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何尋

第七章 當年大案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文道書生 本章︰第七章 當年大案

    梁安獲罪之後,張尋知道真正的挑戰才來到,就是為原工部侍郎白毅強洗冤。張尋現在毫無頭緒,昨日中午從洛陽府衙回來後,問白玉蓮才知道這是一件陳年冤案。十六年前的事了,白玉蓮當時才四歲,就是現在白家留下來的唯一一個僕人白溫當時也只有六歲。這gu n ch ng上的傾軋爭斗,年幼的白家主僕哪里會清楚。這還不是最頭疼的,案子是先王御審的,要不這白毅強也不會關在天牢了。要想弄清楚當時的情況必須見到白毅強本人,這要周王同意才行。張尋也只有希望周王看到《牡丹四美圖》後有利用自己名氣的想法,這樣周王才可能會召見他。

    或許是因為梁相國一系官員和另外一系官員現在幾乎是攤明了牌,在朝堂上你來我往的斗,讓周王很心煩的原因吧!張尋足足等了半個月之久才等來周王的召見。張尋坐著馬車來到王城門口,走下馬車接受了一番王城禁衛的搜查之後就進了王城。洛陽的宮殿群比起各諸侯國的宮殿那要輝煌的多,在前世,洛陽的皇家宮殿歷史之中是數修數毀,宋朝以前就毀壞殆盡了,就更別說張尋能看到了。現在見到這氣勢恢宏的宮殿群,張尋如果不是顧忌這是在王城,都會忍不住歡呼雀躍起來。來到主殿文治殿後,向周王行禮。對張尋這個名人,周王還是十分客氣對待的,給張尋賜了坐。周王想到曾听洛陽府尹文樂興匯報過張尋打算在洛陽待一年,于是問道︰“張尋,寡人問你,你在洛陽長住期間有何打算?”張尋答道︰“這洛陽城歷史悠久,底蘊深厚,古跡眾多。張尋不才,想去考證一下春秋前的歷史。”張尋肯定不會一開始就提白毅強的事,那是不懂事的表現。至于張尋對周王說的考證歷史也絕不是隨口說說的,那是為以後自己能去些敏感的地方找個合適的理由。哪怕周王當真了,張尋不是還有《史記》前面的部分可以抄嗎,作為穿越者,總是會有些福利的。周王听到張尋的想法先是一愣,然後想了想,心里想道“這張尋怕是看清了現在文昌大陸的形勢啊!故而才只願論古,不想談今吧!不過我姬氏一族早已衰落三千余年,要不是孔孟二聖先後出世,文廟從而崛起,只怕早就被滅國了。這張尋既然想考證前史,就讓他去考證好了。若能有所得,讓先祖的光輝事跡能百世流芳,寡人也算為先祖略盡薄力了。”于是對張尋說道︰“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寡人就給個史書編修的官職給你,名正言順方便你查閱資料。”張尋當即行禮致謝。張尋想時間差不多了,周王作為一國之君肯定政務繁忙,自己必須提白家的事了。張尋站起來對周王躬身說道︰“陛下,張尋有個請求不知該不該說。”周王心想“你都這樣說了,寡人還能不讓你說。”于是說道︰“張尋,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張尋說道︰“陛下,您知道白玉蓮的事,白玉蓮求我,想去見她家父一面,小生我很為難啊!不知陛下可否開恩。”周王問道︰“寡人開什麼恩啊?這白玉蓮的父親是何許人也?”張尋想案是先王審的,這周王可能沒有關注,也可能是當初陷害白毅強的那些人在周王登基時不想讓周王知道,畢竟新王登基都要大赦全國的。張尋答道︰“回陛下,白玉蓮的父親是先王執政時的工部侍郎,十六年前不知牽扯什麼案子先王御審後就進了天牢。”周王說道︰“這樣啊!那寡人就允許你在洛陽期間每一季可親自帶那白玉蓮去探望一次。”張尋說道︰“謝陛下恩典。陛下事務繁忙,沒有吩咐的話小生就不打攪陛下了。”周王說道“要是研究前史有了成果先給寡人過目,你下去吧!”

    張尋回到張府,就徑直去了書房,他要好好想想。越想張尋越覺得此時不簡單啊!居然有人甘願冒著欺君的風險。要知道就是周王沒過問,相關知q ng r n也必須要向周王說明的。否則周王一旦知道,要追究責任起來,就是欺君之罪。張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這樣好了,明天晚上我做東請文府尹到百香園喝酒,待他喝高以後再套話好了。

    張尋下午去了洛陽府衙,沒有進去,而是給了一百兩銀子門口的兩名衙役讓他們把師爺叫出來。不一會,師爺出來了,張尋說道︰“師爺,明晚我想請文府尹到百香園喝酒,勞煩你幫我問問文府尹是否有空前往。”然後給了師爺五百兩銀票。師爺先是推辭一番才接過銀票,說道︰“若是別人邀請,老爺或許沒空,你張學士難得請客,老爺肯定要去。”張尋說道︰“那我明晚六點就在百香園門口恭候文府尹大駕光臨。師爺你忙,我就先走了。”

    第二日晚上六點不到,張尋在百香園門口等著,不一會文府尹就來了。張尋說道“文府尹,今天可要不醉不歸啊!”文府尹笑道︰“你來洛陽三月有余,到現在才請客不說,還想灌醉我。”兩人說笑著就走到張尋訂好的小院。酒菜上來,兩人相談甚歡。感覺差不多了,張尋問道︰“文兄,這白家的往事你有所了解嗎?”文府尹答道︰“怎麼,張兄你這是要幫白玉蓮幫到底啊!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是六年前周王登基不久後才到都城洛陽當府尹的。我知道的是當時那白毅強的直屬上司工部尚書就是現在的梁相國。”張尋一听就知道,這文府尹就沒喝高,不過能知道這些就足夠了。一個是周王登基時間,一個是案件相關人員背景,其他要靠自己了。張尋說道︰“文兄,我這也是沒辦法,畢竟那白玉蓮叫我一聲張叔。來,再喝,今晚只說風月,不談政事。”一個把要問的問了,一個把能說的說了。接下來自然就氣氛熱烈了,你敬過來,我敬過去,到最後是真喝高了。看到師爺把文府尹接走後,張尋才回了張府進了一間客房倒在床上睡去。

    睡醒起來,張尋洗漱一番,來到大廳坐下。馨嵐問道︰“夫君,你昨天遇到啥開心事了?你以前可從來沒喝的這麼醉過。”張尋答道︰“沒什麼,就打探點消息。喝著聊著就喝高了。對了,你等下叫碧荷和玉嬋去把玉蓮佷女接到府上來,下午我就帶她去探望她父親。”馨嵐說道︰“好的,等下我就和她們說。”

    中午,一家人還有白玉蓮一起吃了飯後,休息了一會張尋就帶著白玉蓮去了天牢。一番手續下來,張尋和白玉蓮才在守衛的引領下見到了白毅強。守衛對張尋說道︰“張老爺,就半個時辰,請您別讓小的為難。”張尋點頭,守衛才把牢門打開讓兩人進去後再把門鎖上後在不遠處等著。

    白玉蓮一見到白毅強,就哭著說道︰“爹,我終于見到你了。”白毅強說道︰“不哭,時間真快,玉蓮都長這麼大了。”張尋待他們父女倆稍微平靜下來,才從門口走過去說道︰“白兄,我叫張尋,聖前學士,令愛叫我一聲張叔。時間不多,白兄還是說說當年的事,張尋也好了解一下情況。”聖音通傳天下可是遍布文昌大陸,白毅強當然知道張尋,就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張尋听完之後開口,問道︰“白兄,你對你的那位上司現在的梁相國怎麼看?”白毅強說道︰“我也是後來在這天牢里才覺得只怕這梁松原也參與其中,只不過這人隱藏很深,我當時沒有察覺。沒有證據,空說無用。”張尋說道︰“周王允許我每個季度能帶玉蓮探望你一次,白兄不要急,總會有些蛛絲馬跡的。你好好休息,我帶玉蓮先走了。”

    出了天牢,張尋先叫車夫把白玉蓮送到白玉蓮租住的小院,然後才回了張府。來到書房,張尋回想天牢里白毅強敘述的事情經過。原來十六年前出了一樁大案,不光是貪腐的事情,關鍵是那筆錢還到了先王的弟弟那里資助他舉兵謀反。雖說後來被人舉報,沒有造成嚴重後果那王弟就自殺身亡了。但畢竟是謀反,當然這案就由先王御申。而那白毅強之所以牽扯其中被打入天牢,是因為那筆錢出自一項大工程,白毅強是工部侍郎,難辭其咎。當然按道理那梁松原做為工部尚書也難逃罪責,但是巧了,那舉報先王之弟謀反之人正是那梁松原,而且梁松原早年和原配妻子生的獨女梁儀芳十四歲入宮那時已經被封為先王的貴妃有三年了,而梁儀芳之所以三年前被封為貴妃,是因為她生的王子當時十歲,是王子中最聰慧的。至于先王後所生的嫡長子前兩年得怪病死了,于是先王就培養梁儀芳生的這位王子(現在的周王)以繼承王位。要知道貴妃可是所謂“貴淑賢德”四位大妃之首,在後宮中地位僅低于王後。這梁松原不但沒有因此案獲罪,還在三年之後升任了相國。張尋現在才知道這梁相國原來還是王親國戚啊!張尋現在沒有頭緒,決定明天去查查王室檔案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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