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魂?”
感情這情魂對他們沒有敵意?
“我不會害她。”情魂的聲音有些冷,沒有其他鬼魂的張揚氣勢。
“你為什麼會在這?”雖然隱約知道情魂不會害藤心他們,但從小到大對鬼魂的敵意還是有的。
“你救她,我任你處置。”情魂沒有回答伊應泉的問題,冷冷地聲音令人發寒。
為了個女子而舍棄自身,這是什麼情況?
伊應泉有些懵了,這情魂h p ng常的鬼魂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情魂雖然冷冰冰的,但沒有敵意,而且極為護著一個女子,這怎麼看都像有貓膩。
“鑰匙在哪?”即墨卿問道。
“困血牢籠的鑰匙,是生之藤蔓,在河將軍的實驗室里,有很多仙藤族人。”情魂回答道。
打開困血牢籠,就是把正面的那缺陷的部分,用生之藤蔓補全,而這生之藤蔓,就是仙藤族人的心髒!
心髒,維持生物生存的身體器官,拿走,就意味著仙藤族人的死亡。
伊應泉倒吸一口涼氣,這開一次鎖,就需要一條生命,這是有多可怕。
“沒別的辦法?”伊應泉問道。
“沒有,困血牢籠很牢固,以你們的實力,不可能打開。”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們豈不是要去一趟河將軍的實驗室,還要在那里取走生之藤蔓,那些仙藤族人的生命。
沒有猜錯的話,河將軍實驗室的仙藤族人,便是前來救援藤心的人。
“我去。”即墨卿看著伊應泉,眼神復雜。
論實力和體力,即墨卿都要比伊應泉好些,況且這是伊應泉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外星事物,經驗尚缺。
“你留下來,看這里的動靜。”
伊應泉皺著眉頭,雖然她希望自己去,但想到事情的重要性,還是即墨卿去較為保險,微微點頭答應了下來。
即墨卿交代了伊應泉幾句,讓她在超聲波器發出警告時立即躲起來,然後出門去找生之藤蔓了。
伊應泉嘆了口氣,心里祈禱著即墨卿順利,然後盤腿坐下。
“你們身上有邪氣。”
許久沒有說話的情魂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冷不丁地讓伊應泉身體一愣,沒有理會情魂的話。
她知道那邪氣從哪里來,剛到海王星的旅店時,她暈倒前看到那顆黑玉向外散發著邪氣,當自己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的法力更加充沛,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黑玉做的。
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邪氣會有反應,之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為什麼?”情魂一直冷聲問道。
“你很吵。”伊應泉掃了一眼身受重傷的情魂。
情魂也沒有把伊應泉的無禮當回事,它只知道,這位長相俊美的少女身上的邪氣,並不讓它感到難受,反而有種親切的感覺。
“你是鬼魂?”
“噗!”伊應泉的冷靜被打破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只不過踫了一下黑玉,就成鬼魂了?
這不是個好消息。
“我是斬魂師,不是鬼魂。”
自己可是很牛逼的斬魂師啊,專門斬殺鬼魂啊,如果自己是鬼魂,那不是逼著自己把自己斬了嗎。
“你和那小子,給我的感覺和其他斬魂師給我的感覺不同。”情魂一直嘮叨著。
伊應泉有些無奈了,手抹了抹頭上的汗,自己身體的溫度好像一直在升高。
這情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如此之多,明知道自己不想和它聊,就偏偏賴下了。
“你再吵,我不介意現在就取你性命。”伊應泉嘆了口氣,不是她不想斬殺了眼前這情魂,而是有一種奇怪的情感在她心里徘徊,讓她面對情魂下不了手。
捏了捏手掌,手掌上冒出了許多冷汗。
這牢房怎麼如此之熱,直接不過待了這麼一會兒,就出了這麼多汗。
伊應泉掃了一眼周圍被關押的人,他們沒有半點的不適啊?
“這里有這麼多人,可以向他們打听一下實驗室的情況。”伊應泉摸了摸下巴,她不再去理會牢房的溫度問題,而是把問題轉移到了實驗室。
這實驗室的禁術,可怕的有些令人發指。
伊應泉站起身,走到一個瞪著大眼楮看著她的人前,那人瑟瑟發抖,宛如看著一只吃人的猛獸一般。
“我有這麼可怕嗎?”伊應泉蹲下身子,看著眼前縮在牆角的小家伙。
這小家伙被鐵鏈鎖著四肢再怎麼看都只是未成年,兩只耳朵形狀如翅膀,在恐懼下輕輕撲扇著。
在牢房里,這小家伙明顯听不到她的話,但也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就連鐵鏈砸在地上的聲音也沒有。
有東西隔絕了聲音。
伊應泉第一個便想到了這個。
將牢房仔細看了一遍,想發現些什麼,但是沒有任何的奇怪之處。
“奇怪了,是什麼隔絕了?”伊應泉揉了揉眉角,從剛才一直伴有的眩暈感越來越重,而且身體越來越熱。
伊應泉輕輕甩了甩頭,但那眩暈感卻越來越重,慢慢的,伊應泉看東西也有些模糊,突然一下,伊應泉坐到了地上,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該死,怎麼回事?”伊應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立即調動了身體的法力,想要將這難受的感覺壓下。
‘你中毒了。’在伊應泉的心中,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有些稚嫩的聲音讓伊應泉愣著不動。
這聲音,從哪里來的?
‘我在你身後的牢房里。’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
伊應泉忍著眩暈的感覺,往身後一看,在那小小的牢房里,一個小小的男孩被困住四肢,安安靜靜地盤腿坐在地上,他的耳朵成魚鰭模樣。
“美人魚?”伊應泉強迫自己去看這個冷面少年。
‘別管我是誰,你听我的,把身體的d s 排出來,不然你只能死。’美人魚的說話毫不留情。
伊應泉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