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許默非拒絕得很干脆。
喬楚立刻捂臉,她想起自己這是第二次被人當貨物扛肩上,不由得被打擊的懷疑人生。
我去!
姐明明長了一張人見人愛的臉,偏偏遇人不淑!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喬楚深吸一口氣,直接爆了c k u︰“許默非,你大爺!”
“很抱歉!我家三代單傳。”
打開車門,許默非直接把喬楚扔進了副駕駛,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繞過車頭鑽進了車里。
喬楚被慌得暈頭轉向的,再加上喝了一些酒,胃里翻江倒海地難受,差點沒把今晚上吃的烤肉全吐出來。
“把安全帶系好!”
許默非提醒道。
喬楚皺了皺眉,後知後覺地發現車已經在動了,而且車門也被鎖上了,她偏過頭,一臉狐疑地瞧著許默非。
“你要帶我去哪?”
“喝酒!”
一家外面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酒吧,可走進去之後卻別有洞天,到處滿滿的文藝風情懷。
酒吧里的人很多,很熱鬧。
貌似許默非還是這里的常客,剛一走進去就有人湊過來打招呼,那些人看向喬楚的目光清一色的玩味。
“別打她的主意!”
這是許默非的原話。
落在那些人耳里,就像是一顆轟然響徹的炸彈。
誰不知道許少換女人如換衣服,目前保持最長的記錄也不過一周而已。
不管許少對她們如何好,但從來沒說過這樣一句話,這代表了什麼?代表許少把她當成自己人看待。
喬楚什麼場合沒見過,自然不會懼怕這樣的圍觀。
很長一段時間,她因為對那個孩子的愧疚,一直麻木冷漠地放逐自己,她喝很多的烈酒,也抽煙,跟不同的男人交往,卻唯獨不沾染毒品和性,這是喬楚堅守的底線和原則。
她的酒量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喬楚突然說。
許默非愣了一下,隨即勾起唇角,應道︰“好!”他朝侍應生招手要了兩打啤酒。
一開始,他們誰都不說話,就一直喝酒。
很大的扎啤杯,一杯,兩杯,三杯
喬楚把扎啤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然後指著趴在木桌上喝得差不多的許默非,眯著眸子夸張大笑。
“哈哈!你不行了,你喝多了。”
“誰說我喝多了,繼續!繼續喝!”
許默非坐直了身子,一雙迷離地眼眸直勾勾地瞧著她,問道︰“喬楚,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喬楚聞言頓時虎軀一震,她眨巴眨巴眼楮,陪笑著說道︰“難道是您跟前任分手的紀念日子?”
“我去!喬楚,你能不能靠點譜!”
許默非沒好氣地瞪她。
喬楚︰“”我不是挺靠譜嗎?要不然,您怎麼會拉我來這里喝酒?畢竟,咱們不熟!
“許默非,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他突然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爸媽的忌日,二十年前我爸隨維和部隊去非洲,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媽听到消息之後,一狠心就跟我爸走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許默非的眼眶紅紅的,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