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停止後,柳生近兵衛面目化為猙獰,凶惡的說道︰“將他們全殺了,一個不留。”
“是!”柳生艾美聞言回答道。她這話回的干脆利落,毫不遲疑。
她一點也不擔心這麼做所釀成的結果是什麼。
柳生近兵衛滿意的一笑,道︰“我等著好消息,不要讓我失望!”
他瞬間破開頭頂上的建築,飛向天空。
這座基地存在的意義已經沒有了。
柳生艾美看了看四周,走向暗室所在。看著那已經通體黝黑的珍珠,柳生艾美瞬間施展忍術。
“水遁水分身”一個與柳生艾美無二的水分身看著那珍珠奮力一跳,當她與珍珠平衡之際,瞬間轉身甩手便將珍珠抽向本體。
柳生艾美抓住珍珠看著那水分身朱唇輕啟︰“解!”
水分身頓時化為一滴水珠落入血池。
盯著黝黑的珍珠,柳生艾美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魂已經被污染,除非有人淨化它,否則的話陰陽術總綱算是毀了。
沒等柳生艾美感慨完,木村久野的聲音響徹四周。
“將你手里的天命交出來。”
柳生艾美看向身後,看著木村久野冷冷的盯著自己,道︰“你怎麼找來的?”
話落,柳生艾美感覺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心情頓時變得不好了。
木村久野看著柳生艾美手里的珍珠,目光閃了閃道︰“權利的象征天命,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麼!”
“你注意到了呀!”柳生艾美把玩珍珠,一臉可惜的說道︰“它的名字叫心魂,里面那個紫線才是天命。”
“你做好死的準備了麼!”木村久野怒氣沖天的道。沒有天命,ど西他就不能明正言順的當上大名。
而當不上大名,木村久野三人的努力全白玩,而且還有性命之憂伴隨。
ど西的哥哥們可不會大度到不會秋後算賬。
臉色一正,柳生艾美看著木村久野說道︰“你就算殺了我也解決不了問題。”
“不過呢,心魂倒是可以給你!”柳生艾美將珍珠拋給木村久野說道。
木村久野看著手里的珍珠臉色晦暗難明,心中又涌起殺掉柳生艾美的沖動。
“告訴你一個消息,放過我!”柳生艾美以此作為談判的籌碼,緩緩的道。若換一個人,哪怕是大蛇丸柳生艾美也是不懼。可木村久野打不死,一旦被他纏上,無疑是個噩夢!
“說!”木村久野語氣不輕不重的道。他現在正在思考關于ど西的事。
既然權利象征被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ど西的哥哥們全部干掉。那時,木村久野估計沒有人會反對的,因為反對的家伙全都死了。
“心魂雖然被污染了,你若是有能力將它淨化,就有可能獲得陰陽術總綱。”柳生艾美說道。
她希望先度過眼前的一關,至于木村久野能不能淨化心魂,她是一點也不在意。
反正她是淨化不了,她所熟悉的人同樣淨化不了。
“陰陽術總綱是什麼?”木村久野納悶道。
“它是陰陽術的核心,有了這總綱,你可以創造你想創造的陰陽術。”柳生艾美解答完,身影立即消失原地。
她怕木村久野反悔。雖說她有一定的把握從木村久野手上逃離,可終歸還是有一定的風險。
見她離去,木村久野也不在意。因為他打不過柳生艾美。除非柳生艾美腦子發瘋與他死磕,導致自身查克拉消逝的一干二淨。
木村久野看著這珍珠,思考了一陣。淨化的能力他沒有,所以他淨化不了珠子。但他有別的方法。
手托著珍珠,木村久野雙目一閉。腦海里思緒涌動,幻想能力驟然發動。
黝黑的珍珠好似被打上某個人的標記,自它的內部出現一道光,剎那間便進入木村久野的腦海。
腦海里,那道光幻化出眾多的身影。他們老少皆宜,紛紛詠唱不知何意,不知何文的“詠文”。
腦海里的天地隨著他們的詠唱頓時翻天覆地的變化。血色的長河更加的遼闊,若細細觀察河流你就會發現,它是流動的。而不是一灘死水。
隨著流動自然的產生震動,每一摟河流都可以將山推平,仿佛血河擁有了力量,可以將阻擋在前方的障礙物粉碎的連渣都不剩。
倘若從上方觀察血河,你便會發現,紅色的血河中每一滴血都能產生震動,也可以說,血河本身就是一個整體,若它震動,那時恐怖的場景難以想象。
而在它的流動的同時,黑暗就像一個寄生蟲一樣,隱藏在血河中若隱若現。不難想象,黑暗會帶給血河什麼樣的變化!
無論任何的攻擊落在血河上,都會被黑暗吞沒,化為黑暗的一部分。
而在血河里掙扎著的眾多人影,雙眸里竟然是蒼天之色。那號稱就算是神出現在面前,也能殺給你看的“魔眼”。
詠唱還在繼續,那道光幻化出的人影好像不知疲憊,依然在做著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在這單調的腦海里,一塊大陸的虛影倏然出現,它比血河還要寬闊,還要巨大。仿佛無邊無際。
那詠唱的眾人中存在著一個老者。他鶴發童顏,明顯是個老壽星。他看著那虛幻的大陸眉頭皺起,但轉瞬間便笑了起來。
只見他縱身一躍,跳向那虛幻的大陸,剎那間便融入其中。令人稱奇的是,就在他跳入之後大陸竟然化為實質,好像木村久野的腦袋里真存在著一個大陸。
詠唱繼續進行,實質的大陸上出現了山脈河流,仿佛一個世界正在徐徐的展開。也就在這時,詠唱的眾人里又有一個人眉頭緊鎖,他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嘆息。
這個人相貌年幼,如木村久野這麼大的年紀!他的身體徐徐而升,在大陸的上方停止身形。火焰從他的身上驟然而起,熊熊的火焰很快的化為一個太陽,為大陸帶來陽光!
一個個人影奉獻了自己,當只剩下最後一人時,大陸已經鳥語花香,生機勃勃。他看著大陸開心的笑了,旋即又皺著眉頭盯著血河。
他想將血河抹去只留下美好的,可是以他現在的力量是辦不到的!他深深的嘆息一聲,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憤怒。
正當他神情憂郁時,徒然神色煥發起來,因為他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他伸手一抓大陸,那實質的大陸真的被他抓起。隨著他將大陸放在血河上方,徒然的松開手。
大陸緩緩落下,無聲無息。當它把血河蓋住後,最後的一人輕輕的一笑,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睿智。
他的身體逐漸風化,但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用盡了最後一份力量。
光消失不見,木村久野也從閉目中睜開。
從光一開始的出現,到最後的結束。他全程看在眼里。
“陰陽術總綱名不虛傳。”木村久野淡淡的笑了起來。別看那幫人在他的腦海里胡作非為,可他們用的力量乃是陰陽術的體現。
那塊大陸確實是真的,也就意味著木村久野獲得了意想不到的好處,“世界”。
大陸新生,可底子一樣不缺,因為那幫人把一切都想到了。雖說最後的舉動讓木村久野摸不到頭腦,可也讓血河獲得了好處。
別看大陸將血河壓在底下,可雙方卻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當大陸上的生靈死去後,都會化為血河的一部分。
而大陸的上的生靈從何而在?木村久野揚起肆意的笑容,忍者時代最不缺的就是人。
木村久野目光平靜地看著手里黝黑的珍珠。“怦怦怦。”心髒的跳動聲音就像一個永恆的旋律,而心魂的內部卻出現一絲白光。
白光就像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不染塵埃。而伴隨著它的出現,污穢燃燒起來。
“心可跨越黎明黑暗,橫越恆古時光,不在力量範疇之內,獨立于天地之外。”木村久野言道後,嘆息一聲。
白光是木村久野心的體現,它無法攻擊任何人。而污穢同樣是心的體現,它可以是怨恨,詛咒,甚至是情緒。
當心與心之間發生踫撞,它們之間的戰斗沒有任何花哨,異常凶險。
污穢自我焚燒干淨後,白光將心魂佔據。
木村久野看著心魂,輕輕說道︰“心魂二字不好听,就叫你念珠吧!”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唯心而已。”
瞅向血池,木村久野的目光無視黑暗的干擾,清晰的將血池收入眼里。
他回身走向出口,在跨越門口的那一瞬間,他的拳頭襲向牆壁。“震空!”
一道縫隙從他的拳頭處向前突進,剎那間便形成一個弧形走勢。就像一個人拿著刀從暗室側面取中間部位那麼一切。
當木村久野走出出口後,身後的暗室好像下雨一樣,一個個巨大的石頭由上至下垂落。
他那一拳,已經將暗室的結構破壞,倒塌已成必然。
木村久野雙目沉思。以現在的情況判斷,柳生一族之所以插入ど西與他哥哥之間的爭斗主要目的是為了“天命”。
而天命就是那個紫線!
木村久野撓了撓頭,一臉郁悶的說道︰“情報太少,無法推測出柳生一族獲得天命後,接下來干什麼!”
他想了想,便向他同伴的方向前進。
同時,他也為柳生一族的勢大感到震驚。試想一下,大蛇丸作為三忍之一,一身實力可謂是有目共睹。可就算如此,柳生家的一個女人都可以與大蛇丸媲美。
若柳生艾美是柳生一族為數不多的上忍那還好說,就怕她不是。
若不是,那樂子就有點大了。到時候,木葉村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