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威脅的揮動著刀叉,“閉嘴!童心未泯,童心未泯知道嗎!”</p>
什麼小孩子!真是的!</p>
動作幅度太大,立刻引來f w 員的注意。</p>
迅速放下刀叉,丁玲歉意的一笑,“對不起。”</p>
見她態度誠懇,f w 員才轉身離開。</p>
丁玲理所當然的將這筆賬算在白璽的頭上,富有怨恨的瞪了過去。</p>
還是不說話的好,要不然,她一定又被氣著了。</p>
吃著東西,白璽卻是屁股黏在了沙發上,不肯離開。</p>
瞥了一眼包廂的方向,丁玲皺皺鼻子,“你不用回去招呼客人嗎?”</p>
餐廳里的餐費就貴的嚇人,更何況是包廂了,可以想見,里面的人一定很重要。</p>
“不用,我只是一個學生,沒那麼重要。”</p>
丁玲撇撇嘴,騙誰呢?不重要的話會出席?</p>
不管他,反正他愛呆著就呆著,誤了事情也不跟她有關。</p>
心安理得的吃著東西,不得不說,東西貴有貴的好處,味道十分不錯,吃完了還回味再三。</p>
還在回味的丁玲,被白璽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p>
白色帕子擦去她嘴角的醬漬,白璽嫌棄的看著她。</p>
“一個女孩子家,吃飯也不講究。”</p>
瞥見白帕子上刺眼的醬汁,丁玲臉紅了,“我餓了嘛。”</p>
望著餐桌上的東西,挑起眉頭,意興闌珊的望著她,“明明是飯桶,裝什麼優雅。”</p>
說著,白璽揮手招來了f w 員,又點了兩份餐。</p>
听著都是兩份,丁玲愣了,“我吃飽了。”</p>
對著空著的盤子冷嗤一聲,白璽淡淡瞟了過去,將餐巾放在膝蓋上。</p>
“權當陪我再吃一頓。”</p>
對于白璽的鄙夷,丁玲不以為然,反正她已經被他鄙視慣了,早就習以為常。</p>
“你剛才不是吃了嗎?”</p>
包廂里的東西,可比外面的精致多了。</p>
“寒暄而已,多是喝酒,吃的少。”</p>
“你才二大,就開始喝酒了?!”丁玲看怪物一樣的看他,但隨後想起另一個家伙,她就釋然了,“也對,處在你們這樣家庭的人,從小就在酒桌上長大的。”</p>
丁玲微妙的表情,讓白璽眯了眯眼,“我們這樣的家庭?什麼家庭?”</p>
耿直的丁玲沒听出他嗓音變冷,自顧自的開始念叨。</p>
“就是有錢、高端、進出有人接送,不愁錢的富裕人家啊!”</p>
想起來,丁玲眼神不自覺變得尖銳。</p>
“高高在上,自以為是。”</p>
看到她就頤指氣使的,他以為她是什麼?任憑她呼來喝去的!</p>
“你倒是看的挺多?”尖銳的眼神讓白璽有些難受。</p>
她不該有這樣憤世嫉俗的表情。</p>
“我當然……”知道。</p>
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白璽的時候趕緊剎車,“不知道。”</p>
“剛才評論的很好,為什麼忽然不說了?”他還沒听完呢!</p>
“有什麼好說的,那又不是我的生活。”丁玲挑了挑眉,故作輕松的喝著水。</p>
沒錯,她不會融入那樣的家庭,永遠不會。</p>
故作迷障的遮掩反而透露出她的破綻,白璽不由多看了她兩眼。</p>
被白璽盯得心慌,丁玲眼神飄遠,等心情鎮定下來,才又重新抬頭看他。</p>
這才發現,他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這種紅潤明顯是喝多了。</p>
嘆了口氣,招呼著f w 員要了杯解酒茶。</p>
“吃飯前先把這個喝下去,要不然,一會兒你該難受了。”</p>
深邃眼眸乍現出暖意,盯著那杯解酒茶良久,最後在丁玲的催促下喝了下去。</p>
這茶雖然有些苦,但此刻白璽的心是暖的。</p>
“你看,醉了吧。”</p>
看到白璽眼神恍惚,丁玲又嘆氣,“小小年紀喝什麼酒,酒大傷身,不知道啊。”</p>
餐點上來了,兩個人無聲的用餐。</p>
不得不說,白璽用餐的動作優雅又好看,光是看著他用餐,就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反觀自己,只要填飽肚子就ok。</p>
就算再怎麼w i zhu ng,也裝不出這種優雅。</p>
用餐的過程中,白璽的di n hu 響了,原本輕松愉悅的神色瞬間轉為嚴肅,無形之中透出的氣場,讓丁玲深深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p>
嘖嘖,有錢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她可以觸踫的。</p>
加快了用餐,白璽簡單的說了兩句,就離開了。</p>
怔楞的望著還沒吃完的牛排,真浪費。</p>
猛地回神,丁玲著急的大吼一聲,“你還沒付錢!”</p>
可白璽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內流滿面的丁玲。</p>
她真後悔來暢春園了。</p>
眼睜睜看著f w 員將餐費刷走了,丁玲那叫一個肉疼,顫抖握著刷卡單,更是將白璽給恨上了。</p>
老子的銀子啊!</p>
心底惦記著銀子的丁玲,全然沒了睡意,去二樓看了場di n y ng,做了 n m ,也沒能將失去錢財的痛苦拔除。</p>
轉去三樓的運動館,打起了台球。</p>
由于臨近半夜,運動館人少了很多,多數去了二樓的娛樂場所,整個台球區域沒幾個人,丁玲正好可以放開打。</p>
在暢春園,房卡是一切,不管去哪里消費或者是娛樂,都必須進門刷卡。</p>
此時的白璽正苦于找人,剛應酬完,一轉頭人就沒影了,di n hu 也關機了,只能來f w 台找人。</p>
看到消費記錄停在台球館,還沒有離開,白璽徑自坐電梯上去找人。</p>
等到了台球室,就看到丁玲靠在桌前,琢磨著該打哪個球。</p>
最後決定,粉球。</p>
彎腰,出桿。</p>
母球還沒踫到,就被人給撈起來。</p>
“一個人打球,多無聊。”</p>
白璽溫雅一笑,揮手招來f w 員重新整球開局。</p>
瞧見白璽,丁玲杵著球桿,挑了挑眉頭。</p>
“還沒走?沒人來接你嗎?”</p>
“我今晚睡在這。”一桿開球,“那個江甦的老板後天離開,我得作陪。”</p>
“真辛苦。”</p>
紅球進洞,丁玲一點不手下留情。</p>
“倒是你,怎麼還不睡?”</p>
“睡不著。”起身收桿,朝著對面的人示意,“該你了。”</p>
兩個人的球技不錯,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聚精會神的打球,交流也少了很多。</p>
一局打完,丁玲總算是有些困了,打完球走出球室。</p>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白璽就站在旁邊,眼底有著警惕。</p>
“你跟來做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