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忽然想到了,他們在去天龍山的盤山公路上遇見的那個金發女郎,張秋水說她是吸血鬼,現在老j ng ch 坐楊青對面,楊青想問一下他相不相信這世上有血族的存在,畢竟他經歷和見聞比自己豐富︰“王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可以嗎?”
老j ng ch 點了點頭。
“這世上真有吸血鬼的存在嗎?”
老j ng ch 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問的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呢。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吧,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有外星人?”
楊青說︰“應該有吧,很多國家都出現了外星人事件,據說,美國現在還奴役著很多外星人呢。”
“是啊,可你听過哪個國家或者政府出面承認過這些事情?盡管沒有gu n f ng承認,但你能否認說這些事情是不存在的嗎?同樣的道理,西方吸血鬼的傳說和東方僵尸的傳說都流傳了很多個世紀,這些傳說為什麼能夠代代相傳經久不衰,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呢?”
楊青點了點頭好像有點明白了。
老j ng ch 接著說︰“你們去天龍山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外國女郎,那個道士說她是吸血鬼,還跟你們講了一堆的道理。這些事情杜小甫跟我說過。”
老j ng ch ︰“真的,我也不知道美國駐華大使、道教協會會長和基督教協會會長是不是真的踫過面,是不是達成過什麼協議。反正這些事情在gu n f ng的渠道從來沒有被承認過。”
“我只能說,你們的確是遇見了類似血族的東西。我來跟你們說一件事吧。”老j ng ch 嘆了一口氣,接著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又劇烈咳嗽了幾聲︰“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原本我是準備帶進墳墓的,但既然你問起來,我 u d ng隼矗 忝翹 春昧恕!?br />
“在我36歲那年的夏天,我立了一個一等功,單位放我出去旅游,我的一個親戚是開旅游公司的,剛好手上多了一個出國旅游的名額,便給了我。”
“我來到巴黎,在參觀聖母院時,突然有一滴水從樓上滴在我頭上,我伸手一擦,居然是一滴血,我急忙抬頭,就看見一個黑衣金發男子夾著一個身穿超短裙的金發女子從頭頂的廊子上掠過,鮮血順著金發女子的手臂滴落。”
“在我仰頭時,我注意到金發男子正怨毒地盯著我,雙眼像血一樣紅。我趕緊低下頭,假裝沒看見,但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見他正快速從廊子鑽入一個房間。”
“我懷疑這可能是一起綁架或凶殺案,出于j ng ch 的職業習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來到樓上的那個房門口,我發現門竟然虛掩著,我透過門往里看,就看到了我這輩子最震驚最難忘的一幕,那個金發男子正吸吮著女子脖子上的鮮血。”
“女子一邊深呼吸一邊說著囈語,似乎十分享受。我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是傻傻地看著。也不知看了多久,女子突然**地大叫一聲,就靜止不動了,我看見她頭側向一邊,顯然已經死了,正猶豫著要不要救援時,金發男子又轉頭看著我微笑,露出的兩顆獠牙上沾滿了鮮血。我不寒而栗,撒腿狂奔。”
“出了門,我撥打了17報警di n hu ,當地的j ng ch 很快來到那個房間,門已經鎖了,他們用力撞開,一條蕾絲內褲不知從哪里掉在一個j ng ch 頭上。”
“頓時,法國的j ng ch 開始嗷嗷叫說著一些我根本不能理解的法語,還有一個j ng ch 笑著比出了中指。他們在房間里仔細搜索過,除了一些分泌物和那條蕾斯內褲,什麼也沒有發現。”
“法國j ng ch 最後相信,可能有人在這個房間里進行過機械運動,但他們絕不相信這里發生了凶殺案。”
“我又拿不出更多的證據,事情只能不了了之。接下來的幾天行程,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再也無心欣賞法國的美景,腦海里總是盤旋著那一幕,想著想著,我都懷疑那是不是我的幻覺,也許那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就在將要離開法國的前一夜,我和幾個同行的游客來到一家餐廳吃自助餐,幾瓶啤酒下肚,我的頭暈暈乎乎的,我正享受著這種暈乎勁,突然,門口走入一對金發男女,我馬上就嚇醒了。”
“女士有著驚艷的容貌,她穿了一件吊帶裙,挽著身邊的男士,男士穿了一件燕尾服,顯得非常筆挺。”
“他們的出場簡直震驚四座。很多法國人紛紛投來仰慕的目光。那不就是我在聖母院遇見的金發男女嗎?那個女士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趕緊低下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金發男子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特意牽著女子走到我身邊,對我說了一句‘bonjour’,我後來知道那是你好的意思。”
“我尷尬地對他們笑了笑,忽然注意到女子的脖子上有一只蝴蝶的紋身。”
“金發男子向我伸出手,出于禮貌,我也伸出了手,頓時一股冰涼向我襲來,男子給了我一個法式擁抱,在我耳邊低聲說‘王警官,你好啊!’他說的竟然是地道的中文。我既詫異又吃驚,冷汗都出來了。幸好,男子馬上牽著女子走了。”
老j ng ch 又將一根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對金發男女。我上次特意讓杜小甫素描出你們在天龍山遇見的金發女郎的長相,我很懷疑你們遇見的也是我遇見的。”
“啊?”楊青睜大雙眼,“真的假的?”
杜小甫看著老j ng ch 說︰“王叔,難怪你上次盯著素描看了半天,還問我那個女郎脖子上有沒有蝴蝶。我沒有注意到。你呢,楊青?”
楊青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注意到。”
小李說︰“虧你還被那女郎抱過,你不是盯著人家看了半天嗎?”
楊青說︰“我,我光顧著看臉去了,沒有看她脖子,再說,我當時很害羞好不好?”楊青清楚地記得,當時他的頭貼著女郎的白兔,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女性,能不害羞嗎?!
小李樂了︰“你他媽的都是要奔三的人了,居然還會害羞?說出去都會笑死人。”
楊青白了他一眼︰“那你有沒有注意到呢?”
小李說︰“我,我也沒注意到,我光顧著看胸大肌去了。”
杜小甫說︰“除了我們,當時還有張秋水和老王在現場,張秋水我們是求證不了,不過,老王倒是可以。”說著,杜小甫給老王撥打了一個di n hu 。
老王說︰“我看到了,那女郎脖子上的確有一只彩色的蝴蝶,我當時就覺得她是不良少女。”
楊青他們頓時面面相覷。
楊青說︰“就算看見一只彩色的蝴蝶也說明不了什麼,也有可能是巧合啊。”
老j ng ch 說︰“確實,雖然還不能證明我遇見的她和你們遇見的她就是同一個人,不過,至少能證明一點,這兩個她都是一類人!”
“吸血鬼!”
老j ng ch 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