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沒事可做,沒人無話可說。以前中學時恨不得每天都是假期,而如今,卻期望每天能夠在學校,至少時間不這麼無聊。過完春節,爸、媽也開始忙碌,而我時常一個人呆在家里。
偶爾也會和呂明、朱家興、楊沖他們打打di n hu ,聊兩句,不過也只是幾分鐘就掛斷了。
每天看著牆上掛著的日歷,計算著開學回去的日子。不知道老田這個春節回來沒有呢?前幾天給他打di n hu 一直都處于關機狀態,不會又消失了吧。我心想,也是,他現在跟著陳志明,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吧。
看著無聊的電視,di n hu 突然響了起來。
是田宏,說曹操就是田宏到啊。
喂,老田,最近玩消失了啊,大過年的還關機。接通di n hu ,我就立馬說道,老田听了我的話也傳來幾聲笑。
我今天剛回來,這不就立馬給你打di n hu 了嘛。老田的話證實了我心里剛才的想法。怎麼樣?有空出來聚聚沒有啊?老田di n hu 里提議道。
沒問題!我爽快答應。隨便搭件衣服就趕往縣城去了。
到了縣城,通過老田t g ng的地址,我來到了一家酒吧。不過因為是白天吧,酒吧還沒開始營業,所以除了一兩個f w 員,也就沒什麼人了。我走進酒吧也沒看見老田,就走向了酒吧前台。
你好,請問田宏在這里嗎?我問前台的f w 員。
哦!你是找宏哥吧,他在里面包間,你在這等一下。f w 員說完就徑直向里面走去。
浩子!來了啊。田宏走了出來,高喊道。剛才走進去的f w 員也跟在了他的後面,看他這樣子,有點大哥的派頭啊。不,不對,應該是老板的模樣。
你這什麼情況啊?老田。我發出疑問。
哈哈。老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笑笑。走,我們進去說。老田帶著我走進了酒吧的一個包間。說是包間,但是看起來更像一個辦公室,不過這個辦公室里還裝有ji n k ng,能夠看到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別給我說這酒吧是你開的啊?我看著老田再次發問。
不是,這是陳志明的酒吧,準確來說是他小弟的。哈哈!老田的話讓我有些明白了,難道他這是要回來替陳志明看場子的嗎?那也不對啊,他不說這是陳志明小弟的嗎,那應該就是有人了,也不用他吧。
那你今後就負責這家酒吧了?我還是問了心里的疑問。
不是。我只是今天約你來這兒玩,順便喝喝酒。這大過年的,請兄弟來喝喝酒,天經地義吧。老田說著,就從沙發前的桌子下拿出一瓶紅酒。
停!停!我趕緊止住老田。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啊,大白天的就喝酒。再說了,我肚子還空著呢,酒呢還是晚上再喝吧,反正我今天晚上就賴在你這兒了。
哈哈!我的話讓老田一笑。好,那我們晚上再喝。走,先去找個地吃飯,晚上回我家里喝。說著老田就領著我走出了酒吧。
來到一家湘菜館,老田一口氣就報出了幾個菜,雖說不多,但是對于我們兩個人來說,看起來已經很奢侈了。
我說老田,這場面整的有點大啊,我們就兩人,能吃的完嗎?我問他,不過他一臉的毫不在意。沒事,吃不完就算,我們慢慢吃,又不趕時間。他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再好說什麼,再說就顯得矯情了。
和老田閑扯半拉的在飯店里一呆就是兩個小時,要不是菜被他吃光了,我們估計還繼續坐在那兒。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他不怕吃不完了,原來他就知道吃得完。我就知道,一向主張不浪費,撐也要撐死的老田,怎麼可能浪費嘛。
吃飯完,在我的提議下,我們走到了縣城的街心花園,找了個椅子坐下來。
吃太飽了,走走,運動運動,消化消化。
消化啥啊,你小子就沒怎麼吃,菜全都我一人吃的。老田對我的話很不滿,听我那樣說趕緊出言反駁道,不過他說的倒是真的,只是因為那些菜有點辣,我不太能吃罷了。
哎,老田,你到底在為陳志明做什麼?不會給他當打手吧?我這時想起了電視劇里的情形,玩**大哥的小弟,用命去為大哥拼。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你走上了這樣的道路,你有考慮嗎?
浩子。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現在都21世紀了,還**。老田的話是沒錯,但是我感覺他這是故意扯開我的問題,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我。
我只是擔心,你走這樣的路,會是一條布滿荊棘的不歸路。我這話也許是片面了一點,但是我不敢想象那種刀尖上血淋淋的場景。不過對老田,自從再見他後,感覺他心里多了一些城府。
沒事,浩子。我……老田說到我,便突然卡住了,眼神一直盯著前方走過來的一個人。
怎麼了?看老田怔住的神情,他在看什麼呢,我轉身看看。居然是陳芳,此時陳芳正提著什麼東西往我們方向走過來,不過她應該沒有看到我們。
要上去打個招呼嗎?我看著走過來的陳芳,問老田。但是他沒有說話,就這麼一直看著,眼神突然多了一些說不出的傷感。我知道,他心里依舊還有陳芳,這段青春的記憶與愛情,再也抹不掉的了。
陳芳從我們對面走過,我和老田坐在廣場的長椅上。她沒有發現有人正在看著,老田沒有叫她,我就更不能了。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看著陳芳的背影,老田感慨說道。
陳芳的突然出現,讓老田的心情不再平靜,而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剛才的話題,只好保持安靜。此時老田的心里,一定還想著陳芳剛才的身影。也許,他的心里一直還保留著,從未忘記過。
走!回家,喝酒!老田突然站起身來向我說道。
而我沒說什麼,便跟著老田回家。
女人遇到傷心事,更多的是一個人獨自大哭一場,或者蒙頭大睡。而男人,最好的辦法就用酒精來麻醉,只有灼熱的刺痛,才能讓人更加暢快吧,哪怕是帶著灼熱是帶著傷痛的。
我想,此時老田正需要這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