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望著兩個人的身影消失,面上的笑容落下了幾分,握緊了手里的牌子,神色思索,這就開始了嗎皇帝不過剛露出病容,就等不及了嗎
甦黛在他身後靠近了一步,小聲叫道江哥哥。小說
江寧回了身笑道,二小姐今日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話語客氣,面色梳離,雖同樣都在笑著,卻不似對待甦櫻那般熱情。
甦櫻和杜衡出了丞相府,上了馬車,轉了彎,直到看不見丞相府的大門,杜衡忽然拉了她下車,躲到了一個拐角處,恰好能看見丞相府的大門。
甦櫻問道這是做什麼。那門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杜衡瞥了她一眼,所以才說你笨。
甦櫻跳了起來叫道不準說我笨,直說不就完了嗎,非得說人笨。
杜衡摸了摸她的頭,示做安慰,道我下次不說了便是。你既然引了蛇,不看到蛇出洞就這麼走了。
甦櫻小聲嘟囔,我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她听到杜衡說江寧和太子走的近了,才想起這法子來。姑且算江寧是太子的人,他得到甦櫻送去的消息,必然會告知太子。就算江寧知道這消息時甦櫻故意給他的,他也要告訴太子,不然就吃虧了,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
太子知道四王爺陷害他,在這時候肯定不會什麼都不做。
只要兩方人一出手,京城的水才會混了,六王爺才好渾水摸魚。如今在皇帝的幾個兒子中,也只有四王爺有能力和太子爭,六王爺雖然表面上沒有露出些什麼想法,可他靠了杜家這顆大樹,在別人眼里就是最大的錯誤。
不論誰做皇帝,都不會想放過他的,所以只有爭。
等了片刻,江寧換了身衣服從府門中坐車離開,臨走前卻不經意間看了他們這個方向,然後離去,甦櫻卻覺得江寧似乎發現了什麼。
回去後,杜衡對外稱病,不見人。雖然沒有說為什麼,可盯著事情的人,卻全部都運作了起來。
太子府內,太子听了江寧帶來的消息,怒不可竭,這個老四,竟然這麼做,杜家就這麼一個嫡子,若真讓他的手了,對本宮可就大大不利了。
江寧溫和笑道不過,現在事情總歸是向著殿下了,最起碼可以做些準備,不至于措手不及。
太子殿下點了點頭,收了怒氣,神色平靜道嗯,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不過,還是去杜府看一下杜衡吧,另外也要讓丞相做好準備了。
六王府內,六王爺和裴良在商議事情。
裴良笑道這丫頭老是這麼能惹事情,不過這次也算是惹了件好事。幾乎每次甦櫻到哪兒總得弄出些大大小小的事兒。
六王爺道的確,不知道當初徐先生有沒有料到這件事情。不過,先生,當初擺下的那些棋子都可以用上了。
裴良笑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
寧府內,寧飛向著寧雲天匯報,父親,事情就是這樣了,約莫是那天從我們府里出去後發生的。
寧雲天神色平靜,默然不語,片刻後,緩緩道陛下老了啊。若不然,年輕時那麼霸道的君主怎麼會容得兒子在他眼皮下胡作非為,攪得京城一團烏煙瘴氣。
頓了頓又道看來,師父便是老了,也是不會看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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