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就是一剎那,他的右頓時就僵在了那里。
只見此時的林婉晴神色冷然地站在那里,先前臉上的笑意瞬間蕩然無存,而最要命的是她的右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散發著幽寒光芒的水果刀,看上去森然至極。
林婉晴冷冷地道︰“怎麼,不動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
葉天頓時有種要破口大罵的沖動,盡管早就知道這完全是不真實的,林婉晴也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作為男人的他在這個時候還是下意識地回避了許多明顯的漏d,可現在依舊是著了她的道。望著身前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葉天的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干干地笑道︰“老婆,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動刀子呢?”
林婉晴冷哼了一聲,道︰“如果我不早早地準備好水果刀,你以為我會讓你進房門?”
“老婆,咱們不帶這麼玩的。”葉天不由地苦笑著。
林婉晴臉色一沉,道︰“誰跟你玩了,你先前在樓下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竟然還敢伸出自己的咸豬來。”
“誤會,那是誤會。”
葉天頓時想起先前在飯桌上時的時候,自己一時間的確好像是摟著她的肩了,敢情這妞記仇記到了現在啊。
“誤會?”林婉晴的刀子不由地往前頂了頂,她道︰“哼,剛才看你陶醉的那樣子,我可沒瞧出來這是誤會。”
“這絕對是誤會!”葉天一口咬定,臉上堅定至極。他可不笨,要是現在有著絲毫的猶豫,待會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
林婉晴冷哼了一聲。
葉天見狀,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林婉晴卻又道︰“怎麼,還不把你那臭給我拿開?”臉上的神色卻有些冷然。
“哦!”葉天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右可一直都搭在對方的腰肢上,甚至還隱隱間已經摸到了那挺翹臀部的邊緣,一時間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是不是還想要再摸一會?”林婉晴顯然是看出了葉天眼神的猶豫。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反省怎麼能對自己的老婆做出這樣的事情吶!”葉天立即說道。
“哼,你這是在想跟我說,娶回個老婆只能看不能摸是嗎?”林婉晴的思維很是敏銳。
“老婆,你想多了,真是想多了。”
“最好是這樣。”
林婉晴終于將水果刀收了回去。
葉天總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他看了看林婉晴,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態度,想到剛才可能只是幫著自己解圍,才把自己拉近房間里來的,便也釋然了。葉天可不敢再去惹這個女人,道︰“老婆,現在估計何念也已經睡了,那我先出去了。”說著便走向房門。
“你等等!”眼看著就要來到房門口,林婉晴忽然叫住了他。
葉天回過頭不解地看著對方,道︰“怎麼了?”
林婉晴遲疑地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書房啊。”葉天理所當然地道。
林婉晴頓了頓,以極低的聲音道︰“你還是留下來吧。”
“什麼?”
葉天頓時驚訝著,忽然想到這段時間兩人的關系早就不像當初那樣冰冷,甚至先前在di n y ng院的時候還有著一場激吻吶。
難道說,我這老婆終于接受我了,今晚是準備跟我d房了?
想到這的葉天眼神里頓時變得熾熱起來,要說相貌,要說身材那自己這老婆可真是沒得挑的啊。
林婉晴被葉天看的心慌亂的就像是有小鹿在跳一樣,她忙道︰“葉天,你、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你到書房里去睡,萬一何念出來看到了怎麼辦?”
“可是這里只有一張床啊,”葉天偷偷地瞄了瞄林婉晴小心地說道。
林婉晴哪里會不知道這貨腦袋里在想些什麼,她哼了一聲,隨即走向櫃子旁,將一摞早就準備好的床褥丟給他,道︰“你睡地板。”
“哦,原來如此。”
葉天滿是失望,緊接著卻又微微地拍了拍胸口,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今天我的貞潔要不保了吶,剛才一直嚇得我小心肝撲通直跳!”
“你說什麼?”林婉晴的臉上遍布寒霜。
“沒、沒什麼,我只是說老婆你想的還真是周到啊。”
“哼,不用你奉承。”林婉晴冷冷地回道,心真是暗罵這家伙無賴,自己跟這家伙今晚睡一個屋,自己都還沒說怕這家伙做出些什麼越軌的舉動,這家伙反而擔心起自己來了。
“這怎麼叫奉承呢,這些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葉天糖衣炮彈不停的奉上,心卻是暗道,反正說幾句話又不要錢,自己也不虧。
林婉晴實在懶得理會這家伙了,徑直地走向自己的床鋪,當然眼神里的警惕依舊,末了不忘警告道︰“葉天,你今晚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我……”
“不然怎麼樣?”葉天正在鋪自己的床鋪,回頭笑著問道。
“哼,不然的話到時候我會跟你拼命!”林婉晴揚了揚自己的水果刀威脅著。
“老婆,那你睡覺的時候可得握緊水果刀了。”葉天嘿嘿笑道。
林婉晴雖然明知道葉天是在開玩笑,但是心卻是沒來由地一沉,原本只是將水果刀放在床頭櫃子旁的她,頓了頓,還是就放在了枕頭下面。
葉天顯然將對方的舉動盡收眼底,不由地有些無語,這妞對自己的防備心理也實在太高了點吧。
林婉晴見葉天真是安份地鋪好被褥,躺在那,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先前的冷寒其實都是刻意為之的,她對于這家伙可是相當的了解,要不提前給對方下點猛藥,保不齊這家伙蹬鼻子上臉,摸到自己床上來了。當然哪怕是如此,心頭也還是十分緊張地。
畢竟自己從未跟一個男人在同一個屋子里睡過覺。
不過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對于這家伙他還是能勉強接受的。
畢竟這家伙在名義上也是自己的丈夫不是?
林婉晴默默地想著,心也稍稍好受了一些。
(本章完)