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一把拉住生氣到起身要離開的張欣雅誠懇道歉說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多想法。”
張欣雅冷冰冰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智障嗎?跟不上你的思路,不會思考?”
她說著就要甩開我,很氣憤的模樣。
我明白自己這是真的無意中一句話讓張欣雅炸毛了,只是。我確實沒有別的意思,張欣雅怎麼這麼敏感的一頓炸。
“我,我就是想說,你這比以前變的性感了許多啊,你想到哪里了,我真的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牢牢握住張欣雅的手腕,同時另一只手又想拉過她。
不過因為張欣雅自己也有用力,一下子我力度大了,猛地將張欣雅拉到了我的座椅上。
張欣雅直直看著我,“我管你什麼意思,我就是听著不舒服,明天我會送你回去。藥品也給你準備好,我們就此兩清!”
我幾乎是鬼使神差的環住她腰肢,將她半摟著懷里,“別生氣了,我這都認錯了。”
“你認錯我就得原諒你?”
“那,那你說怎麼辦嘛。”
“不怎麼辦,哪來回哪去。還有,你松開我。既然是不干淨的浪女,會玷污了你這個自認為干淨的人。”
“別介啊,你咋還較真了呢。”我開始耍無賴打感情牌說道,“咱們這關系至于嘛,以前還不是說啥都很隨意的。欣雅格格難不成需要小的給您跪下賠不是嘛。”
張欣雅臉色略有緩和,“你現在嘴巴還真是會說。”
我一副色迷迷模樣看向她誘人身材和那大片白皙,“還不是因為在意你這妖精,我都要丟了魂了。”
“哼,油嘴滑舌。這種小情話你跟多少女人說過了。”
“天啊,怎麼可能是多少女人,我這模樣,又不是帥破天際,也不是身價萬貫。哪有多少女人可以給我說情話的機會。”我將張欣雅抱坐在自己腿上,用手環著她的蠻腰說,“何況就算不管哪個女人,也比不得我們的關系。”
張欣雅應該是察覺到我的小動作了,畢竟女人都是很敏感的生物。她嘴角上翹,“哦?咱們是什麼關系?”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我眯著眼楮笑道,“當然當然,你還是我老板。”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什麼的,這就純粹是我本能的甜言,女孩子,大都很喜歡甜言蜜語的,不過說她是老板,倒也不過,曾經同為高中生時,她找我弄些奇怪的五毒生物還真的給了我錢的。
當然了,說這番話,最重要的,還是要拉近與張欣雅的關系。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張欣雅似乎,是默認了這種關系?
只見她白嫩的手指撫上我脖頸,順勢褪下我披在身上的睡衣,露出還算結實的胸膛,滑嫩的手掌在我胸口漸漸往下。
我還真是第一次處于這般情景中被女孩子調戲,不自禁的略有些反應。
“想嗎?”張欣雅充滿香氣的唇角在我耳邊輕聲道,“怎麼敏感的如同從沒見過女人一樣。”
我心里一頓腹誹,這已經完全不是我敏感了好嗎。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姿勢,只穿著簡單的三點,偏偏還正好坐在我腿上,更要命的是你手掌不老實也就算了,你自己修長的大腿還不停的動彈,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被你這番動作搞的受不了吧。
“想。”我手掌也輕緩的探向張欣雅誘人的蠻腰之上。
“想什麼?”張欣雅含了含我耳垂。而後吹著溫熱的氣息在我脖頸,溫柔的唇角輕輕抿著問道。
“想你,想++你。”我想將她緊緊貼在胸口摟住,我不知道自己因為體內還有方土注射過的藥劑殘留。還是說,自己真的在青春期有了難以克制的欲望,我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很想釋放。
張欣雅咯咯笑了起來,她故意又摩耶了一會我身體的某個部位終于起身說道。“粗,太粗了。”
我一陣尷尬,拿過一條寬大的毛巾遮蓋住已經堅硬如鐵的位置羞道,“老板。沒你這樣的。”
“哈哈,你想什麼呢。”張欣雅撇了眼,拿過一個布丁甜點吃著嘴里嘟囔道,“我是說你話說的太粗了,太讓人沒性趣了好吧。”
我被她戲弄的心下很難受,當然,身體更難受。我起身準備回去睡覺,“不玩了。你這滿肚子腹黑壞水的家伙,我要睡覺。”
張欣雅卻又貼過來說,“一起睡。”
“……你走開,很難受的好嗎。”
躺在床上,張欣雅嘻嘻笑道,“都是成年人了,你太沒情趣了。”
“再有情趣最後不也是那麼回事麼。”我扭過頭不看她。
張欣雅一條腿搭在我身上說,“那是不行滴,就算結果無非是男人和女人都迸發出某些體液,不過這個過程體驗,可是需要享受的。就如同吃東西,你不能光吃飽了就成啊對不對。總要換些口味才有獨家體驗。”
“去去去,別給我講這些。不給我你就別撩撥我,很受不了的。”
“哈哈。”張欣雅開懷大笑,“你還真想啊。”
“廢話。這大晚上的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想的。”
“色迷心竅。”張欣雅一巴掌拍在我胸口說,“等著吧,等你體內的藥品殘留物都處理了再說,不然搞不好會死人的。”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已經凌晨時分了,張欣雅多少也有了些困意,她枕在我胸膛喃喃說了很多,很多都是她出國之後的事情,她不開心,一點也不開心。
偶爾她提及到在高中的事情,還能將情緒拉起來,很愉悅的樣子。
我更多的是在傾听她的碎碎細語。莫名的心里很安心。
只不過安心之外,我自己也已經在鄙視自己了,男人真的很難專一啊,我好像,就做不到是一個專一的男人。明明很掛念周子卿,金陵的大本營還有郭雲舒和小笛沒有解決,可現在卻有點沉浸在這里的溫柔鄉了。
張欣雅也會問我許多逃離家鄉之後的事情,只不過她應該是很勞累了。語氣聲音中,已經難以掩蓋那種困意。
她眼楮眯著,似乎下一秒就能與周公會面,不過她還是很難過,她說她家里已經給她定了個未婚夫,可她一點也不喜歡。
是一種政治婚姻,她沒有辦法拒絕。
而她臨睡前最後的喃喃低語,讓我心里又難以平靜。她唇角抵在我充滿疤痕的身上說,“陳望,要不,你做我的小情人吧……”
情人,小情人。
只是听過你迷糊中講的自己出國回去的事情,怕是我會被你那個未婚夫以及家族中的人剁碎了喂狗吧。
次日醒來,我還未起床,就感覺自己手臂上纏著一圈不知名的東西,而心髒胸口處,正被壓著一枚听診器的那種東西。
而在我前方,除了只是簡單披著睡衣的張欣雅之外,還有一個女子正面無表情的按壓我,听診器的另一邊正是她在佩帶著。
張欣雅看到我醒來,笑眯眯說道,“怎麼樣,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她說著話,同時很親昵的趴在那個面無表情女子的後背,還故意用手深入那件白大褂內。
我對此多少已經有些免疫,搖頭說,“沒太多別的感受,只是覺得心髒會時不時得有種很難受的跳動。”
面無表情的女子皺皺眉頭,“被注射的毒.品劑量不少,怕是恢復了也會有病根存下。”
張欣雅笑嘻嘻道,“所以嘛,我這不是十萬火急的把你叫來了,還需要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