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什麼意思?”楚歌的語氣生硬。
葉蝶裳閉眼不語,她什麼也不能說,無助,從未像此時這樣無助過,如果這注定是結局,自己只好欣然接受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場風,吹干了她的一切。也許楚歌世界的那扇門,我可能永遠也打不開。
看著這樣的葉蝶裳,楚歌的火氣蹭蹭蹭往上竄,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葉蝶裳一聲不吭,強忍著淚水不往下流。
“很疼吧,這是你自找的,飛機上的字是你寫的吧,我楚歌何德何能,讓你如此費心。”
“是我寫的。”
“為什麼?”為什麼?蝶裳的鼻子一酸,眼淚一個勁不停的往下掉。
原來真有一個人,他的一句話會讓你潰不成軍。
“告訴你,你這種虛偽做作的女孩我見的多了,別妄想用這種無恥的方法引起我的注意,你以為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深義重我就會多看你一眼嗎?你以為我會在乎別人的說法?”楚歌一臉厭煩看著蝶裳。
她絕望地看著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為什麼會這樣啊?
看到她眼里閃過的絕望,他的心底閃過一絲煩躁,對這樣的女生沒什麼好說的。
蝶裳的心在抽搐,一股蝕心的痛在身體里蔓延,真的好痛,右手緊緊捂住胸口,眉頭擰成一團。
楚歌的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嘴角揚起,滿是嘲諷,沒想到還挺能裝。
“怎麼,心痛的無法呼吸了。”
蝶裳不語。
“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楚歌放開她的手,揚長而去,模糊的視線中一個決絕的背影漸行漸遠。
她的臉色蒼白,額上沁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捂著胸口搖搖晃晃向長椅走去。身上的力氣好像被抽干了,呼吸變得急促。
“你怎麼了?”突然頭頂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好熟悉,是他的,是路岩,只有他有這樣溫暖的嗓音。
她想說話,張了張口,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蒼白,你沒事吧?”他一臉關切,如果楚歌可以這樣關心她,那該多好啊。
她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到這樣的葉蝶裳,他的新好像被什麼狠狠地抽打著,就在此刻,他決定要好好保護她。
不讓她受一點傷害,他抱起蝶裳,向著醫務室走去。
“醫生,醫生,”枯燥踢開醫務室的門,將蝶裳放在床上。
一個穿著白色長褂的女人走了過來。
“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阿姨你先看看她吧,她看起來很嚴重。”
女醫生檢查下一遍,臉色有點難看。
“她的情況有點特殊,我這里沒有專用的藥,只能開點止疼片。”
“她怎麼了?”路岩焦急地問。
“她有心髒病,雖然做過手術,到這次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不太穩定,你好好安撫一下她,記住,以後別讓她再受什麼大刺激。”
楚歌,你究竟對蝶裳說了什麼,把她刺激成這樣,如果以後再傷她一分一毫,別怪他不念兄弟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