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ng r n節?哦,對了!”桑薪一拍大腿,後知後覺道︰“我說今天這個點兒網吧竟還有位子?原來是托q ng r n節的福啊!”
“少廢話!下線!閃人!”
田甜一聲令下,見識過她狠絕耍潑,一上來就直接拔網線的二人,七手八腳的下線下機。
步出網吧,即見三名陌生男子熱絡的上前與田甜打招呼。琢磨間,後者一手拖一個,籠著桑薪和筱環至當門,豪氣萬丈的宣布︰
“這就是我給你們提到的,我的倆好姐妹兒。”
那三名長相均勻的男生忙笑著招呼道︰“m i n 們,幸會,幸會。”
“hello!”被恭維的兩m i n ,機械且呆滯的回著禮,滿頭霧水。
緊跟著,田甜領頭去超市采購零食。擠兌在她身側,用手圈著嘴,小聲的審問“甜豬,他們仨兒打哪兒冒出來的?”
“他們?噢,姐從網上租的!這不,陪咱們過過q ng r n節。咱可不能落人口實,必須得成雙成對!”田甜甚是傲嬌的回答。
乍听這話,梗得另兩位是無言以對。身子像夢魘似的,好半天啞著聲,翻著斗雞眼,往田甜身上掃射。
“瞪什麼瞪,未必你倆有人要?那帶出來給姐開開眼?!”
咽了咽口水,能言善辯的桑薪第一次棄械︰“好!你贏了!”
滿目得意的田甜,用十指和中指在撮尖了嘴面兒踫了一踫,踩著血紅的高跟兒鞋招搖而去。
身後的桑薪死死得鎖住那如火般的顏色,恨不得它長出尖利的獠牙,燒得汪田甜嗚嗚求饒!
逛了好大一會兒,大家推著一堆零食排隊結賬時,桑薪蠻以為可以佔個便宜,不都是紳士男買單麼?哪想這回頭望去,明明前一秒還緊跟身後的男士們竟集體y n x ng了!剛才不是還選的挺歡的麼!
一出超市,顯形的三人甚是靈性的迎上來擰袋扛水的。沖那表現,說他們不是豬八戒和沙和尚的合體版都沒人相信。
霖州火車站的大巴上,桑薪搶白著田甜“弄了白天,你是雇他們來當搬運工的?”
“就我們這幾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不找點人來差遣,活該累趴咱們自己麼。”
“得,不說這個了。昨晚你沒回來,公寓樓可上演了一場生死戀!”一閑置下來,八卦的桑薪就上線,冷言冷語的非議著旁人。
“哼!姐知道。不就是你們數學系的系草表白楊梓萌嘛。”嘴角掛著微妙的笑意,話卻酸辣嗆。
正欲討教的桑薪被一陣干咳給岔了神,回見筱環因吞食過猛,被嗆得兩眼掛著淚珠,別有一種淒楚的韻致,忍不住笑道︰“你是餓死鬼投胎的麼?”
“別……咳咳……別打岔。田甜,你說的那個男生是我們數學系的師兄楊祺宏?”
滿心不快的怵道“弄了半天,你們親臨現場的還沒我清楚 !”
“難怪我總覺得眼熟來著。”吸了吸鼻子,沙聲道。
“等等。”桑薪感覺自己是剛從邊疆發配回來的一般,“慢點,誰來給我捋捋,怎得你們都認識,就我盲人一個啊?”
筱環笑不打一處,裝模作樣的用手在桑薪眼前晃將起來。被眉眼口鼻鍍上了一層戾色的對方拍落。
“呵呵,你不知道?月黑風高夜,是誰狠心推我們至火坑的?你敢記得嗎?”
“去去,我沒推你進過火坑。我只把你賣進窯子過。你什麼時候被誰贖的身我倒是不記得了。”
“喪心!你個死喪心病狂的!”釜底抽薪一般,氣得筱環把“傷心”升華到了“喪心”。
“休戰!說正經的,我都要好奇死了。”桑薪看著自顧自吃著,不參與不做聲的田甜,心底如騰雲駕霧般,沒個主力。
“哼!寢室聯誼那次,見過一次。只知道是高我們一級的師兄。”筱環不情不願的哼唧著︰“我就知道這麼多,剩下的你撬田甜的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