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斌大手一揚,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頭前的一名胖子身上,硬生生的將他直接扇暈了過去。 vw
抬肘提膝,鐵拳呼嘯,因為惱極這些人傷害自己身邊的人,戰斌出手重了幾分,幾乎沒有一個人經得起他的一擊就直接暈厥了過去。
短短的幾秒鐘,長發少年的手下就被打得橫七豎八的。
看著戰斌猶有閑暇的拍了拍手,長發少年頓時心膽俱寒,他哪里知道,這還是戰斌手下留情了,他應該慶幸沒有對穎穎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否則的話,他們幾個早就變成了一具不會說話的尸體了。
心中恐懼到了極點,卻揮舞著手中匕首色厲內荏的叫道︰你他媽的別過來啊,過來我就給你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戰斌雙手叉腰,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半晌,突然問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
什麼長發少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家在我面前玩刀戰斌聲音驟然一冷,信手一抓。
長發少年看著空空如也的右手,自己的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對方手上。
戰斌一手抓住他的長發,硬生生的提了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得長發少年拼命的掙扎起來,奈何他的拳腳落在戰斌身上,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我還討厭人家罵我媽,討厭人家欺負婦女老幼,更討厭人家欺負我的家人戰斌怒目圓睜,聲色俱厲,用膝蓋將對方抵在牆角,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揮舞著匕首,將對方一頭長發割了個精光,很多都是連皮帶肉削下來的,很快,長發少年就變成了鮮血淋灕的癩痢頭。
最後,戰斌一把捏住他的耳朵︰奶毛未退,乳臭未干,帶著幾個歪瓜裂棗,就以為自己是陳浩南啦
匕首一劃,半只耳朵被割了下來,長發少年額,癩痢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剛一張嘴,匕首一下捅進了他的嘴里,一陣胡攪亂捅,硬生生的捅掉了他兩顆牙齒,戰斌才捏著他的嘴角,用不含絲毫感情的聲音道︰給我記住了,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可就不會那麼幸運了,我會割斷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珠子,切掉你的卵蛋扔進黃浦江听到沒有
那種百戰還生的凜冽殺氣,如何是癩痢頭這等級別的人物所能抵擋的,看著那雙視生命如草芥般的無情眸子,癩痢頭仿佛看到了一個尸山血雨的修羅地獄,褲襠一涼,居然失禁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再也不敢了
鼻子微微一抽,低頭看了一眼,戰斌的膝蓋一松,冷冷的鄙視道︰就你這點出息,還學人家出來混
不屑一笑,拍了拍手,上前拍了拍穎穎的肩膀︰走,我們回家
嗯停止了哭泣的穎穎乖巧的點了點頭,緊緊抓著他的大手不放,美眸柔情泛濫。
戰斌反握住她的柔荑,沒有覺得絲毫不妥,看著兩人的背影,癩痢頭臉上的驚懼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怨毒。
兩人自然看不到背後發生的一切,很快的來到一棟雙層的舊樓前,穎穎將門打開,房子里的裝飾非常簡略,除了一台已經非常普遍的電視外,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
穎穎接過了戰斌手中的菜去廚房放好,戰斌一屁股坐進沙發里,蹙眉沉思,看著他的表情,穎穎心中略覺不安,吶吶的說道︰戰大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啊戰斌茫然的回過頭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一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話,我跟你哥哥是過命的兄弟,我答應過他好好照顧你們的,我們就跟一家人沒有區別。
穎穎被他的樣子嚇倒了,小臉一片慘白的看著他,吶吶不敢言聲。
戰斌頓時醒悟自己的語氣過重了,一臉歉意道︰對不起,穎穎,我說話太重了。
穎穎奮力的搖了搖頭,淚水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戰斌反被她嚇了一跳,急得抓住她的肩膀︰穎穎,都是戰大哥不好,你別哭好嗎
穎穎依舊搖頭,癟著嘴道︰不是戰大哥我我想哥哥了
戰斌一愣,穎穎一頭扎進他懷中,再次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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