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濃25了,除了她那不受她待見的爸和外公,她與異性居住的經驗為零。
說實話她並不想與許乘月住在同一所房子里。他那人,看外表就不合群。為什麼?他長得太仙了,應該是九天上的神仙而不是普普通通的凡人。話不多,優雅文明,是現在炙手可熱的男神。她呢?妥妥的女**絲啊!雖然她有臉有身材。
男女關系很復雜,復雜到林一濃望而止步。大概是她爸給她心里留下了陰影,難以磨滅的陰影。她想不明白是什麼能讓一個愛妻子愛家的男人能在短短三年內變心,甚至孕育了另一個生命。
學生時期的林一濃是一個“本分”的好學生。她勤勞刻苦,努力向上的完成學業,那些早戀從來與她無關,她不想沾,也沒有沾。最多是萬千花叢過,片葉不沾身。迷戀她的,大多數被她發展成革命友誼。少數的直接拉黑名單。
大學時期的林一濃已經是遠近聞名的校花。長得好,成績好,人緣好。簡直是三好姑娘。還有一好是打的好,這個只有她們宿舍的幾個姑娘知道。林一濃跟她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後,就去學了跆拳道,一直練到大學。她高中時不怎麼守規矩和三四個男生打過架,男生們被她追著打,因為學習好的緣故,老師就讓他們私下解決了。
用林一濃的話說“老娘長的好,賺的好,打的好,要男人有個屁用。”她沒談過戀愛。大學時讀的法學,幾乎都是男同胞,追她的很多,但都鎩羽而歸。
現在經濟情況所迫,她不得不和許乘月“同居”,對她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林一濃是那種缺什麼就恨什麼的人。她缺錢就對錢深惡痛絕,錢越多的人她越仇視,例如︰許乘月。
她知道許乘月是w-x的總裁,他有錢,是人都能想到。可她不知道許乘月的錢多的能擁有一座山——雲山
許乘月允許林一濃搬進他的別墅,那是最近幾年新開發出的一塊別墅區——九宮之上。瞧瞧這名字,霸氣威武。兩層的德式別墅,外帶花園、游泳池、小操場。林一濃考慮買房時,立即排除了九宮之上,原因無它,它的價格她實在承受不起。就連娛樂圈紅遍幾年的大咖都得負債。
林一濃對許乘月的住宅非常眼紅,有時會忍不住有弒主的想法。
sh市,影視城。各工作人員準備就緒,拍攝《風箏》第一幕︰風箏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遇到賣字畫的柳文殊,柳文殊一身的書卷氣吸引了出門獵艷的風箏。
“這位姑娘,買字畫嗎?”風箏扎著兩條黑長的麻花辮站在柳文殊的攤前。
“誰要你的字畫!”風箏笑著回了一句。這等風姿綽約的男子我一定要得到。風箏心想。
“先生,你跟我回家,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賣這些破爛玩意。”風箏真誠的說。
柳文殊神情驚訝,這年頭,不僅有li m ng,現在連女li m ng都出來了。隨即又鄙夷的望向風箏,女子這般年紀應該上學堂吧!小小年紀不學好,學男人尋花問柳。
風箏人雖小,可是個人精,見柳文殊那副瞧不起她的表情瞬間就怒了。一個箭步上前掐住了柳文殊的下巴,逼迫他正視著她,另一只手也不空閑,撫向柳文殊的臉頰輕輕摩挲。
柳文殊不甘受辱,掙扎著怒視風箏,一個女子怎能不要臉面行事?
風箏的手下早已桎梏住柳文殊的雙臂,方便風箏下手。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點,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風箏說著用力拍了拍柳文殊的臉頰,li m ng範盡顯。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風箏幾乎快覆在柳文殊身上,鼻子“呲呲”的聞著。她把眼楮閉上了,嘴巴微張,一臉陶醉。
柳文殊臉色很黑,別過頭去不理風箏。風箏也不惱,手一揮示意手下將人帶回。
“ ”導演大喊。這條一次就過了,眾人都比較高興。
“唉!一濃,你演的挺好的,本色出演果然不錯。”編劇嘿嘿的笑著。
林一濃和王琛有點不爽,他們前兩天對過台詞的,現在台詞基本都改了。發揮大大的被限制。
“編劇大人,你這女人一點都不省心,臨了還改台詞,不怕遭報應啊!”林一濃翻了一個白眼,對編劇改台詞的行為表示不恥。
編劇大人無語,你其實是嫌棄你調戲王琛的戲份減少了吧!
原來的劇本又是摸又是吹得,尺度稍微不適合青少年看啊!
林一濃甩了甩頭發,扔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編劇。她這人,好不容易拍個電視劇能吃點嫩豆腐了,王琛可是時下受萬千粉絲寵愛的男人,不揩點油怎麼對的你自己。
話說那天過後林一濃再也沒見過許乘月,不知道他是失聯了還是被綁架了?林一濃不厚道的想了想。
八月的天還帶點暖,林一濃穿著及膝的裙子,蹬著高跟鞋回了別墅。在劇組熬了幾天夜,林一濃迫切希望看到她的那張大床,撲上去佔有它。
悲催的是,林一濃翻遍包包也沒看到鑰匙,她又是敲門又是按門鈴的,想到可能要在門外度過夜晚,林一濃在就台階上坐了下來,抱住膝蓋輕輕地搖著。
咋辦?總不能一晚呆在門外吧!許乘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要怎麼進去啊?林一濃站起來煩躁的繞著圈圈。
林一濃細細的打量著別墅擴大了搜查範圍,驚喜的發現二樓有一扇窗戶開著,下面還放了梯子,順著梯子可以爬到二樓進入別墅。
林一濃瞄好距離後退幾步把包包取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將包和高跟鞋扔進了別墅內。奇怪的是響了三聲。
林一濃往手掌上哈了哈氣,兩手搓了搓“ ”爬上了梯子。過程倒不是那麼困難。林一濃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窗台上。
目測離地面的距離大于她腿的長度,林一濃皺了皺眉,現在麻煩了,下不去上不來的最討厭了。
消失幾天的許乘月白衣白褲的在拐角處注視著林一濃,林一濃沒有察覺到,繼續糾結中。
林一濃已經被卡到窗台上5分鐘了。她決定就那麼往下跳,如果按照步驟來,手肘撐不了多久,到時她就七上八下了。
林一濃眨了眨眼,將手肘立于胸前跳了下來。
本來好好的,可許乘月突然出現,嚇了她一跳,打亂了她的狀態,害她腳尖著地,受了傷。
林一濃緩了緩站了起來,帶著微不可查的怒意︰“許先生,你天生是攪屎棍吧!專門撿空子鑽。我在門外按門鈴你听不到嗎?耳朵有問題就去醫院看,別耽誤病情,一定要堅持治療啊!”
林一濃說完尤覺還不解氣,轉了轉頭看到她的高跟鞋和包包,眼波動了一下“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踢了我的鞋?”怪不得她听到多余的響聲,應該就是許乘月這廝搞得。
許乘月定定的看著她“攪屎棍?我是棍,你是什麼?我準備去開門的,沒想到你會走窗戶。耳朵功能正常,不勞你擔心。我沒踢,你把它扔在了我身上。”
林一濃聞言挑了挑眉,果然許乘月褲腿邊有個黑黑的不完整腳印。算了,的寬容一點。
“呵呵,許先生,是我誤會了你,莫怪莫怪。”林一濃擠出一副假兮兮的笑。開玩笑,肉票不高興她受到的損失跟誰去要。
陽光總是偏愛許乘月,她見他只有兩次,卻次次都見他籠罩于光線之下,一舉一動,誘人心脾。
林一濃盯著許乘月不放,他進,她進。他退,她跟著退。
林一濃步步緊逼的將許乘月逼近牆角里,她把許乘月“壁咚”了。
“男神,你知道是用來干嘛的?”林一濃正經的問神色淡然的許乘月。
“欣賞?仰望?膜拜?”許乘月說了好幾個d n,林一濃一一否決。
“不!男神是用來調戲的!就像現在這樣。”林一濃笑得花枝亂顫,放開了許乘月。男神嗎!就像王琛、許乘月。可望不可即當然只能調戲了。
許乘月听到d n後看了林一濃一眼,沉默的下了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