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天當然沒有那麼好心,會拿著白花花的銀子請來一個靚麗妖艷的女子送給一個暗殺他的人,他說過了那不是他的性格,m i n 送了總要收取些利息的。
在妖艷女子的極度挑逗下,腫的像一個被打過的氣蛤蟆,當他表現的極度想發泄的時候,一根棍子重重的打了下去,柳白剛剛燃氣的欲火就被這一棍子給打了回去。
隨後包間內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只在一瞬間,柳白便滿頭是汗的昏死了過去。
一盆冰涼徹骨的冷水再次把他澆醒,黑甲大漢一拳重重的打在柳白的氣海,那還沒有完全形成的氣海丹田就這樣一拳給打的四分五裂,柳白重重的吐了一口血,再次昏死過去。
一個黑甲大漢手拿一把鋒利的b sh u挑斷了柳白的腳筋手筋,柳白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沒有了任何聲息。
慕少天不多時便牽著木青鸞的手走到了麗春園的大堂,老鴇海天媽媽熱情的出來歡送,當她看到木青鸞也緊緊跟隨時,那熱情的眼神瞬間變得錯愕了,她不停的像木青鸞使著眼色,木青鸞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慕少天隨手一張銀票打在海天媽媽的臉上,輕描淡寫的說︰今天幫青鸞贖身了。
海天听到慕少天的話時起初還有一些憤怒,這小子太囂張了,竟然要幫青鸞贖身,還這麼的用一張破銀票打在自己的臉上,他把麗春園當做什麼地方了。
當她正要發怒之時,抬手看到了銀票上的數目。哪怕她是麗春園的老鴇也為這張銀票上面的數目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張原本要發怒的臉瞬間笑的像一朵花一樣,哪怕木青鸞是麗春園的頭牌,一輩子也賺不了那麼多的銀子啊!
慕少天看著老鴇那張勢力的可惡臉龐,真想上去扇她兩巴掌,但是慕少天沒有這樣做,他是一個有風度的人,隨後溫和的問道︰夠嗎?
海天媽媽臉龐笑成了一朵花連忙陪侍,夠得,夠得,夠得,慕少爺出手真是闊綽,以後常來哦…
慕少天微微一笑說︰包間內還有一個能喘著氣的狗,麻煩海天媽媽送到柳家去…慕少天說這話的時候,那臉龐的微笑真是太溫和了,給人一種如春風拂面的暢快感。
海天媽媽看著手中的銀票,樂的一直合不攏嘴,拍著大腿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包在我身上。
慕少天拉著木青鸞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老黃抱著大酒壇緊隨其後。
走到門前,慕少天用手撓著頭忽然轉身。
老鴇海天媽媽看到慕少天轉身盯著自己,以為他要後悔了呢,趕忙將到手的銀票揣到懷里樂呵呵的說︰還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那一張老臉笑的比花還燦爛。
慕少天轉過身以後,像是剛剛想到了什麼,很錯愕的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忘了,那個打了我家老黃的店小二在哪,我要還他一腳,我慕家的人,豈是那麼隨隨便便讓別人踢的?
海天媽媽一听是這事,慌忙滿很是鄭重的說︰那是自然,這樣的家奴就是欠管教,那勞煩慕少爺了。
不多時,兩個大漢夾著那個被柳白家奴打的鼻青臉腫的店小二出現在麗春園的大堂,慕少天向老黃使了個眼色說︰黃老,這家伙毫不客氣的給了你一腳,你不還回去?
老黃抱著一個碩大的酒壇,盤纏著走到慕少天的跟前很是為難的說︰少爺你看,我年老體衰,腿腳老化,還抱著這麼個大酒壇,萬一崴了腳,還要花銀子,您還是代勞了吧?
慕少天二話沒說,跑了兩步然後重重一腳踹在那店小二的小腹,那店小二重重的倒在地上,慕少天有不解氣的狠狠跺了兩腳才算了事。
之後拉起木青鸞,一句話沒說揚長而去。
當慕少天拉著木青鸞走出麗春園的大門,消失在茫茫的街道盡頭時,老黃盤纏著緊隨其後,好像生怕跟慢了在後面會被挨打似的。
老鴇海媽媽這時氣憤的走到門前對著慕少天狠狠的吐了一口說︰什麼狗東西,仗著老爹有倆錢有點勢,就在這里燒包,那年還不是你老爹抬著黃金去我們老爺家去賠禮道歉?
然後她看著躺在地上的店小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然後快步走上前去,在其身上狠狠又補了兩腳才算了事。
深夜走在冷清的街道長廊上,有一絲清冷,木青鸞身穿單衣,向慕少天的肩頭靠了靠,有些幽怨的說︰今晚的月亮好圓啊,可惜被層層的烏雲遮住了月華,不然的話一定會很美吧?
慕少天抓著木青鸞的手緊了緊,抬頭看向天空中被烏雲遮擋只能看見月闊的月亮沉默了一會,然後轉頭看向木青鸞說︰這天上被層層烏雲遮擋住月華的月亮,不正如現在的你?
木青鸞听慕少天這樣說︰她沒有說話,眼楮漸漸的潮濕了,不多時,兩行熱淚就從她的眼角滑落…
慕少天看著木青鸞臉頰上的熱淚,沒有說話,從胸前掏出一個潔白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
過後他疑惑的看著木青鸞問︰你上輩子是水做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
木青鸞破涕咯咯一笑,打了慕少天肩頭一粉拳說︰你好壞,才不是呢…
這時老黃在背後吆喝起來,少爺我上輩子不是水做的,我是酒做的,他奶奶的這罐子就實在太沉了,不行了我實在抱不動了,倒在葫蘆里實在太可惜,我就在這里解決了它吧。
說著拔開塞子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口中還念念的道︰爺爺的今天實在是太爽了。
然後他有扯著嗓子對慕少天吆喝起來︰少爺,這酒是你從家里帶出來的吧?不然味道怎麼那麼純真啊,說著有扯著嗓子灌了幾口。
然後又扯著嗓子喊︰少爺啊,你真是太神機妙算了,你怎麼知道我喝兩壇半酒就恰到好處?一壇不多,一壇不少,少了不夠,多了帶不走就浪費了,最後他用僅僅自己能听見的語氣說︰我又不能往葫蘆里灌,萬一和那壇混著二級荒獸內丹的藥酒混在一起就真的糟了,現在法力幾乎盡失,一壇酒倒進去誰知道會淌在哪個空間里…
老黃後面說的那句話,慕少天沒有听見,他們就這樣,在老黃不時的吆喝聲中,木青鸞不時的咯咯笑聲中,慕少天不時的望著天空那個被烏雲遮擋住月華的月闊中,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了茫茫的街道盡頭,無盡的黑夜里。
慕少天內心里明白,一場更加猛烈的暴風雨,即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