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小小的東岸村來說,湘妹子也算得上檔次的餐廳了,如今又是吃飯的黃金時段,如果不是提前預定的話,找到位置的可能性很小。小說
然而鐵鷹在這一帶也算小有名氣,要定個包廂倒不是太難,遠遠的有人看到戰斌來了,哧溜的鑽進去一報,鐵鷹立即迎了出來,一套名牌的西服套在他那魁梧的身材上,夾雜著幾分暴發戶的味道,卻也可以看出他對于這次宴請的重視。
兄弟,你來啦,我還怕你真的不賞臉呢
他的身材高大,跟戰斌不相伯仲,比起戰斌那異常完美的線條,他還要顯得粗壯一點,這麼過來就握住他的手,加上一口地道的北方腔,透著那麼一股親切勁。
哪里,哪里,不好意思,久等了戰斌客氣的笑道。
沒關系,兄弟能來就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來來來里面請跟他一起迎出來的還有幾個,估計算是他比較得力的干將吧,眾人群星拱月的將戰斌迎進了包廂里。
早就準備好的菜式很快就擺了上來,菜是好菜,湘妹子的各式招牌擺了滿滿一桌,酒是好酒,五十二度的蘭陵大曲擺了四瓶。
男人之間的距離就是一根煙,一杯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包廂里的氣氛逐漸熱鬧起來,當然,主角只是戰斌和鐵鷹,其余的人,只有勸酒的份。
好了,兄弟,多余的話我就不重復了,偶爾混蛋一兩回不要緊,咱們不能一輩子都混蛋,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他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承蒙你看得起,只要有用得著我鐵鷹的地方,絕不推辭,來,干了這杯,我敬你鐵鷹一臉誠摯的端起杯子道。
呵呵,言重了,來,干
兩人杯子一踫,雙雙一飲而盡。
雖說酒桌上的話不能盡信,尤其是那種初次結交就拍胸脯稱兄道弟的人,不過,戰斌依然看得出來對方是誠心結交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自身的實力上,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先別說能否有這樣的待遇,能否過的了海南飛那一關還是另一回事。
這也並不是說鐵鷹欺軟怕硬,而是引申了一個弱食強存,千古不變的真理,只要你拳頭夠大,哪個時代都不缺乏你的崇拜者,這是一種弱勢群體出于對強者的本能敬畏,談不上欺軟怕硬,至少,這頓酒已經能夠代表了鐵鷹的誠意。
否則的話,在誤會解除後,他根本無需再多此一舉。
只是,打死他也沒有想到,就因為他今天這誠心的一杯酒,他今後要走的路是他如今想都不敢想的,當他達到了一個無數人只能仰望的高峰那天,回首往事,依然不甚唏噓,慶幸不已。
一直到深夜十一點,湘妹子等著打烊了,這頓酒才算賓主盡歡而散,幾個北方大漢陪一個兵痞,桌上的十八個空瓶足以證明這場廝殺的慘烈。
鐵鷹執意要將戰斌送回去,兩人互相攙扶著離開湘妹子。
鐵鷹的手下幾人在後面亦步亦趨,雖然他們到現在也搞不懂為什麼鐵鷹要請戰斌吃飯,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對戰斌的刻意逢迎,除了因為他們對于鐵鷹的忠誠之外,還有幾分出于對實力者的敬畏。
兩人一路嚷嚷不停,惹得旁人側目不已,總算到了小區門口,戰斌阻止了對方送自己到門口的好意,鐵鷹扶著他的肩膀點著自己幾個手下嚷道︰當著我兄弟的面,你們幾個都給我听好了啊,以後呢不準來這個小區鬧事,也不準別人來這個小區鬧事,听到沒有
鐵鷹的幾個手下紛紛應喏。
看來,這鐵鷹也不是真的如同表面上看來的那麼好無心眼,起碼戰斌心中的顧慮他早就心里有數。
那兄弟,你自己小心點啊,回去早點休息,我們走了,改天再喝過
戰斌大咧咧的揮手道︰去吧,去吧
等鐵鷹等人走了之後,他才晃了晃腦袋,跌跌撞撞的朝自家小樓走去。
腦子里一團漿糊,一睜眼滿天都是星星月亮,好不容易將身子倚在門上,對鑰匙孔都對了半天也對不上,忍不住大聲嘟囔。
屋子里剛剛睡下的穎穎听到門口外有響動,不由得豎起耳朵听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在她心中留下了小小的陰影,凡事多留了個心眼,待听到戰斌的嘟囔後,才走了出來,一邊開門一邊問道︰戰大哥,你忘記帶鑰匙哎呀
倚在門上的戰斌未料到門突然打開,又被酒精燒得迷迷糊糊的,反應能力大大下降,一頭撞了進來,始料不及的穎穎被撲了個正著,趔趄摔在地上,吃痛之下,忍不住嬌呼一聲。
戰斌皮堅肉厚,倒沒摔痛,恍惚中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瞪著血紅的眼楮一陣茫然搜尋,聞著他那沖天的酒氣,穎穎顧不得疼痛,急道︰戰大哥,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一邊說一邊上前扶戰斌,盡管她身材嬌小玲瓏,跟戰斌絲毫不成正比,不過,戰斌還沒到醉死那程度,多少存著點意識,搖搖晃晃的被扶了起來,看他那副樣子,穎穎好氣又好笑︰我扶你去房間
穎穎將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略顯稚嫩的肩上,扶著扶手頗為吃力的往樓上走去,不過,剛邁出第一步,她就發現自己似乎犯了個天大的錯誤。
意識渾渾噩噩的戰斌幾乎大半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因為身高比例的關系,戰斌的那只大手剛好擱置在她那正茁壯成長的胸前蓓蕾之上,而且,而且還在慢慢的摩挲著,一股異樣的感覺,讓未經人事的少女,從胸到臀酥酥麻麻了半邊
要命的是,根據平時偷讀的那些醫療刊物,讓她得知了這個年紀不應該去過分的束縛身體的那個部位,免得影響它的發育形狀乃至于規模,于是,每到晚上進了自己房間之後,她都會把小衣解下來。
而她身上所穿的睡衣,有點像一件超大的體恤,上面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雖然質地並不怎麼樣,但是之所以被她選擇當做睡衣,就是因為這衣服柔滑單薄,穿在身上跟沒穿一樣。
而戰斌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掌中那是什麼物件,只覺得那里有個柔軟又充滿彈性,手上也下意識的加了幾分力道和動作,黑夜中,少女的嚶嚀嬌嗔和戰斌粗重的喘息聲交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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