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日子里有誰會知道,一個人在拼命,一個人在瘋狂。有誰?有誰!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最起碼的擁有都要剝奪,憑什麼!憑什麼…
“轟隆隆”“ 哩啪啦”“轟隆”滴水無情,點點砸在臉面,手指,手掌一反一握,碾碎雨滴,感受雨水如血液流淌般從掌心滑落于地。“滴答”“啪”“滴答”“啪”,雨滴擊打實物發出的聲音清晰得被耳朵接收,而眼中的世界︰一條條黑影高大豎立在周遭,隱隱約約封鎖了去路和退路,在這里,黑色就是主調,黑色就是王。突然,一道閃電兀的從天而降,似乎來自虛無,撕裂黑色的大網。此時此刻,眼前一亮,高大的樹聳立在周圍,風雨不搖,電閃不動;而雨滴細弱卻頑強地“**”。奇怪,熟悉?
不過,閃電直劈而下,只見不遠處,閃光一瞬。它會是什麼?是希望,因為它是光;是毀滅,那是它的本質。需要它卻怕它,敬畏它卻又利用它,到底什麼才最可怕?興奮的眼球再次寂落,“王”收回“審判之力”。審判?呵,仰頭面朝天,雙手伸張半舉,閉眼聆听,呵,來啊,審判我啊,來啊,咧嘴一笑。輕松,安靜,“轟隆隆”,好安靜,“轟隆”。享受……
輕松嗎,會讓你輕松嗎…
“ 哩啪啦”大地再次被照亮,“嗚嗚嗚嗚,嗚啊啊”,是誰在哭而且…該死…該死…不滿突然的煩躁打擾清靜,慢慢低頭,睜開眼,尋聲望去。在“天眼”一睜一閉中,終于在不遠處的樹下看清。“嗚嗚嗚啊嗚嗚…”“上---官---昊---軒…”
“啊!不,不是這樣的,不!不,不要。”眼楮圓睜,雙手捂住耳朵,痛苦,收腹蹲下,閉嘴,給我閉嘴!“啊,不!”
猛地一睜眼起身,“呼呼”,該死,“呼呼”。上官昊軒貪婪地呼吸,此時的空氣就是最好的滋補品;汗漬已集成汗珠從額頭流往兩頰滴落,身穿的襯衫也被汗水侵染大半;氣色差到極點,像剛出棺的僵尸。上官昊軒走下床,抖動肩膀,hu d nghu d ng筋骨。正要出門透透氣,卻被飯桌上的三把刀子吸引,上官昊軒走近飯桌,拿起三把刀子仔細端詳:飛刀不是柳葉形而是b sh u形,刀尖鋒利,刀身有紋路,像是一層層瓖嵌而成,而且地質和重量都比一般飛刀高。特制的,這是上官昊軒的判斷結果。
“哼”,竟然能讓我受擦傷。“可惜…”上官昊軒咧嘴一笑,一把一把地“點”成兩段,最後埋在秘密地方,一個只屬于他自己的地方。“至于紙條…還有…她…”
“飛刀快手!”炎擎宇像自言自語又像在向靈可馨解釋,“飛刀快手是幾年前b省區發生的一銀行搶劫案的成員,劫匪遭警方圍截,但劫匪拒不投降,于是兩方展開激烈交戰,邪不勝正,最後以劫匪失敗告終,劫匪中只有一人逃遁其余人都被擊斃,而逃遁的那個人就是用飛刀連殺警方幾名,卻在那一戰中留下一傷疤,從此一戰成名並逃竄至今,沒料到他會出現在這里。”
“然後呢?”炎擎宇繼續問道。
“然後就死了。”
“嗯誰?”
“就是你說的飛刀快手,魁梧男子動作極快,干掉其他混混後近身到飛刀快手,邊打邊圍著轉,轉一圈後飛刀快手也就掛了。”靈可馨攤攤手,“而且那飛刀插進魁梧男子的腰部也沒讓魁梧男子有本質上的傷害。”
……
確實冷場了,兩人都不再說話:炎擎宇低頭不語,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靈可馨見炎擎宇心事重重的樣子,也沉默不語。
少許,f w 員走進來並陸續端進菜來,f w 員對這炎擎宇說道︰“這位先生,請您核對一下菜單,然後再這里簽上名字。”炎擎宇按照要求簽上自己的名字付了錢,f w 員指著牆上的按鈕繼續說道︰“謝謝,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可以按這個。”
f w 員走了,不過僵硬的氣氛卻緩和不少。
“你不吃飯嗎?”炎擎宇看著靈可馨。
“吃,當然吃,你以為我會像你嗎!”靈可馨拿起筷子夾起菜放進碗里低頭吃了起來,其實她還有話要告訴他。
“吃完飯,我送你回家。”炎擎宇邊切牛排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