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風哥哥,胥風哥哥••••••”呂媯清脆的喊聲在空蕩的回響,好似置身于一個巨大的房間之中。
“師妹,你先別急,胥風他不會有事,我們也不會有事的。你看,我們剛不見了凌霄,這下子不又見著了嗎?”此時夏穆杰就在呂媯身邊,不住地安慰到。凌霄是第一個被抓來的,夏穆杰和呂媯隨後,而此時呂媯正因為不見了胥風,而一個勁兒的哭喊著。
“我說你這也叫安慰人?等著胥風也被抓哦?說你呆傻你還真的傻呢!”听了夏穆杰的話,凌霄實在忍不住干笑了兩聲說到。凌霄不講話還好,這一句話出口,點出要害,只听呂媯哭得更厲害了。
這一下來的霎是突然,原本一邊觀望的凌霄也慌了手腳,于是原本是夏穆杰一個人在勸慰,現在變成了他和凌霄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忽听得樹葉摩挲聲不斷響起,藤條拉動的破空之聲也不斷從耳邊劃過——不知誰又被抓來了!想來,除了胥風和凌芸,不會有其他人了。想到這里,凌霄喊了幾聲,回答的正是凌芸和胥風他們兩個。
五人重又聚在一起,三人本有些郁郁的心情頓時稍微好起來。听到胥風的聲音,呂媯也不哭了,只問長問短,好像分別了很長時間一樣。于是幾人確認都無大礙之後,才都松了一口氣,原本繃緊的心情放松下來。畢竟五人聚在一起,有人說話,不用彼此擔心,自然會有種相聚一起的暖意升騰在每人心里。經過這一輪折騰,天已經黑了,幾人雖然能听到各自的聲音,但都看不到彼此。說起前面的遭遇,凌霄第一個飛起,自然是第一個被縛住的,當時也是猝不及防,凌霄幾乎來不及反應與反抗直接就被綁到了這里。然後是呂媯和夏穆杰,最後是凌芸和胥風,四人無不如此。雖然看不見,但大概可以感知凌霄獨自在一處,呂媯和夏穆杰一處,凌芸和胥風是一起的。
幾人都被藤條綁著,懸在半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無處使力,真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此時天已黑盡,幾人更加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無人正面對虛空一籌莫展,這時夏穆杰對著黑暗開口問到︰“凌霄,平日里就數你鬼主意多,這下你到快想想辦法呀!我們三個雖然不打緊,他們兩個怎麼辦?“
“辦法也得慢慢想呀,這里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我們在哪兒,你們先別急嘛!我們雖然被吊著,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凌霄也是有點著急了,話雖如此,但時間長了也不是個辦法。
“就我們一路的遭遇來看,這里八成還是在樹林里。但我們所過之處都枝繁葉茂,而這里卻空空蕩蕩,似乎什麼也沒有,也不知是什麼緣故!”說話的是胥風,雖然同樣被吊著,但語氣中帶著一份鎮定,畢竟自己年幼時跟著母親東奔西走,野外露宿什麼的早就經歷過了,相比之下,現在這點困境還真不算什麼。
“還有,這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能反射聲音,我們怎麼喊都喊不應,只听見自己的聲音在耳邊回來蕩去,聲音傳不出去。”夏穆杰突然想到自己的感受,脫口而出。這一下點醒了另外四人,大家都有這樣的感覺,不約而同的點頭稱是。
“我想,八成是那些密實的樹葉,里里外外厚厚的一層,聲音能穿得出去才怪了!哦,對了,哥,我記得你帶了塊‘夜光石’過來的,在身上麼?”說話的是凌芸。無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先前的緊張與害怕漸漸淡去,凌芸的語氣中透著一份罕見的輕松自在。
“這‘夜光石’是什麼東西?”胥風轉頭問到,即使在黑暗中,他臉上的詫異神情也一覽無遺。
“就是一種注入靈纎圇薳均@獾氖 罰 丈 讕菔 範 譴舐獎北弒冉銑< 囊恢質 罰 院笥謝 崴湍鬩豢欏!繃柢懇槐咚底牛 旖巧涎錚 成弦繾盼 ΑU菩睦鉲 匆還晌屢 醋約旱氖只貢獲惴緗艚粑趙謔擲鎩K 坪蹕氳攪聳裁矗 車拔ぐ 焙歟 惶旌諼奕絲醇 br />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師姐了!”听凌芸說要送自己一塊,胥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別客氣。你也別師姐師姐的叫我了,我來這里不過只比你稍微早幾天而已,論年齡,我應該叫你哥哥才是。你這樣師姐師姐的,倒顯得我好老一樣。”不知怎麼,雖然也有一兩個叫自己“師姐”的,自己平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從胥風的嘴里喊出來,自己就有點不習慣,似乎有點疏遠了,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凌芸在心里安置忖度。
“師姐,你哥哥在那邊呢!”呂媯一開口,空氣里就彌漫著一股酸酸的醋味。其他人倒還好,只弄得凌芸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了。
凌霄在自己身上艱難的摸來找去,一會兒說到︰“找到了!幸好上次放身上沒有扔下,不然就糟了!”。听凌霄這麼一說,幾人瞬間高興起來,因為馬上就能有亮光了。因為手被捆著,只有半截可以hu d ng,而且越掙扎越捆得緊。無奈,凌霄只得一面嘴上說,一面盡量減少運動幅度去掏取放在胸口的‘夜光石’。黑暗中,凌霄右手上曲,對準胸口,凝心聚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