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像許母這樣的人,不應該對紀小北說出這話來的,可誰讓紀小北喜歡的竟然是許安寧而不是自個兒的小女兒許小雅呢。
想起昨天難得自個兒小女兒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打來電話,竟然說著說著就哭了。
許母接到許小雅的電話,別擔有多高興了,在許家這三個女兒,老大七年前出那事,老二又是個不爭氣主,這老三可以說是許母的驕傲了,這些年,別人提起他的這幾個女兒,她都會很自豪的說她家小雅進了部隊,有多了不起,多了不起的。
昨天許小雅在見多紀小北那兒走了之後,就回了宿舍,她住的也是單身宿舍,本來她該去上班了的,可她怕控制不好情緒,沒有想到,紀小北真的和要許安寧結婚了,結婚報告都交上去了。
許小雅的心里太痛苦了,她也沒有什麼朋友,但和許安寧的沒有朋友不一親,她上學我時間全用為拼命的讀書了,班級里的活動,集體的活動,她根本就沒有參與過,僅有的幾個能說得上話的同學,大學畢業後都進了醫院工作,很久沒有聯系了,而工作中的同事,大多數是男生,所以她幾乎找不到可以訴苦的對像了。
人就是這樣,脆弱的時候就會想到最親的人,那就是母親,許小雅其實也不喜歡自己的母親,她覺得母親太低俗了,總是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反倒是父親,讓她很喜歡,可父親太嚴厲了,從來沒有對她笑過一次,而許安寧能得來父親全部的關愛,所以從小她就羨慕著這個姐姐。
現在她更是羨慕了,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媽媽,可這又是無法改變的事情,她不能變成許安寧,不能得到父親和紀小北的疼愛,但是媽媽疼她呀,所以她給自己的媽媽打了個電話。
許母也是高興呀,說著說著就問起了許小雅的終身大事的問踢了,許小雅只推說工作太忙了,年紀還小,過幾年再說,許母就嘮叨起來了,許小雅心里難受著,听母親越說越煩,可她還是忍住了,終于許母說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她問了︰“媽媽,姐姐回來了,快結婚了,你知道嗎?”
許母呆了呆,冷哼一聲︰“小雅,以後不許叫那女人姐姐了,你知不知道,你二姐夫為了這個女人,要和你二姐離婚了……”
許母的這句話,不知為何,讓許小雅的心里有一絲絲的喜悅,就那麼不可及防的闖進了她的腦海中,這個姐姐是喜歡楚少塵的,七年前還和楚少塵傳出過那麼多的緋聞來,也許,或許,有可能嗎?
她的心底這麼想著,那知許母像是知曉她的心事一般,竟然開口說起紀小北來了︰“小雅,你對那紀小北還沒死心是不是,我告訴你,那個男人你就別想了,趁早有合適的,找一個,你不知道那天,他做的有多過分……”
許小雅不想听母親說紀小北的不是,所以直接就開口了︰“媽媽,你不要再說了。”
許母那能听得進去呀,開口閉口都是紀小北多不是東西,竟然把他們扔到那荒郊野外的,這的那的,一通說,說的許小雅越听心里越難受,母親說的那些,不正是紀小北如何維護著許安寧的舉動嗎?
在母親看來,那是紀小北不是東西,對老人家不禮貌,可听在許小雅的耳朵里,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心情,那是紀小北維護許安寧的舉動,她要能得到紀小北的這般維護,讓她明天死去她都願意。
所以最後差不多是哭著和母親吵了起來的,所以有了昨天那樣的情景,許母對紀小北就沒有一點點的好感了,只覺得這個男人是天下最蠢的男人了,放著她那麼優秀又漂亮的女兒不要,非要那個一臉陰陽怪氣,還水性揚花的大女兒。
紀小北也不搭理許母這樣的態度,反正在他心底,從許安寧說出這個女人不再是她母親的時候,紀小北就沒有把許母當成長輩來看待了。
紀小北這人就這樣,既然你不是我要在意的人,那麼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影響不了我的。
所以他選擇直接無視了許母,往樓上以前許安寧的房間走去,任許母在樓下叫喳喳的也沒有理會。
同時,他也忽略了許母說的,那個房間現在住的是許小馨。
所以當紀小北推開那房門,看到一個女人裸露的後背時,心里松了一口氣,可緊接而至的是,這房間里的氣味,還有浴室時在,嘩啦啦的水聲……
這一切昭示著什麼,他懂得,因為懂得,所以他後退了一步,浴室的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但他並不認識,那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房門口會站了一個人。
這時候的紀小北讓嫉妒和憤怒沖昏了頭,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床上的女人那一頭玫瑰色的紅發,並不是他安安。
就朝著那個男人沖了過去,男人只是一愣神,就讓他一拳給打進了鼻子,鼻血就這麼流了出來,男人回過神了罵了句娘,就朝紀小北招呼上去了。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會兒,紀小北就是那光腳的,所以下手死狠,只往那男人的臉上招呼著,反倒是那男人,清早剛運動了一番,昨晚又睡得晚,沒什麼精神呢,自然就不是紀小北的對手了,紀小北把人家揍的嗷嗷直叫,終于吵醒了床上的女人。
許小馨坐起身子來,光滑的被子順著身子就落到了腰間,就這麼赤果果的讓紀小北看了正著,紀小北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情勢就逆轉了,生生的吃了那男人兩拳。
“停,住手,紀小北,你發什麼瘋呢,跑到我這兒打人來了……”許小馨眼看著紀小北又要還手,就開口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