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三代的批準,歐陽寒雨也就不再無理取鬧了,高興的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和媳婦兒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哦不,是任務。
房間里,還在埋頭收拾東西的歐陽寒雨被夕日紅給拖了起來,她嚴肅的看著歐陽寒雨,質問道︰“說吧!為什麼要去三代那里胡鬧?”
見歐陽寒雨又想露出那副梨花帶雨的深閨怨婦模樣,夕日紅伸出了二指鉗,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他的腰,意思不言而喻。
原本淚光朦朧的可憐眼神瞬間變得炯炯有神,歪七扭八的軟腰堅韌挺拔,目向前方直視夕日紅。
見歐陽寒雨終于老實下來了,夕日紅認真的說道︰“好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當然了,這些話歐陽寒雨只敢在心里想一想,而說出的就是︰“我不是說過了……”
還沒說完,瞥見夕日紅手上的青筋已經暴起,知道夕日紅以為自己和敷衍三代老頭一樣敷衍她,真的生氣了。
歐陽寒雨立馬補救道︰“我說的想你們絕對是真的,另外,就是一直待在村里有點無聊,所以才……,不過,想你們才是主要理由。”
夕日紅手上的青筋消去,好歹歐陽寒雨給了她一個理由,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夕日紅還是選擇相信他,不過想一想,他無聊還真的沒有錯,每次任務都是影分身去完成,他自己除了陪她們之外,好像真的沒有出去過,難道是因為是孤兒的緣故,沒有父母、朋友,所以才無聊的。
想到這里,夕日紅不免發揮出母性的光輝,心疼的看著他。
至于歐陽寒雨則有點懵比,夕日紅听了他的理由後,只不過沉思了一下,然後就用著這種他看不懂的眼神看著他,這是要鬧哪樣?
心疼了一會歐陽寒雨,夕日紅說了一句“我們永遠是你的家人”,讓歐陽寒雨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話後,就走了。
獨留下歐陽寒雨在那里猜測著夕日紅話里的深意,逐字逐句的琢磨,歐陽寒雨得出了自己的結論︰夕日紅的意思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了,成為我的家人。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完全不知道自己誤解了夕日紅意思的歐陽寒雨哼著小曲,再一次埋頭整理自己的背包。
晚飯桌上,夕日紅提起要出任務的事情,而且這次歐陽寒雨也要一起去,美琴原本夾菜的動作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但還是被一旁的卯月夕顏看到了,胳膊肘頂了一下夕日紅,然後眼神示意的看向美琴。
同住一個屋檐下,夕日紅當即就秒懂了,對著美琴歉意道︰“美琴姐,我們都走了,那豈不是就剩你一個人了,要不……還是讓寒雨留下來陪你吧!”
听到夕日紅的話,美琴笑著說道︰“沒事,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而且你們很快就回來了。”
“可是……”還想說什麼的夕日紅直接被打斷了。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快吃飯吧!”美琴打斷她,蓋棺定論道。
知道美琴下定注意,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夕日紅只能無奈應道︰“好的,美琴姐。”
還在為只留下美琴一人而悶悶不樂的夕日紅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由于平時常挑起話題的夕日紅和美琴的沉默,飯桌上的空氣突然安靜了,只能听到歐陽寒雨還在那里沒心沒肺的吃喝聲。
正心煩的夕日紅忍不住憤怒的對著歐陽寒雨道︰“寒雨,你到底有沒有听到我們說話呀?!你竟然還吃的這麼香,難道你覺得把美琴姐一個人留下來很可憐嗎?……”
旁邊的美琴和卯月夕顏制止道︰“紅,別亂對寒雨發火,我沒事的。”“紅,別這樣。”
听到兩人的話,知道自己剛才被怒火沖昏頭了,夕日紅對著歐陽寒雨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而歐陽寒雨這時才好像反應過來一樣,傻傻的問道︰“怎麼了?你們都站著干嘛(☉o☉)還有夕日紅你和我道歉干嘛(☉o☉)難道你把****給弄破了?”說到最後,用著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到。
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被歐陽寒雨一句膜破了給輕松化解了。
三女更是羞紅了臉,給了歐陽寒雨三個白眼,這句話就連已為人母的美琴也扛不住,哪有這麼直接詢問女生膜破了沒。
然而,某人還是沒有一點自覺的無視三個白眼,強調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要敷衍我,快回答。”
夕日紅只能羞紅著臉小聲的說道︰“沒…沒破。”
說完,整個臉已經紅了個通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哦,沒破,那就好。”雖然夕日紅說得很小聲,但歐陽寒雨還是憑著自己過人的听力听到了。
不過,接著歐陽寒雨又疑惑了,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奇怪,既然膜沒破,那你和我道什麼歉。”
“無路賽,不準你在提起這件事。”夕日紅惱羞成怒的吼道,然後就把頭埋在眼前的飯菜上,似乎是化羞怒為食量的吃飯。
“她怎麼了?”歐陽寒雨對著美琴和卯月夕顏問道。
平時就很文靜的卯月夕顏根本就沒有回答歐陽寒雨的問題,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解釋的過程中,不免就要提到那個膜,卯月夕顏害羞都來不及,那會主動提起。至于美琴,雖然也紅著臉,但只是笑笑不說話,和卯月夕顏一起坐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