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沫那一次是,這一次也是,難道在你們心中,我就只是一個棋子嗎?”
宮渝母親听他這樣說,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但是誰會知道後來會發生這些事情,而且,她的心里還有些慶幸,慶幸那時候的葉筱沫沒有嫁進宮家!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宮家好,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做出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宮渝似乎不願意听她母親多說,只好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握著門把轉過頭來說道︰“媽,我是不會娶莫敏琪的!”
說完這句話,宮渝頭都沒回就離開了。
宮渝母親看著他的背影,差點氣被過去,她看著宮渝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到底是她的兒子,有些弱點她還是知道的,既然他不願意,那只好威脅他了!
何況,莫敏琪現在懷了宮家的骨肉,怎麼可能不給她一個名分呢。
宮渝母親回到了家里,就看到莫敏琪已經在家里等著她回來了,一見到宮渝母親就立刻迎了上來。
“阿姨,你和阿渝哥哥談的怎麼樣了?”莫敏琪故作乖巧的問道。
宮渝母親看著莫敏琪,只覺得越看越順眼,和葉筱沫那個女人簡直就不能比,她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現在還叫什麼阿姨,該換個稱呼了!”
莫敏琪一听,心里立刻樂開了花,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宮渝已經接受了和她訂婚這件事了嗎?
莫敏琪高興的問道︰“您是說阿渝哥哥他已經答應了嗎?”
宮渝母親一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兒子,氣就不打一出來,憤憤的說道︰“那個孩子的性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一旦做了什麼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莫敏琪有些氣餒,這麼說,宮渝還是沒有答應,但是,宮渝母親說換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宮渝母親怎麼可能看不懂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你一定是我們宮家的準媳婦,宮渝不答應沒關系,我答應就行了,只要我把消息一說出去,宮渝想不答應都難了!”
莫敏琪看著宮渝母親得意的臉龐,瞬間恍然大悟,“阿姨,您是說,你想逼阿渝哥哥就範,可是他會答應嗎?”
莫敏琪有些不相信,不安的看著宮渝的母親。
宮渝母親卻不怎麼在意,拉著莫敏琪的手,笑呵呵的說道︰“你放心吧,有我給你撐腰呢,到時候,就算是宮渝這小子不想去,我都會五花大綁的將他綁過去的!”
說完之後,她又感慨道︰“好孩子,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宮渝要是敢讓你受委屈,你就和我說,我肯定不會放過她!”
莫敏琪看著宮渝母親,心里有些感動和高興,她一想到自己終于能和宮渝在一起,她就十分的激動,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都只是為了站在他的身邊而已。
阿渝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誰叫你的眼里只看得到葉筱沫一個人呢。
羅燼第二天去看葉筱沫的時候,才發現葉筱沫出院了,他心里有些著急,立刻打了di n hu 給葉筱沫。
葉筱沫待在家里,看到手機來電上羅燼的名字,心里有些難受,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沒有理他。
羅燼現在心里害怕極了,他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失去小沫的。
羅燼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去找阿姐幫忙,
阿姐看到羅燼來就擔心的問道︰“小沫怎麼樣了?”
羅燼滿臉都是失落,很讓人產生懷疑,來到咖啡廳里也什麼話都不說,這個樣子讓就阿姐也不由得擔心起來,難道小沫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阿姐見羅燼不說話,心里有些著急,“你怎麼不說話?”
羅燼這才抬頭,將要說的都和她說了一遍,也包括昨天發生的事情,阿姐听了之後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才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你不要擔心,任何一個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是這樣的,只要你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就好了,到時候,他就會發現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阿姐給羅燼開導了一番,羅燼這才沒有這麼不安,果然過了幾天之後,他就收到葉筱沫的信息。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
葉筱沫生病的時候,許映清曾經打過di n hu 來,但因為工作的事情,所以並不能脫身來看她,心里覺得有些愧疚。
葉筱沫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要說不傷心,那一定是假的,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如果在揪著不放,那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了。
她現在想想,可能也算是和羅燼沒有緣分吧。
許映清還說起訂婚那天,羅燼拼命找她的事情,她說,當時听他那個口氣,還以為是要哭了,真的特別的著急。
葉筱沫听著,仿佛那里面的女主並不是她一般,許映清還想說什麼,葉筱沫就听到di n hu 那邊有人在喊她,許映清應了一聲,隨後和葉筱沫說了幾句就把di n hu 給掛了。
葉筱沫在家里休息了幾天才決定去上班,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連要請假的事情都忘記了。
她想,她現在都變成了這個模樣,哪還有時間去請假啊,反正他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但其實,宮渝已經幫她請假了,知道她的情況後,他和宮閱提了提,宮閱一听,立刻著手辦好了手續。
去上班的那一天,天氣格外的好,葉筱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揚起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來到公司的時候,公司里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麼,等電梯的時候,葉筱沫听到那些女員工在談論著。
“你知道嗎?我們總裁要訂婚了!”
“真的假的?和誰和誰?到底是誰能把我們總裁給勾走了!”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莫敏琪,你知道吧,就是他們倆個!”
葉筱沫在那里靜靜的听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心里被什麼東西拽著一般的難受,她低著頭努力不讓他們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