還多。我不敢喝酒,因為一個一步晃的保鏢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她們也知道自己的命很值錢只是出于禮貌讓了我幾句就適可而止了。
我雖然不喝酒不過也沒客氣,點了魚翅和海參。上次宰尚床的那一頓之後,我就一直很懷念這兩道菜。她們玩排場,我可不願意浪費東西,尤其這麼好吃的東西,就全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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