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辰跟著看門的人走進屋子時,發現里面有不少人在打牌,牌桌上的鈔票一把一把的,顯然是賭博。
那些賭徒一個個面紅目赤,中毒了一般。
誰是豹子哥?”甦辰問那帶路的男子道。
那男子回答道︰“那個就是。老板要賭什麼?玩麻將還是玩紙牌?我們這里什麼都有,最簡單的擲骰子賭大都可以,只要你有足夠的賭金。”
甦辰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不著急賭,我找豹子哥有事。”
完他徑直朝一站在里面和人話的男子走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身材並不高大,但看上去很壯實,滿臉橫肉,生一副惡相。
站在他身邊的那幾名男子長相一個比一個凶,凶神惡煞般,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就是豹子哥?”甦辰走上前去,笑吟吟地問道。
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豹子哥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他,淡淡回答道︰“是啊。你誰?是來玩兒的吧?”
甦辰搖頭道︰“今我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豹子哥臉上一沉,冷冷地問道。
他身邊那群弟也虎視眈眈地盯著甦辰,他們似乎感應到了一絲危險氣息,所以登時緊張了起來,提高了警惕。
甦辰道︰“沒事,就崇拜你,想加入你的幫派組織。豹子哥,長毛哥,鄧哥,吉哥呢?他們也都在吧?”
根據高志鵬所,受八爺指使殺害他的一共有四人,豹子哥為首,他手頭下長毛等三人和他一起行凶殺人,找到他們四人就可以了。
豹子哥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弟,冷笑不語。
我是長毛!”
我是鄧哥!”
吉哥就是我!你到底誰啊?找我們有什麼事?既然不認識,你來我們這里不是賭博還想做什麼?”
旁邊三人都站了出來,自報來頭。
甦辰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很好,都到了啊,這樣就好,免得我去找了。”
你他媽到底是誰?!別裝神弄鬼,讓我們猜,老子忙得很,沒時間跟你在這里打啞謎!”豹子哥怒喝道。
甦辰道︰“你豹子哥果然是牛脾氣啊,牛氣沖。我今不是為我自己來的,而是代高老板來的,他讓我來問候你,還有你手頭下那三個弟。”
高老板?!你玉器街翠玉坊的高老板高志鵬?!”聞言,豹子哥大驚失色。
甦辰點頭道︰“不是他還會是誰?你們四個將他扔下樓,想把他殺了,我正好來得及時,把他救活過來了,他現在好好的,讓我來問候你們四個殺人凶手。諸位殺手朋友,我沒冤枉你們吧?”
豹子哥!”听他把話敞開明白了,長毛等人激動了起來。
豹子哥臉色冰冷,高聲叫道︰“關門,別讓他跑了!兄弟們,操家伙弄死他!”
他一聲令下,眾弟便紛紛拿出凶器。
速度最快,距離甦辰最近的一人舉起刀便朝著甦辰猛砍過來。
砍就砍,下手非常狠毒。
甦辰伸手奪過刀,反砍出去,動作快如閃電。
啊——”那男子一聲慘叫,右手五根手指全部被削斷了,飛射出去。
冤有頭債有主,今我是來找豹子,長毛四人報仇的!不相干的人最好滾遠點,以免傷及無辜!”甦辰舉起帶血的砍刀,狂吼一聲。
他這一聲怒吼,震動了整座房屋,充滿一股子威嚴之氣。
正在周圍賭博的人嚇得紛紛拿起錢就往外跑去。
賭場的混混打手也有不少人被他這一聲狂吼給震懾住了,忍不住往後倒退。
長毛等站在豹子哥身邊的打手仍操起凶器一齊撲過來。
可他們哪里傷得了甦辰,反被甦辰一刀一個砍翻在地。
不是被砍斷手,就是砍到了腿腳,一個個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這不過轉眼的工夫而已,豹子哥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弟就全部倒下了,沒有一個還站著,而守在門口和站在遠處的看場子的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這麼一來他成了孤家寡人。
你……你別亂來!有話好好!”等到反應過來時,豹子哥嚇壞了,雙腿發軟,想跑也沒力氣。
甦辰提著血淋淋的刀子,目光如刀地瞪著他,冷冷地道︰“老高被你們扔下樓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的,讓你們放過他,可你們呢,至他的哀求于不顧,硬是要把他扔下去,視人命如草菅。我恨不得一頭將你這個死人頭給砍下來!”
豹子哥雙腿一軟,噗通,不由坐在地跪倒在地,顫聲道︰“這……這不關我的事,是孫仲文那王八蛋讓我殺了高老板的,我和高老板沒有任何仇恨,我只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
甦辰喝道︰“那也是殺人凶手,如果你沒有那副歹徒心腸,那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
豹子哥哀求道︰“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別殺我,我和高老板認識的,你讓我向他求饒,求他別殺我,只要他肯放過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替他報仇,把孫仲文那王八蛋殺了,讓他一命償一命!”
甦辰道︰“已經晚了!”
豹子哥急忙道︰“兄弟,你別動手,高老板出多少錢收買你來殺我,我出雙倍,不,十倍,二十倍,再多的錢都可以,我拿不出來可以去借的,我豹子在這一行認識很多人,能借到很多錢。”
他以為甦辰是高志鵬花錢雇來殺他報仇的殺手,所以試圖收買。
甦辰冷笑道︰“你出再多錢也收買不了我,這世界上有些東西是無價的!”
那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豹子哥問道。
甦辰回答道︰“我可以不馬上砍下你的頭,可以饒你一命,但你必須按照我的來做,你要是敢半個不字,或者有絲毫猶豫,我立馬殺了你!听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豹子哥用力點頭道,“你,只要你肯放過我,不殺了我,做什麼都可以。”
甦辰道︰“拿出手機來報警,將殺害高老板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警察,一個細節都別放過,還有你幫助八爺和孫仲文所做過的所有壞事也告訴警察,我什麼都知道,你要是一句話,或者故意隱瞞事實,我馬上砍了你,到做到!”
他將砍刀架在豹子哥脖子上,豹子嚇蒙了,哪里敢猶豫,慌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並撥打了報警電話。
電話打通,警察接听後,他按照甦辰命令的,將謀殺高志鵬一事所有的細節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還坦白了以前勾結八爺和孫仲文他們做過的一些壞事,包括在孫仲文指示下殺害一古董商的犯罪事實。
原來高志鵬的孫仲文殺人的事情確有此事,也是他指使豹子哥他們干的,現在證據都有了,孫仲文逃不脫法律的制裁。
八爺自然也不會幸免,將一打盡。
他們罪案累累,豹子哥長篇大論地交代下來,時間過了很久。
已經能听到警車呼嘯而來的聲音了。
等到警察到了樓下,準備沖上來抓人時,甦辰才一腳將豹子哥踢暈過去,然後快速離開了現場,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