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易狀似點了點頭,嗯,那就好。小說
什麼跟什麼呀,這都是轉移話題嗎
甦櫻甩了甩了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問道師父,那,那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說的是徐元易交給她帶給寧雲天的信,明顯就是提前寫好的
丫頭也長大了幾歲,腦袋也該變得聰明了些。你想了這麼久都沒想明白嗎歲貢每三年一次,今年恰好是該去了。以你和杜衡的關系,這小子必然是會來找你的,所以就提前寫了。
好像,好像是這麼回事兒。難道真是她太笨了。
那丹藥是怎麼回事兒,師父什麼時候放進我包袱里的,我怎麼沒有感覺。還有師父怎麼肯定會皇帝會召見我,又知道他重病難醫,必然會服下丹藥呢。
徐元易嘆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那是大花放進去,沒看見腳印嗎。
甦櫻老實回道看見了。一股貓毛,還有大花的腳印,問題的核心不在于誰放進去的,而在他是怎麼料到那麼準確的。
大花放進去,你看不見也是正常。皇帝從前便是身子骨不好,到了如今,雖然京城穿不出來什麼消息來,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我徒弟,江寧從前便知道,那小子一肚子主意,他肯定會向皇帝報告。皇帝多疑,肯定會見你。至于為什麼會服下丹藥,因為他怕死,有機會肯定想多活幾年。
徐元易臉色有些惆悵,許是想起了從前和陛下同為君臣的時光。如今靠著猜測來防備一下,不過總算皇帝還有願意吃下藥,存了幾分情意。
全是猜測,可猜的全都正確,果真是老狐狸。
甦櫻小聲道那您都猜到了,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徐元易點著甦櫻的額頭道拄著拐杖是走不遠的。老狐狸怎麼也得教出來個小狐狸吧。
直到出了門,被冷風一吹,甦櫻腦子就清醒多了。想起徐元易說的那些話,這麼想來感覺她還真是有些笨,明明仔細思慮一下細節就能想清楚了,偏偏讓自已憋了一肚子氣,還搞了個興師問罪,也真是丟人的。
甦櫻委委屈屈,捏著杜衡的衣角問道杜衡,我真有那麼笨嗎。
杜衡隨手撥開了擋在頭上的枯枝,其實有點,明明事情不算太難,你想的多了些。先生也沒說錯,是笨了。
甦櫻呼出一口氣差點沒被噎在喉嚨里,是啊,笨蛋。我又不是真的要你來評論些什麼的,難道不知道姑娘心里需要的是安慰,安慰。
甦櫻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杜衡,道你才是笨蛋,笨蛋。
轉身就走,自已回房,徒留杜衡一人。
杜衡一臉迷茫,哪里出錯了,難道他分析錯了,但事情的確是這麼回事啊。
甦櫻一個人回了房,捂了捂被風吹涼的臉蛋,才覺得自已的脾氣發的莫名其妙。杜衡接受的那麼多年男兒大丈夫的教育,怎麼會懂得女孩子心里怎麼想的。
怎麼感覺越來越矯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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