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何尋

第五章 擊鼓鳴冤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文道書生 本章︰第五章 擊鼓鳴冤

    第二日早上,張尋帶著四美去了畫室,四美看到那《牡丹四美圖》都被那畫中的自己迷住了。即使是曾經有過一次經歷的文欣也是一樣,馨嵐、碧荷、玉嬋三女就更別說了。良久,四美才回過神來,十分不舍的對張尋說道︰“真舍不得把這幅《牡丹四美圖》給送出去,要是能留下收藏就好了。”張尋也知道四美就是這樣一說心中的遺憾罷了!並不是真要自己失信于人把畫留下。見四美有些失落,就安慰道︰“馨嵐、文欣、碧荷、玉嬋,以後再遇美景,為夫有了靈感再畫一幅就好了嘛!天下間可不是只有這牡丹才能襯托你們的美。好了,開心起來吧!”四美此時心里也慢慢平靜下來又听到自己夫君的安慰就說道︰“那夫君可千萬要把此事放在心上,我們等著這畫啊!”張尋點頭,然後說道︰“我該動身去洛陽府衙把畫交給文府尹了,你們去看看孩子們讀書和練功吧。”

    張尋拿著畫來到洛陽府衙,門口的衙役見是張尋就恭敬的說道︰“張老爺,您好!您請進,文大人在里面。”來到後院門口,見到師爺,師爺就帶張尋來到大廳,並上了茶後,才去請自家老爺出來。一會,文府尹來到大廳笑道︰“張兄,你這時來我這,想必是那幅畫畫好了吧!”張尋點頭,然後把那裝畫的長盒遞給文府尹。文府尹接過後就來到長桌前取出畫作,緩緩攤開,等整幅《牡丹四美圖》落入眼中,完全被這畫作震撼到了。專注觀看著畫作,良久,才回過頭來對張尋說道︰“張兄,你這聖音親賜的畫道宗師真是畫壇聖手啊!不談畫藝,單說這構思,就絕妙無比啊!”張尋說道︰“文兄滿意就好,不瞞你說,我的四位夫人也就是畫中四美很不舍得啊!我只有答應她們以後再畫一幅了。”文府尹笑道︰“張兄真是幸福啊!也對,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哈哈哈!”兩人又閑聊了會,張尋正欲告辭,只听外面傳來鼓聲,這是有人擊鼓鳴冤了。張尋想,難道這就是尋找“種子”的契機?

    有人擊鼓鳴冤,身為洛陽府尹的文樂興自然要親自過問冤情。文府尹和師爺去了府衙升堂問話,張尋也跟著去了。反正一旦擊鼓鳴冤,本來就會有洛陽百姓旁听的,張尋也就用不著顧及什麼。升堂之後,只見衙役扶著那鳴冤之人來到大堂,原來那鳴冤之人此刻鼻青臉腫,顯然在來府衙鳴冤之前被人狠狠一頓毒打。文府尹見那鳴冤之人傷成這樣,就叫衙役搬來椅子讓那人坐下來。文府尹這才開始問話︰“鳴冤者何人?有何冤情當著本府與旁听的百姓面前如實道來。”那人開口說道︰“回大人,小的叫白溫,是我家xi o ji 白牡丹的家僕。今日擊鼓鳴冤,是要為我家xi o ji 鳴冤。”這時,那白溫停下來了。原來本來就傷的不輕,又趕來府衙擊鼓鳴冤,這剛開口幾句就有些受不住了。張尋剛剛在後院無人時就進玉佩空間拿了療傷的藥出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見這白溫剛剛提到白牡丹,哪里還不知道原來牡丹指的是人名,那這白溫就是這周國的文道“種子”了。見文府尹對這白溫沒法開口感到束手無策,就對文府尹說道︰“文府尹,我這有療傷的藥,效果很好,你叫人取杯溫水來喂這白溫服下。片刻就好。我現在再用藥膏給他敷下臉。”文府尹見是張尋,就照做了。張尋走到白溫面前拿藥膏給白溫敷完臉後又取出裝藥丸的瓷瓶遞給那端來溫水的衙役說道“三顆,喂他服下。”就回到先前的位置站立。過了一刻鐘,那白溫果然好轉了些,至少開口說話是沒問題了。文府尹說道︰“白溫,你繼續說下去。”白溫說道︰“是,大人,小人要狀告那本國相國家的二公子梁安強逼我家xi o ji 白牡丹為妾室。小人拼命阻止才沒有讓那梁安得逞。小人身上這傷就是被那梁安的惡僕毒打所致。具體經過小人寫有訴狀。”說完這段,白溫示意旁邊的衙役取出他上衣夾層處的訴狀後就閉目休息,畢竟身上傷不輕。一會,文府尹看完訴狀面露為難之意,張尋這時說道︰“文府尹,我既然遇到這事,那我就要為這白溫鳴不平了,不如我就來做白溫的訟師好了。”文府尹想了想,讓張尋這個外人來也好,自己也就不為難了。于是開口說道︰“本府已知案情,現在開始調查,三日後再審,退堂。”就離開了大堂。

    張尋扶著白溫上了馬車,正欲要車夫駕車去張府,那白溫開口對張尋道︰“請您先帶我到天香樓去把我家xi o ji 接出來。”張尋就叫車夫駕車去了天香樓。張尋知道這天香樓是這洛陽城最負盛名的青樓,隨即想到這白牡丹恐怕是藝名,不管那麼多先把人接出來再說。

    到了天香樓門口,張尋扶著白溫下了馬車。那天香樓的護衛認識白溫,就打開大門,然後從張尋手中接過白溫扶著進了天香樓。剛剛那梁安在這天香樓鬧的動靜那麼大,老鴇自然沒有休息,在大廳里等著消息。見到張尋這個陌生人,就問道︰“這位老爺,您是?”張尋開口道︰“本人聖前學士張尋,剛剛在府衙決定做這白溫的狀師,現在陪白溫過來接那白牡丹xi o ji 去我張府,本學士也好詢問案情,為白牡丹xi o ji 和白溫申冤。”這老鴇當然听說過張尋,再加上她和白家的特殊關系就對張尋說道︰“張老爺,您在這大廳坐著稍稍等會,我這就去樓上叫牡丹姑娘下來。”不一會,那白牡丹來到大廳,對張尋躬身一禮,說道︰“小女玉蓮見過張老爺。”張尋知道這就是白牡丹的本名了,想到這天香樓畢竟是青樓,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張尋開口對白玉蓮說道︰“玉蓮姑娘,隨我回張府吧!白溫也好養傷,你有什麼冤屈到了張府再同我說。”

    張尋帶著白家主僕回到張府,叫四美陪著白玉蓮,就扶著白溫去了客房。再度給白溫敷了臉,並倒了水喂他服下藥丸後讓白溫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就回到大廳去了。

    張尋來到大廳,坐在主位上後,就對白玉蓮說道︰“玉蓮姑娘,你有什麼冤屈,現在和我說說,我好想辦法為你主僕二人申冤。你要願意就叫我張叔好了,我不怎麼習慣別人叫我老爺。”白玉蓮說道︰“張叔,玉蓮的父親白毅強本是周國工部侍郎,後來被人冤枉,現在被關在天牢中。”張尋見白玉蓮要說她父親的事就打斷道︰“玉蓮佷女,你父親的事現在就別說了,眼下還是解決你和梁安之間的事。”這時,門外有人大聲拍門,還有女聲大聲叫罵道︰“玉蓮賤婢,別以為你躲進了張尋那廝的房間里就沒事了,識相的話趕快滾出來乖乖的和我家少爺成親也就罷了。要不張尋這廝也不會有好下場。”張尋還沒說話,文欣坐不住了,和玉嬋一起去門外把那出言不遜的梁家惡婢帶了進來。嘴里被手絹堵著,被玉嬋一腳狠狠踢在腿彎處跪了下來。張尋開口說道︰“既然她那嘴不干淨,那碧荷、玉嬋你們就一人一邊好好賞她一頓耳光,教教她該怎麼說話。”于是,這大廳內響起一陣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只到那惡婢的兩邊臉頰高高腫起,滿布紅紅的巴掌印,嘴角流血,碧荷和玉嬋這才停手。張尋對那惡婢說道︰“你回去給我告訴梁安,這白家的事本老爺管定了,要他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紈褲子弟還翻天啊!本老爺絕對要他在牢里過完這一生。現在,你給我滾出張府。”那惡婢剛欲爬起,張尋吼道︰“沒听懂嗎?本老爺叫你滾。”然後對玉嬋說道︰“玉嬋,你看著,這惡婢不滾,你就踢著她滾。”那惡婢哪敢讓玉嬋動腳,剛才那頓耳光都讓她疼的要死,真要讓這玉嬋用腳踢,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命。于是這惡婢滾著離開了張府。張尋對碧荷說道︰“碧荷,你把這地上惡婢流的血處理一下。免得看著晦氣。”然後一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才對白玉蓮說道︰“玉蓮佷女,你接著說,說那梁安的事。你父親的事我雖還沒听,不過肯定的是絕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等梁安的事處理完你再跟我說。我在這洛陽還會待相當長一段時間,你放心吧!”白玉蓮說道︰“是,張叔,玉蓮本來好好的,誰知牡丹節開幕那天,我和白溫去牡丹園賞牡丹,遇著這洛陽一霸。這梁安仗著他爹是本國相國,平日里盡做些欺男霸女之事。他見我有些姿色,就起了邪心,只是牡丹節上他不好動手,就離去了。佷女知道這梁安絕不會善罷甘休,第二日不惜自毀名節找到我爹以前的相好娟姨進了天香樓,並改名白牡丹。誰知今日早上,這牡丹節剛過,那梁安就帶著剛剛那惡婢小媚和一群打手氣勢洶洶的來了天香樓,娟姨剛上去準備和那梁安求求情。那惡婢小媚沖上來就左右開工兩記重重的耳光把娟姨打倒在地上。那梁安這時叫那群打手把我強行搶走,幸虧白溫拼死相救。後來的事張叔你都知道了。”張尋說道︰“我知道了,我定為你主僕二人討回公道。你別想這事了,好好休息。”然後對碧荷說道︰“碧荷,你帶玉蓮佷女去客房休息吧!”

    張尋想到自己畢竟是外來人,那就先造輿論,引起民憤。玉蓮,好吧!把那名篇《愛蓮說》抄出來好了。張尋現在已經習慣抄襲了,反正他也不是為自己謀私利。張尋從來不自命清高,他為人處事只講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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