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後的生活,眨眼間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這半個月。我不僅作為不會死的實驗室小白鼠,測試著各種神經毒氣、凡對我有一定感官刺激反應的,都被認為是可靠而成熟的sh r n利器,還成為了他們試驗各種新型爆炸彈、體驗各種爆炸威力的不死人祭品。同時,還成為了實驗室里男性變態科學家們的觀賞動物……
在每次上廁所的時候和當每個夜晚的來臨,我都能看到某些男性科學家們吃果果充滿**的眼神。那種想要打開玻璃牢房大門,撲上來把蘿莉狠狠抱在懷里揉一揉的變態欲,在他們眼里毫無掩飾、一目了然,而那對小蘿莉竟然產生邪惡念頭的**在那些如狼般的視線中暴露無遺。
雖然我穿越之前也是名男性,能對此有一定的耐受力,但,對著小女孩的身體無視小女孩的自主意願而產生邪念,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難道是這人世間社會人性的丑陋扭曲了他們對蘿莉純真聖潔心靈的喜愛和憐惜之情?而之所以阻止他們宣泄**的原因,則是因為在接觸到我的皮膚時,會讓我體內的自動防御系統產生高額電壓電流進行反擊,甚至偶爾會爆發出穿透力極強的電磁脈沖,所以不論他們涂抹的是什麼造價昂貴的防電流涂層,亦或是試圖趁我熟睡時抱著僥幸心里來偷襲,試圖把我抱在懷里好好揉一揉,最終都受到了制裁,無功而返!
也多虧這種強悍防衛機制的存在,在實驗室的變態科學家們企圖通過研究接觸或深入我體內構造“探秘”的hu d ng時,我體內防衛系統便會自主產生類似小型超新星爆炸似得,瞬間性超強電磁脈沖,那些高度科技的設備因此防御機制的反擊,都遭到了達到報廢程度的損毀。而這種超強的短時間電磁脈沖,以他們這幫變態們現有的科學技術、材料和工藝制作出的機械暫時尚不能防御這種超強脈沖。
我這具**的自動反擊系統的制作者,似乎早已預料到我的未來會發生這種情況,也多虧這身體的古人類改造者窮盡他們的才能和智慧,制作出了令現在這些變態們無法解析的科學技術,這樣作為科技結晶的我才得以在這地獄般的人體實驗生活中安全度日,雖然心靈上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實驗室里那些已經被穿越過來後的我擊暈過的變態人渣,已經超過了十位數,而實驗過程中被脈沖報廢掉的各種防脈沖機械也是多到數不清。
而留在我心上的那層厚厚的、對人類的邪惡欲念恐懼的陰影,則令我經常在夜晚的噩夢中驚醒。我渴望我的聲音能傳遞給周圍這些人,只要能好好溝通,就有能讓他們稍微改變下、稍稍善待我點的希望。所以我悄悄的偷偷的試圖去嘗試學習他們語言的發音,只求有朝一日,能跟他們溝通。不要老想著抱著我把我揉懷里!!!作為一個爺們靈魂,那真的是很難受!
而在那之前,我之所以現在能得以保全自己,靠的是這具身體所蘊含的科技無法被現在的人類反向追溯解析,而之所以現在被困,也是因為這具身體所蘊含的古人類的科學技術。同那閃著和諧聖光的精致蕾絲小褲褲一樣,成我也蕭何,坑我也蕭何!而奇怪的是,女性和極其少數男性在不懷有惡意的觸踫我時並不會被我體內的自動反擊系統捕捉成目標。也許在我體內有著篩選目標對象的一套運算數據程序。而在這篩選後防衛機制的背後,我猜測我一定是具備著某種,通過捕捉各種信息的大數據匯總後,進行大數據瞬間超高速運算的能力!只是這種能力我現在尚不能自己主觀意念來操控,就像是電腦的後台程序似得,但我卻沒有管理員的權限,無法使用和變更。
我戰戰兢兢的在實驗室里,度過一個又一個像地獄一樣的日子,深深體會了小女孩之前的痛楚、絕望和無助!每天在這種刺激的生活中不得安寧,所以腦內混沌的很、想不通、理不順這些亂七八糟的記憶碎片!
在絕境之中,多麼渴望能有別人來拯救?這跟我在原來的世界的境遇從某種意義上又是何其的相似!我之前多麼渴望來個m i n 來拯救我!?讓我也能擁有獲得家人的感覺該多好?然而現實,是殘酷無情的!墮落、頹廢、沉淪的人,如果不首先有自救的決意,那多半會被旁人無視和唾棄!即便有聖母瑪麗亞的存在,也不可能真正拯救一個自己都沒有想生**的人。
依靠別人來救,不如先自己動手嘗試!也許我會經歷無數次的失敗,但也許在那無數次失敗之後,我會踫上屬于我的聖母瑪麗亞!哪怕那個人不是現在的你。不過,我多麼渴望那個人會是你啊?!因為我第一眼看到你微笑的模樣便愛上了你,愛得那般綿長、深沉、卻又自卑……
誒?你?愛麗絲?愛麗絲是誰?
你是誰?愛?愛什麼來著?
你的名字是?
“阿娜達、噠 ?”(——《君ソ名》)
我的腦子!……
啊!完全毫無察覺地流下了淚水,剛剛脫口而出的名字瞬息之間竟然就完全想不起來了,像失憶了一樣……
入夜的大腦無比混亂……白日的折騰、加上內心的創傷、和大腦胡思亂想般的疲憊,困意如潮水般一次次襲來……
——睡夢來臨前的一瞬間,也許我可以依靠我的被動防衛脈沖機制來找到逃出地獄的一線生機!
自從我有了自主意識和攻擊性人格後,便被綁上了可生成強大引力的“sh u k o”和“腳鐐”,又因前幾次做實驗我非常的不配合、身體不安分,所以現在每次我被帶出玻璃牢房去實驗室時,就會被他們用機械手臂之類的裝置把我捆綁在一個移動平台上,就像是可移動的手術台。
今日,在那變態中年白大褂和另一個國家高級官員的對話中,我得知,上午他們將要把我帶去另一間空間粒子研究的物理實驗室,做全身赤身果體的激光s o mi o,在s o mi o隧道顯微鏡下,觀察並記錄構成我身體體表的微觀粒子陣列的排列順序和運行狀況,下午則要去高能粒子加速器實驗室做對抗高粒子光束的踫撞試驗,事後再回來做一次顯微鏡s o mi o,看體表細胞及其構成粒子的排列和能量場是否產生了變化。
我在變態們操控的機械手給按到了移動“手術台”上,開始奔赴向今天要去的“煉獄”刑場。
路途中,周圍押送的人員,一身外機械骨骼從頭武裝到腳,一種依靠鏈接神經元的裝置構造,用這種方式防止他們押送人員與我本人間直接的**接觸,以避免觸發我體內的自動脈沖反擊機制。此外,他們還配備了特殊的網槍,和視野偵測捕捉眼鏡等工具,他們的網槍是一種能夠控制人行動自由的w q ,會把人用一張大網撲倒並固定在地面上,而視野偵測捕捉眼鏡,就是一個帶著與電子衛星鏈接導航和類似夜視儀——實際上是帶有微光譜偵測勘查功能的、移動攻擊捕捉系統平台的縮小版。現在的這些人類自知他們所擁有的w q 對我不起任何作用,而我除了**的耐受力異常強大和那被動的“體內防勘測探秘”的自動篩選防衛脈沖機制外,我的攻擊能力跟普通的小女孩沒什麼區別,只要他們不踫我,不試圖侵犯我的內部,我除了拳打腳踢,便不會對他們產生有任何實質性效果的攻擊手段。所以,這路上倒也平靜。因為我一直被綁在手術台上,封印了手腳的hu d ng。
沒想到我之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在水下的人造宮殿實驗室。周圍滿是海水,而這實驗室就像個巨型的“水下漂浮堡壘”。當我們坐著升降機升到海面,周圍卷著淡紅色海浪的汪洋大海,和那天空中在朝曦的金輝中閃耀著奇特光影的行星環,以及遠處海天相接處異世界的飛鷗陪伴著鯨魚的噴水,這美不勝收的景致不禁讓我耳目一新、目瞪口呆,但也告訴了我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這里不是我所熟悉的地球,我真的穿越了!
不過沒時間多愁善感了,感嘆美景了。這趟去另一個實驗室的旅途,有可能是我唯一可以逃離這人間煉獄的機會!看著這汪洋的大海,一個絕妙的自虐性質的逃跑計劃正在我的腦中構思。
“噠噠噠……”未見其影,先聞其聲。海面上突然狂風肆虐,在剛出水不久的平台中央高處,一架流線型、流動著銀灰色光華,感覺看上去非常科幻的直升運輸機,解除了光學迷彩,映入了眾人的眼簾。那氣動式、稜角分明的鴨式布局、反電子粒子推動器和兩個短翼螺旋槳組合的可垂直起降、帶有光學迷彩電子外皮的特殊運輸機。上面印著“光啟星科技”的字樣。上面跳下來的人不再是那“艾佛爾鐵塔”的禿頭墨鏡男大漢,而是兩架一模一樣只有編號不同的機械高達裝甲。那富含動力學造型、充滿力量感的高大身材,跟我身邊運送我的外機械骨骼完全不同,兩者一對比,簡直就像是游戲里的神級坐騎跟垃圾免費坐騎的差別!看來這個異世界,跟我原來世界相似的地方真的很多啊,不僅人的外貌造型、衣裝服飾、機械建築上面相似,而且人性上相似點也很多,肉欲、物欲、食欲等等,同時能發現這幫異世界的人也都很愛美的東西,甚至有那種不惜三年血賺,最高死刑的覺悟喜歡我這種少女體質的大變態的存在!
目前,我不知道為什麼能听懂他們說話的內容,但我自己剛開始時卻說不出來,為了能有機會逃離這里,我這半個多月間,私底下試著偷偷地跟那些科學家們學了一些簡單的詞匯!並悄悄的煆煉身體,只求肌肉多些,因為我除了被動防御機制,和身上的拳腳,便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攻擊能力,這實在是我逃離地獄的一大硬傷,而唯一作為w q 的拳腳,也被綁上了手環腳鐐,當前狀況,想要逃離的計劃,前景卻非常不容樂觀。
早晨海風吹拂著我的“病床手術台”,卷起我身上之前去超市買的那件蕾絲哥特式白紗裙,幸虧在里面穿了內襯用的紋著可愛草莓卡通圖案的短衣短褲,不至于冷到哆嗦,即便如此,濕濕的海風打在身上,也還是涼到刺骨。不過好過那實驗室玻璃墓棺的絕望孤寂無助的窒息感,那種涼到心里的淒冷,比這濕寒的涼風更難忍受。我被高達抬到了飛機上。那些外機械骨骼的家伙們,倒沒有上來,而只有那個變態白大褂男子同我一起上了飛機。艙門緩緩關上……
“呦,小白鼠,這外面的景致又不是你第一次看到了,怎麼感覺你好像很吃驚的樣子?哦呀呀?難道繼恐懼情緒波動、自我意識產生、創傷性攻擊人格後,你又要覺醒了依戀和欣賞大自然的情趣兒了麼?!”自說自話的假笑怪面白大褂男子,像看一件垃圾物品似得眼神,將眯眯眼,靠近了我的面前,變態人渣科學家、中年白大褂男子,呵呵的笑了笑,用邪惡怪僻、又有一絲痴迷、迷戀的語調說道︰“哦,天呀~,古人制作出的你這物件,還真是件精致的藝術品啊!就像是不會碎的古董花瓶啊!哈哈!”他的手在空中比劃著,像是要撫摸我頭發似得,卻不敢真正的觸踫,估計是以前被我的自主防衛脈沖給電過。
“而且還是一只不敢示人內部構造的小刺蝟!哼!作為我大紅日族榮耀的後裔,我總有一天會找到方法把你解剖的,將你內部的一切公之于眾,再改造一下後,敬獻給我族至高無上的天皇大人!哈哈哈哈……”男子語氣怪僻,帶著精神病發瘋似的語調,臉部扭曲的在我面前猥、瑣、邪、惡地獰笑起來,“啊哈哈,啊哈哈哈~!”
“呸!”看著這極度變態的人渣!我狠狠的朝著他的臉吐了一抹唾沫!
被綁在“移動手術台”上面的我,腰肢頸椎被固定在特殊的卡槽裝置中。想要掙脫出來,以我現在小姑娘的體力基本不可能。我需要一個時機,來幫我逃脫手腳和身體的禁錮。那個白大褂、假笑怪面男,去往飛機前面的豪華艙室享受風景去了。而我則在運輸艙的“手術台”上被綁著腰肢、脖子和手腳,同時,還被身邊兩具三四米多高的高達和6個像鋼鐵俠一樣的類人型無人機器人看守著。
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