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族事了。木葉久野一陣輕松的向木葉走去。
路途中,他發現宇智波奈奈子他們留下的標記。對此,木村久野認為只有兩種情況,一是不听木村久野的話,一意孤行。
純屬將木村久野的勸告當放屁。二麼,就是木葉的部隊找到宇智波奈奈子他們,隨之護送回村。
不管那點,木葉久野向木葉走去都是沒錯的。
因為鏟除柳生一族,木葉久野回村的路上並沒有急切,反而慢吞吞的。因為他在思考一件事情。
魔眼可以將“萬物”的“死”以視覺具線化。所以,木葉久野可以毫不費力的將柳生近兵衛一擊斃命。
過程不可逆轉,可天命將他復活的一幕,深深的沖擊木村久野的心靈。魔眼的能力不起作用?柳生近兵衛親口承認他死過一次。
可天命憑什麼將柳生近兵衛復活?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發現天命的身上居然沒有點與線。
這便是他忌憚的原因。因為天命太邪性,而且柳生近兵衛的下場給他敲響了警鐘。那種東西,不是誰都可以染指的。
魔眼號稱只要是存在之物便可以殺給你看。這句話同樣也不是說笑。那麼問題來了,木村久野為什麼沒有發現“死線”、“死點”。
木村久野陷入沉思之中。在他思考之際,他無意思躲避身前的樹木,盡量走在平坦的路面。
想要捋順這點,那就要回想最本質的問題。起源乃萬物的起始與終結。最簡單的來說,那就是無。
起源于心的木村久野在了解不過,從“無”中生有。萬物始于此,輪回終結,回歸起源。
這便是起源。起源是無,木村久野憑借“無”誕生無數可能。因此,木村久野的風遁、火遁、雷遁、幻術皆因此而生。
柳生艾美的話沒錯,陰陽術總綱“起源”可以誕生出無數種“陰陽術”。但她說出的話卻是有點狹隘,因為誕生的不光光是陰陽術還可以是“忍術”。凡是與“無”有關的東西,都可以繁衍而出。
魔眼是“無”。它可以將萬物的本質以死的概念視覺化。所以木村久野看任何的東西都是線與點。
越是抽象的東西,木村久野便“無法理解”。而無法理解的東西,木村久野便殺不掉。
可從無的角度,萬物都可以殺死。天命也好,這個世界的本身也罷,都是可以終結的。換句話說,是木村久野本身限制了“魔眼”。
理解這點的木村久野雙目蒼天之色浮現。那是一種漠視,對“死”的視若無睹。
木村久野無奈的嘆了口氣。論能力,他現在掌握的每一種都可以成為“無敵”的雛形。
“積攢生命”能力、可以讓木村久野擁有無數條性命,不用擔心“死”的可能。此能力“大成”時,血河一出無人可擋。
“震震果實與暗暗果實”能力、前者號稱是最強的“攻擊力”,後者是最強的“防御力”。雙方大成時,木村久野單人作戰能力,可以說是無人能及。
“魔眼”、號稱萬物皆可殺,凡是存在之物就算是神,也能殺之。
可木村久野心中明白,對魔眼的運用他只是算初入門徑。精通都算不上!用一句話概括“半吊子”。
忍者方面,查克拉已經走到了盡頭。三屬性忍術木村久野已經創造而出,幻術也是如此。
忍者的強大與否在于自身的查克拉量,忍術、體術、幻術、血繼限界。
血繼限界方面是爹媽給的,這點強求不得。就拿宇智波一族來說,就算挖走他們的眼楮按在自己的眼眶,也沒人家揮臂如使。
查克拉量這點木村久野不擔心,因為他是血族體質,最不缺的就是細胞的恢復力與大腦的活躍度。
體術也好,幻術亦是如此,木村久野都未放在心上。因為擁有諸多能力的他,想弱都難。
而木村久野所思考的是,怎樣使魔眼、積攢生命、雙果實能力大成!
這是他重視的事情也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出路。論查克拉,只要是忍者都有,只是多與少的問題。忍術,木村久野就不相信,這個世上沒有與他創造出的忍術媲美的。
思緒陷入思考的他,卻未發現,就在他前方的不遠處,有一個山寨。山寨依山而建,山寨門口有人觀望。估計是警戒的。
上空炊煙彌漫,一陣米飯的清香味隨風而飄。聞此香,木村久野從思考中回神,目光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道︰“這是哪?”
倘若雨村井野在他的身邊,一定會吐糟。你走的路你不知道?可木村久野真的不知道,因為他因為思考,雙腿本能的走動。
至于是否迷路,那不是木村久野考慮的。以他的實力,就算深陷敵人的陷阱,也能安然的全身而退。
這不是夸大其詞,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他看了看山寨,目光又透出幾分疑惑。只不過他現在肚子很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向山寨走去,絲毫沒有w i zhu ng的想法。
山寨的城牆處,正在警戒的久我三枚不禁揉了揉眼楮,看著那安步當車的木村久野立即拿起身邊的木杵用力敲在擂鼓上。
“咚咚咚”的聲音響徹山寨。這是山寨敵人出現才能響起的聲音,也是久我三枚對木村久野警惕的態度。
在他看來,木村久野只是個小孩子。可他戴的護額卻讓久我三枚明白,眼前的小孩是忍者,而忍者都是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山寨里人聲鼎沸,一個個漢子從屋里走出,一臉凶狠的拿起身邊最近的w q ,大步走向山寨門口。
很快,山寨的城牆上站滿了人。一個個都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瞅著木村久野。他們都知道,眼前的山寨看似堅固,或許擋不住人家一個忍術。
就算如此,為了老婆孩子,他們也得咬著牙進行戰斗。
看著面前氣勢凶狠的眾人,木村久野無趣的打了一下哈切。他還以為這里的人是山賊,原本想試驗試驗魔眼的。
可當見眼前的眾人時,他斷定不是。山賊都是一幫刀頭舔血的家伙,就算是最無害的人,身上也得背負數條認命。
可眼前的人呢!說他們是普通人都是抬舉,在木村久野看來,這幫人就是落難戶。
身上穿的衣服洗的的都有些發白,如果只是這樣,只能說山賊們太能節儉了。可山賊中不可能出現老人。
老人是什麼?拖累!白吃白喝不算,戰斗的時候,就以他們這老邁的身體,能拿起w q 都是個問題。就算是能拿,估計也掄不動。
木村久野那懶洋洋的樣子令氣氛一松。大家面面相視一眼,一個老者顫巍巍的從一幫漢子的中間走出。
他雖然hu d ng不行,可腦袋卻沒有痴呆。“遠道而來的忍者,不知你來此有何事情?”
老人說話流利,並沒有因為自身年事已高便斷斷續續,半天蹦不出一句話。
木村久野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聞見米飯的香味,想從你們這借點吃的。”
簡單的一句,在場的漢子們都面色難看。
大米這種東西,在山寨里都是彌足珍貴的。平時自家人吃的時候都是喝粥。
借點吃的看似簡單,可這吃的卻從大伙各家里拿出。木村久野損害了大家的利益。
木村久野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那群漢子變色的神情,道︰“不會白吃的。”
老者深深的看了一眼木村久野,緩緩道︰“將我屋里的食物給遠方而來的客人。”
他對著身旁的男子說道。此男子正是他的兒子。
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豈不明白眾人所想。只是在他看來,這都是膚淺的想法。
一個忍者要是真的想做點什麼,這個山寨里的所有人都會喪命。
“父親你…?”男子看著他父親有點遲疑。
“還不快去!”老人呵斥一聲,對著自己兒子喊道。
男子咬咬牙,快步走向自己家屋里,從鍋內呈一碗粥。
他已經想好,這頓自己不吃,不能讓父親餓著。
城牆上,那男子端著粥碗,看著山寨外的木村久野道︰“吃的就在這,有能耐你自己上來喝。”
木村久野瞅著他笑了,身體一躍而起,落在城牆。看著那男子有些口呆的樣子,將粥碗拿在手里,端于嘴邊。
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木村久野靜靜的喝粥。
城牆上,只剩下木村久野喝粥發出溜溜的聲音。
很快,木村久野便將粥喝了。看著手里空的碗,將它送回男子的手中後,看著那老人說道︰“我是名忍者,不會平白無故喝你粥的。”
木村久野不屑為難普通人中的難民。
老人動了動嘴角,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一聲張狂叫喊打斷。
“困了你們這些天,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吧!”山寨外,一大批人馬出現在門口,不斷的囂張跋扈。
看著他們手里的**,木村久野雙目跳動一下,緩緩的道︰“他們是山賊?”
雖是問,木村久野卻是肯定的語氣。
久我三枚看著城牆下的山賊,眼楮頓時紅了。他拿起弓箭,對著那喊的最歡的人,箭矢立即射了出去。
“咻”的一聲,箭頭頓時貫穿那人的脖頸。
他嘴里冒著血沫,一雙眼楮不可置信,眼中帶著死不瞑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