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快放開我。”他說不出來,許安寧就接著話說了出來。
紀小北不想放的,他緊緊的把許安寧給揉進懷里,使勁,再用力,像是要把她給擠進胸膛那般的力氣。
那力氣,再加上讓反綁在身後的胳膊上的疼,讓許安寧疼的絲絲抽氣。
紀小北抓了一把茶幾上的紙巾,胡亂的擦了一把,就親了上去,手捧著女人的臉,吻就印上,從眉眼,到頸項,那種吻是瘋狂的,如世界末日那般的沒了明天一樣的親吻著,只是親吻,帶著膜拜般親吻,再親吻。
根本沒有顧慮到身下那女人絲絲抽疼難受的表情,這個時候的紀小北,眼中,心中,腦中,只有他自己的感覺,瘋狂到完全看不到許安寧一般的,這是一種帶著股病態般的愛憐,也許有點自私,可卻是深愛,愛到看到不任何人。
“小北,我疼,胳膊疼……”許安寧試著軟下聲來說,那聲音軟下來,甜膩的如餈粑那般的柔膩。
听在紀小北的耳里格外的受用︰“乖,親親就不疼了喲,寶貝,我真想你,想死了……”情話似乎是張嘴就來的事。
許安寧無語了,大�A br />
“紀小北,我是真疼,你******快放了我。”發狠了的咬牙切齒的說著,眼晴紅得像一只小兔子。
紀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點,看一眼許安寧問道︰“那兒疼了,這疼嗎?”手撫上許安寧那被反綁在後背的胳膊,許安寧疼的啊了一聲就叫罵了出來。
“紀小北,你找死呢,我胳膊讓你給弄錯位了,你******的想要廢了我的胳膊嗎?”這麼發狠的話,說的聲可能是夠大吧,竟讓紀小北反應了過來。
這時候的紀小北心疼壞了,安安的胳膊得多疼呀,趕緊的松了那腰帶,太過緊張了吧,那錯位的胳膊竟讓他在匆亂之中,給扭了過來。
這又是一聲嘎蹦響呀,許安寧疼的真想給紀小北一耳光,可是手上這會兒已經疼得沒了力氣。
那個委屈呀,疼呀,心傷呀,心酸呀,百種滋味從心而生,怎麼就那麼倒霉呢,她可以肯定一點,紀小北這會兒和剛剛那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可以這麼說吧,紀小北瘋起來的時候,那都帶著一種病態的,也許是那種特別強的佔有欲吧。
情趣灑店那一次,還有這一次,許安寧有點後怕,這以後真要和這人走到一起來,得時不時的防著他會有這麼變態的一出嗎?
她受不了這樣的!
“安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和楚少塵尚床,所以才會發瘋的,安安,你一定不能不要我好不好,你答應我好不好?”紀小北帶著祈求,帶著卑微的說出了口。
這一刻的他,就跪坐在這個女人的身前,這麼卑微的祈求的那份愛。
許安寧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著,看著紀小北,就好像看到曾經的自己一樣,那個時候的她,大抵也是這麼卑微的祈求著另一個人的愛。
那種低到塵埃里的心情,她懂,所以她才疼,為她自己,也為眼前這男人。
“扶我起來吧。”一句不帶情緒的話,說得異常的艱難。
原諒,似乎只有這麼一著了,她可以生氣,可以發火,可對著這樣的紀小北,看著他那一臉的溫順,她真的發不起火來。
紀小北很狗腿的趕緊去扶許安寧,一把就抱了起來,把她給抱坐在沙發上,而後飛速一般的沖到臥室里,從衣櫃里拿了衣服,轉身的時候,看到丟在床上的那衣服,那不正是上午安安出去時穿的那件嗎?
這時候再看見這衣服,他快悔死了,那證明了什麼,安安的衣服是在家里換的,也就是說,不是讓楚少塵給撕破的,那這意味著什麼?
他眉眼都飛揚了起來,心里越發的愧疚了,他誤會了安安呀,還好安安沒有生氣,要是生氣的話,他該怎麼辦呀?
哼著小曲腳步輕快的步出了臥室,拿了一件長裙,走到沙發前,如捧著一件珍寶一樣,許安寧身上破掉的衣服給去掉,換上這件長裙,手伸上那牛仔褲,其實是想讓她把褲子脫掉,這樣能舒服一點的。
可有他先前那發狂的舉動,所以當他的手伸上去時,許安寧反射性的就拍開了,驚叫道︰“你要做什麼?”
紀小北苦笑,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現在的他吧。
“幫你把褲子脫了,這樣舒服一點,都晚上了,又不要出去了,穿這衣服我不舒服呀。”
許安寧不太相信的看著他,指著地上說︰“你去收拾這些,我回房間換。”
剛要起身,紀小北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又一驚︰“你到底要干嘛,還有沒完沒完。”聲音有點大,透著極度的不耐煩。
紀小北反倒是如一小媳婦般的委屈極的喃喃著︰“我只是想抱你進去而已。”
這一句話說的許安寧沒法接下去了,揮揮手︰“你收拾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哦。”紀小北乖巧的應著,眼巴巴的瞅著許安寧走回房間,那專注的視線讓人根本就不能忽略掉,所以許安寧進臥室之前看了一眼,就看到紀小北那眼巴巴的可憐樣,就如一個怕主人會拋棄掉的可憐小狗一般的讓人心軟。
一直到臥室的門關上了,紀小北才長舒一口氣,安安沒有生氣,好險!
他的手狠狠的捏著自己的大腿,再一次在心底告訴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這樣了,可他卻不知,他這已經成了一種病態一般的,那種特強的佔有欲,在以後的日子里,沒少給他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