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南跟著也進去了,說道,“柳婆婆,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柳婆婆說道,“出去!我們無極宮的事情不允許外人插手,依光,把他給我趕出去。”
公孫南的怒火在胸膛之中翻騰,心里想著怎麼會有如此頑固之人,嘴上卻是說道,“如今逍遙宮主並不在這艘船上,以邪王剛剛的作風,如果知道真相一定會殺掉這艘船的人的。”
柳婆婆說道,“這些都不用你管,他要是真的敢過來我便用這把劍讓他人頭落地。”
公孫南說道,“邪王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的級別,並且已經在元嬰這個級別上面修煉了好幾年,而他善于結交江湖惡人,不用說元嬰級別的,就是結丹級別的,他那艘船上有多少人,我們並不知道。”
柳婆婆說道,“他們邪陰派厲害,可是我們無極宮也不是好欺負的。”
公孫南語重心長的勸說道,“柳婆婆,我們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您就听听我的建議如何?”
依依跟依光站在門邊,公孫南轉而看向這兩位,說道,“兩位護法,邪王這回不見到人是誓不罷休的,可是我們實在沒有必要搭這麼多無極宮的人去跟他硬踫硬,你們兩個幫我勸勸婆婆吧。”
依依跟依光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依依走到了婆婆跟前,說道,“婆婆,我們不妨就听听他有什麼好辦法,如果不靠譜我們便把他趕走也不遲。”
柳婆婆這才抬起頭,說道,“你有什麼辦法?”
……
公孫南站在船頭,看著邪王號說道,“邪王大人,逍遙宮主說了,要看看你的誠意才決定是不是要見一面。”
邪王一看到公孫南竟然站在逍遙號上,立馬便氣的不打一處來,袖子一揮,一道力量便沖著公孫南飛了過來。
公孫南從未修行過,躲閃不及,又如何可以抵抗如此的功力,當下便撞在了桅桿上,口吐鮮血。
依光立馬跑了過來,右手按住公孫南的後背,公孫南只是感覺到一股暖暖的熱流源源不斷的流淌到他的體內,剛剛那劇烈的疼痛也消減了不少。問道,“公子,你感覺怎麼樣?”
公孫南擠出了一抹笑容,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公孫南對著邪王喊道,“這些都是宮主的意思,既然追女孩子總是要花點耐心的啊,而且就算你打死我宮主的心意也不會改變!”
邪王說道,“你這麼說也許只是緩兵之計,我憑什麼就要相信你們的話。”
公孫南說道,“你不相信我可以,可是柳婆婆可是無極宮德高望重的前輩,她的話你總是要相信的吧,她可以親自跟你說。”
邪王惡狠狠的看著公孫南,說道,“不必了,那我就信你們一會,要是敢給我耍花招,我讓你不得好死!”
“說吧,逍遙宮主提了什麼樣的要求?”
公孫南說道,“逍遙宮主說了她嫁的男人必定是忠貞不二的,而他要的聘禮則是長白山的六月雪一錢、玉屋山的八月玉蘭二錢、敦煌七月的露水三錢外加不周山的芍藥四錢。”
邪王說道,“這些聘禮小意思,你讓她放心,我一定會讓她滿意的。”
公孫南感覺到自己的一頭的黑線,這個邪王看起來出門並沒有帶腦子來。
公孫南繼續說道,“慢著,還有兩句話,第一句是她要嫁便嫁當世英雄,最後一句嘛……”
邪王說道,“是什麼?”
公孫南說道,“你先把鐵鏈收了。”
繼續說道,“收鐵鏈!”
雖然邪王說的是收鐵鏈,可是卻只收回了七七四十九條,留下了一條兩艘船只依舊是相連的。
邪王說道,“為了找你們我跑遍了大江南北,這條鐵鏈乃是最精煉的鋼鐵所制作而成,刀劍不斷,而這也象征著我跟逍遙宮主的感情,哈哈哈。”
公孫南繼續說道,“她所說的當世英雄則是廣靈榜的榜首。”
邪王說道,“廣靈榜那些排行榜並不適合本王,讓她換一個。”
公孫南說道,“廣靈榜乃是天下武功修為的絕佳排行,據我所知如今廣靈榜的第三名長白三少也對逍遙宮主有意思哦。”
邪王揮了揮衣袖,說道,“那最後一個是什麼?”
公孫南說道,“最後一個便是婚禮要在逍遙宮主生日的那天月圓日舉行。”
逍遙宮主出生在五月一日,這天屬于上弦月的開端,是絕對不會出現月圓之夜的景象的,換句話說,就是邪王沒戲。
可是邪陰派向來崇尚的便是武學,憑借拳頭打天下,從來對于文史知識的了解都很匱乏,這回踫上了一個九州大地最年輕的文狀元,邪王也只能夠使默默的吃虧而不自知了。
邪王便是眉開眼笑,說道,“我只要是做到她說的這些,她果真是可以嫁給我的?”
公孫南說道,“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無極宮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邪王便說道,“好,那你便讓逍遙宮主準備好,等我過去娶她便好。”
姜長安說道,“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把這個鐵鏈收了?”
邪王說道,“不著急,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我們正好也會到朱家莊停泊,就一起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